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别他娘的废话,还不动手?再不动手就是俺的了。”
粗壮大汉旁边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不等被尊称大哥的人发话,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已经雀雀欲试地走上前去,准备先放倒玄武再说了。
“呵呵......这老三他奶奶的比劳资还心急,大哥,你看他那猴急样,估计是被刚才那娇滴滴的小娘们给勾走魂魄了。哈哈.......”
粗壮大汉满嘴粗话地和旁边一个还算长相正常的人说着话,眼睛却贼溜溜地直往马车里瞄,恨不得将阻挡马车内部的车帘盯出两个洞出来,说人家老三被勾了魂,这粗壮大汉才多半是被秋忆给勾去了魂魄。
被称为大哥的那个人,被排行老二的粗壮大汉逗得一乐,不由的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撇了老二一眼,对已经拉开架势的老三笑骂道:“手下有点准头,勿伤对方性命,我们只是求财罢了。”
“行了老大,俺晓得!你们就请好吧!谁都不许帮忙,谁帮忙俺跟谁急!”被唤作老三的那个人随口和后面的人嬉笑着,后面那十多号人听到他的话竟然真的不打算上前帮忙,原地做下开始休息。
老三转过身来到马车前对玄武叫骂道:“小子,识相点的就赶紧交出所有财物,俺大哥心肠好,可以放你们过去,你也听到了,俺大哥说了,只求财,这刀剑不长眼,你赶紧教出来也省得动手,误伤了你小子的性命。”
钱沫沫和秋忆坐在车内,一只手安抚着秋忆,一只手偷偷将车窗帘掀起一条小细缝观望着,当那叫老三的主动不让别人帮忙的时候不由的暗松了一口气,单打独斗,就算是他们这些轮番上阵恐怕也不是玄武的对手。
好汉难敌四手,若是这帮匪徒一拥而上,恐怕玄武武功再高也难免顾此失彼。偷偷看向那个被称呼为老大的人,总觉得那人不应该是抢匪,身上的书香气息倒是有些像是书生。
“玄武,点到即止!”
有了对方老大的话,钱沫沫也觉得玄武应该手下留情,一则对方并未下死手,二则,若不将对方置于死地,想必也不会将对方激怒,从而能拖延一下时间,多想想完全退身之策。
“是!属下遵命!”
玄武覆上腰间软剑的手又收了回来,显然是打算赤手空拳地和对方交手。那被唤作老三的人一听不干了,直嚷嚷着说什么敢小看他,要让玄武好看。
玄武被他吵的双眉紧锁,冷冷地飘出三个字。
“你很烦!”
老三估计平时没有人胆敢这么和他说过话,手中挥舞的剑指着玄武竟然想不出要说什么来反驳玄武,老三身后的老二看到他吃瘪呵呵地笑了起来,颇有添油加醋的意思。
只有那个被唤作老大的人脸上笑意收敛,有些探究地看着玄武,脸色不再如一开始那般轻松自若。
就在这愣神之际,刚才还坐在马车上的玄武身影一闪来到了老三的身后,封住了老三的穴道,将其定在那里。老二一看自家兄弟吃亏,怒吼一声抽刀上前就向玄武的后背砍去。
“老二!”
“玄武!”
那个被唤作老大的人这一下就知道碰到铁板了,人家的身手是他们这些人加到一块都不一定能应付的,所以才在老二出手的时候,急忙出声喝止。
钱沫沫则是一直躲在马车中偷窥的,看大对方趁玄武背对他们而偷袭,本能地出声提醒。这些说起来麻烦,却是发生在电光石火间的事。
可偏偏这样短的时间在玄武的眼中却犹如慢镜头,他不屑地撇了一眼举刀砍向他的人,在大刀马上落在他身上的时候,稍微一侧身,伸出双指夹住了对方的刀背,抬腿一脚将老二踢出好远。
这一下那帮匪徒的手下不干了,全都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准备一拥而上,玄武也第一时间又跳回到了马车上,做出了守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