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另外三人看他脸上的不怀好意,都苦笑着摇头,而那端坐厅堂与属下谈话的刺史却莫名奇妙地狂打喷嚏。
果然,天遥每天早上拉着他们三个抱着梦儿去街上溜达,不到酉时不归,出入都用法阵,让追着他们跑的兵丁们一次又一次扑空,回去总被刺史和县令责罚,苦不堪言。
有一些那天见过他们的百姓瞧出眉目,也暗中帮忙,恶整官府中人,好出一口这些年来的怨气。
而梦儿也玩得不亦乐乎,有时会拿她看到的一些东西与自己梦中相比,于是灵惜他们又了解一点她梦中那个神秘的世界。
直几天后他们准备回家时,天遥突然察觉到有魔族触碰到自己所布阵法,于是假称自己要去见暗卫中人商讨事情,叮嘱另外三人先回,他们也未觉得异常便由他去。
转到暗处的他顺着阵法中的灵力追踪而去。
一刻之后,天遥终于在城南追到那片魔影,看起来它的法力不强,而且每到一处便先躲在暗处观察,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如此先后转了大半个广州城。
天遥也不急,一面不紧不慢地跟着,一面仔细记下它经过的地方,只是快到寅时,它突然察觉有人跟踪,连忙向城东窜去,天遥不敢大意,也用法术紧随其后。
当魔影经过一处大宅二层小楼时停顿了下,身上的灵力忽然中断。
天遥落在楼下,用灵力探查周围,并未发现魔踪,自己灵力最后停留之处是在二楼靠北面,而二楼就只有一名女子。
当他传送进入二楼时,发现女子已经坐在床头,她点了盏昏暗的灯,只着中衣对着古镜梳妆,她身材娇小,肤若凝脂,莹莹如水的双眸,看起来十分楚楚可人,只是未上粉的眼角细纹曝露出她已经过了豆蔻年华,青春不再。
因为有人进入,灯芯晃了一下,女子也很快发现了天遥,却没有寻常良家女子见到男子闯入闺房的惊慌。
天遥四周打量一圈,目光落到她与古镜之间,开口寻问:“姑娘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黑影进来?”
“黑影?什么黑影?”女子声音较为轻软,打量他的目光似乎是在审视什么。
“在下乃是修仙弟子,刚才追踪一个魔族,经过姑娘房外时,突然失去踪迹,又见姑娘这里有一面古朴铜镜,所以特来请教。”天遥发觉面前女子并没有被魔族附身,但她的行止却有些奇怪。
“修仙弟子?”女子听了眼睛一亮,立即站起来向他靠近,“呵呵,你们修仙弟子都是用这个借口闯入人家闺房的么?”
天遥警觉地向后退,喝斥道:“姑娘!请自重!”
“姑娘?”女子听了右手捂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同时也左手也扬起一道绿光缠向他全身,“奴家好久没被人叫姑娘啦,这位修仙的小俊哥真是太可爱了。”
饶是天遥如何见多识广如何警觉,也决计料想不到一介凡人女子手中竟然会有缚仙索,并瞬间被捆成个大肉粽子,“你!”
女子拍拍笑道:“凯宣果然没骗我!”然后凑到天遥唇边轻嗅一下,被他偏头躲过,啧啧有声:“好清爽的味道,比起那些个肥头大耳,又老又丑的死胖子亲起来香多了。”
“你可别忘了我是修道者!”天遥嫌恶地看她眼中****目光,动弹不得,只希望修道者的身份能打消她心中淫念。
女子转身点亮周围灯火,然后伸手摸着天遥那身锦衣华服,又轻挑地摩挲着上面栩栩如生的花纹,细密的针角,笑了起来,“修道者?修道者会穿着抱云堂今年最新最贵的云纹锦做的衣服吗?”
“你!你怎么知道?”打死他也想不到在这样一幢不起眼的小楼里,居然会有一个认识云纹锦的女人。
女子神情落寞了一下,“想当年,我也是家人捧在手心的宝,吃穿用度都是最好,没想到家里突遭意外,不得不给人家当了禁娈,每天待在这不见天日的小楼里。”抬起眼帘时忽然换了笑脸,“没关系,今日我遇到了你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你想怎样?”
“我本来只想与你春风一度寻个快活,”女子想了一下说道:“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看你样子绝对是家风严谨的大户人家公子,我要你娶我,为妻为妾都可以!”
天遥嗤笑一声,“我要是不答应呢?”
女子神情没太大变化,淡淡地说道:“这又是何必呢,我只不过是为求安身立命之所,于你来说绝对是小事一桩,轻而易举的事。”
“绝无可能!”天遥断然拒绝,也懒得与她多说,“你最好赶快放了我,否则……”
女子伸手抚摸他的脸,虽然他一避再避,终因为缚仙索的力量而避无可避,“就算不能娶我,能与我这样的大美女风流快活也是飞来艳福啊。”她不甚真心地说道。
在缚仙索内天遥不仅不能动,还不能运用法术,心下直叫苦,但他耳朵捕捉到有不少人赶过来的声音,连忙告诫她:“有人往这边来了,差不多有二十个。”
女子神色变了数变,细细听去确实有嘈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