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倒是给她找了个十足的理由啊。
“哎哎,白大哥,你可别让阿四妹子去荒地里捡那些番南瓜啊。”孙建业提醒白不弃道。
白不弃笑问:“此话怎讲?”心里却是在祈祷孙建业就此闭嘴。
“呀,你不知道啊。我们村有个落第秀才,嗯,落第的……”孙建业抓耳挠腮的想着下面的话。
白不弃微笑着给孙老大倒了杯热茶,这青瓷茶杯还是上次在城里买的。他手指修长白皙,怎么看都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孙老大心里感叹:这城里来的人跟庄户人家就是不一样啊,单看人家那派头啊。
“他落第了,就可怕?”白不弃问。
孙建业刚想说什么,就被邓河抢先一步说了,“那人有些自命清高,书生脾气很重。”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可这话中的含义,白不弃却是明白了。村里少有的读书人,自是宝贝的很吧。
孙建业嘟囔着:“岂止是脾气大啊。那做派,不就是个秀才嘛,又没考的了进士。”
“秀才也很好啊,至少朝廷一年给十两银子。家里还免二十亩地的税钱。”白不弃轻笑道。
“饭好了。”白彩将饭菜端上来,白米粥,白彩炖肉,清炒青萝卜,腌鸭蛋。
至于大骨汤白彩就没端上桌了,里面又没肉,端上去不够寒碜人的。这里的人不兴喝大骨汤,端出来还不定怎么想呢。
有客人在的时候,男人跟女人是分开吃饭的。
男人在外面吃主桌,女人只能呆在灶屋里吃,即使是在西北也是一样。
白桦想跟白彩一道在灶屋里吃,被白彩给赶到了饭桌上。
瞅着碗里金黄的南瓜,雪白的米粒,浓稠的汤汁,白芳蔼笑道:“姑娘真是厚此薄彼,也让客人尝一下南瓜粥的美味嘛!”
白彩夹了块软糯南瓜放在嘴里,眼中平静无波,嬉笑道:“番邦之物上不了台面。”
嘴角泛着笑,眼中却是丁点儿笑意也无。只是她低着头一心喝粥。白芳蔼心里一惊,饶是她也看不出此刻白彩心里在想什么。不禁暗叹:白安臣啊白安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