“保重,静儿。讀蕶蕶尐說網”夜汐月轻声的呢喃着,眼睁睁的看着那长长的百里红妆,逐渐的往远处延伸。
“汐月,别忘记了,你还欠我一场比试。”
燕太子一脸的坏笑,将夜汐月从头到尾扫视了一番,哈哈大笑的咬着玉扇。
“燕太子,你要是敢对静儿不好,再见面时,帝姬可就要取你的项上人头!”
夜汐月的话,说得是如此的铿锵有力,半点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来吧!本太子等着你,怕就怕的是,汐月你不敢来!哈哈哈!”姜云琅再不逗留,一个翻身跨上马背,在夜汐月的周围绕行了几圈,才打马飞驰而去。
“夜汐月,本太子等着你!”
这样的一幕,这样的话语,让周围的众人全部都变了脸色。尤其是楚凌天的脸,更是黑得见灰。
“你……混蛋,下次再要是看见你,只要静儿少了一根头发,本妃就唯你是问!”夜汐月愤怒的朝着马匹跑远的方向,用力的踹了一脚泄愤。
静儿,你一定要多多保重,你一定要幸福。
随着静儿的离开,整个京城似乎都陷入一片压抑中。皇后娘娘病倒了,楚凌天一连许多天没有回府,夜汐月也没有精神斜歪在床头上。
似乎就连那老天爷也看不过去,连续下了好些天的雨。
望着外面连绵不断的雨滴,夜汐月的心情也和外面的雨天一样,没有一个晴天。
“王妃娘娘,这是奴婢给您做的秋衣,你穿上试试看。”
张嬷嬷一脸得体的笑容,举着一件有着繁杂却又极端得体笑容的秋衣,让夜汐月试穿。
至从上次听过静儿说起了张嬷嬷的过往之后,夜汐月倒是有意识的了解了张嬷嬷一番。还别说,张嬷嬷确实是一个有本事的,虽然和她接触的时间不长,夜汐月却能清晰的发现,她是一个极端自律的人,对她的喜好很快就了解,并且能在第一时间内调整好自己来配合她的要求。
“现在不是才七月,怎么就做秋衣了?”
夜汐月微微的欠身,在张嬷嬷的伺候下穿上了衣服,又随即倒回床上,懒洋洋的望着张嬷嬷:“嬷嬷,你说,静儿如今走到哪里了?”
“王妃娘娘,您得起身,嬷嬷才能看清,还有哪里需要修改的。”张嬷嬷随口说道,在夜汐月站起来后,仔细的看了看,满意的笑了:“静公主此时,应该已经越过淮河了,燕国虽然没有大翰国富饶,不过一名王妃的日常起居,应该还是不会苛刻的。”
“是啊!再怎么说,静儿也是大翰国的公主,她自然不会受到燕太子的冷遇才对。”
夜汐月说着,又悄然坐下,此时的她,与其说是在思念静儿,不如说是在缅怀自己过去,自己来到这个陌生世界里唯一的一名朋友,从此就天各一方了。
“王妃娘娘,静公主的事情,倒是不用您操心,相反倒是王爷……”张嬷嬷轻声的说道,点到为止的没有再说什么。
夜汐月眉头一皱,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似乎从静儿出嫁那天之后,她就再没有见到楚凌天的影子。
“王爷去了哪里?”夜汐月将秋衣脱下,随手递给张嬷嬷。
“这,老奴不知,不过,季总管是一定知道的。”张嬷嬷轻声说道。
“嗯,碧荷。”夜汐月呼唤着碧荷。
碧荷挑开帘子进来,轻轻的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捧了上来:“王妃娘娘,这汤药刚刚熬制好,您可要趁热喝。”
闻着这几乎令她作呕的味道,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都要变成这黑漆漆的汤药了:“不喝,拿走。碧荷,你去看看季总管可在?将他唤来。”
“是,王妃娘娘。”碧荷说着,急忙放下药碗,转身挑帘出去。
“王妃娘娘,这药您可不能停。”
张嬷嬷端起药碗,仔细的吹凉:“这女人啊!不管您一辈子如何,能有一个自己亲生的孩子,可是比什么都强,太医也说了,您这病,可得仔细的养着,要是真的因为忍不得这一时的苦,而糟蹋了自己的身子,无法受孕的话,你您将来可……可怎么办?”
是啊,不说张嬷嬷的论调,夜汐月想起前世那一个没有来得及到世界上看一眼就夭折的孩子,心底就一阵抽痛。默默的接过碗,她仰起头一口喝光。
没有错,她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一个自己在世界上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
“王妃娘娘,奴才拜见王妃娘娘。”碧荷动作很快,不多时,小季子就出现在珠帘外拜见。
“小季子,你可知道,王爷去了哪里?”
“启禀娘娘,王爷去了乡下。”小季子回答,他的头埋得更深。
“什么?乡下?你是说王爷去了乡下?”
夜汐月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起身走出内室,挑开珠帘,来到了小季子的身边,将小季子打量了许久,出口的话,带着几分的怒气:“说实话,王爷到底去了哪里?为何没有将你给带在身边?”
小季子连忙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