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与夏侯雨不是没有眼力劲的,看见李承业这样直接在这家店铺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当然知道不能继续留下去了。李承业一打招呼,两人便跟随着一起走出大门。
无视掉玉石店店员那杀人的眼神,李承业带着宁远和夏侯雨两人快速的融入人群中,根据适才店员所讲的,这家店铺貌似有着比较大的后台,虽然李承业本人并不畏惧,但这不代表会愚蠢的等待店家行动。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李承业带着宁远与夏侯雨在四处穿行,通过来往的人流阻挡着店家人员可能的观察视野,同时还饶有兴致的看着其他各家店面的买卖。
“李大哥,想不到你居然懂这个。”一直跟在李承业身后的夏侯雨突然说道,开始有一点疑惑,而后又笑了起来:“我就知道李大哥不是真么那么……”说道这里,发现似乎不好形容了。
“没有那么笨是吧。”李承业倒是满不在乎的接了下来,反正一路之上,自己的“无知”表现可以说是惊呆了众人,如说开始的时候还有一点疑虑和羞耻,现在说起这个,李承业可是眉头都不皱一下。
“是笨呀,啊,不,不是笨,李大哥你不笨的,不然怎么知道天明玉和明章玉的区别。就连我也不清楚呀。”夏侯雨开始点头,旋即又慌忙的摇头否定。
“哎,还不我那师父要求的,一些基本的内容我没有学习,只教授了我一些好似一辈子都用不上的东西。”李承业耸了耸肩,回答道。这也算是事实,或者说部分事实,李承业没有从忧忧子那里学习到任何基本常识,脑海中残存的那一股意识,也不能主动的传授李承业知识。
“高人总是有点脾气的。”虽然不清楚李承业的师父是谁,但夏侯雨相信,一定是一位高人。
这么说也没错,李承业回忆着识海之中那惊心动魄的战斗,忧忧子的实力,超凡入圣,想来天下都闻名。
唯一需要考虑的是,忧忧子到底距离现在多少年?按照石壁上的说法,自从当年为了突破极境失败坐化,将传承遗留下来。若真是最近一段时间的事情,李承业相信,这种级别的人物死亡必定是天下皆知的大事。
这么推论下来,李承业猜测,自己的师父至少也应该是数百年前的人物了,只有时光才能将这一痕迹抹去。
不过这一切都是推论,李承业没有把握,也没有根据,要想探求自己师父身份的话,估计还是问哪“天蚕布”前臂比较靠谱。
一边思考着,一边跟宁远还有夏侯雨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李承认三人行走在人群之中,如同融入大海的水滴一样,很快便从店铺店员视野中消失了。
“呼,终于摆脱了。”七转八折的,李承业一行人来到了一条巷子,距离离开的那家店面有了足够的距离。
“是呀,刚才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似的。”宁远和夏侯雨也不是笨蛋,李承业到处钻巷子的目的他们早已清楚,见到李承业如此说,也都放下心来。
“可是,我该怎么去联系哥哥?”夏侯雨说道,因为他们进入的那一家店铺距离夏侯阳进入的店面不远,担心牵涉到夏侯阳,李承业三人过店门而不入。
“没事儿,我想那家店的人不会真么无聊的,现在我们还是比较安全,等过一会再回去就行了。”李承业安慰道,蓦然脸色一变,一股寒意从足底冲入脑门。
“怎么了?”关注着李承业的两人立刻问道。
“没什么,我们继续走吧。”李承业笑着回到,三人再度上路。
虽然面上恢复了正常,但李承业的心中却万分的忧虑,就是刚才的一瞬,他似乎感到有人正在看着自己,背后汗毛倒竖,心中阴冷,没有根据,但这是属于直觉。
从兽潮战场上存活下来的李承业,无比信任自己的直觉,也相信自己能超越常人五感。
但不管他如何查看,始终无法发现暗处那双觊觎着自己一行人的眼睛。
左边?右边?还是后面?李承业带着两人又转了几个弯,借助转弯的刹那巧妙的回头,却依旧一无所获。
李承业甚至一度产生了自己是不是出现错觉的感想,但旋即又被否定了。
身份不明的人在一旁注视着自己,李承业只觉得空气中有无穷的压力,看着旁边一脸茫然的宁远和夏侯雨,李承业只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南星城还是比较大的,再加上李承业从未来过此处,不一会,便在南星城中迷路,走入了一条死胡同。
正欲回转,却发现已经有数人围了上来。
为首者,蓬头疤面,肌肉虬结,一身煞气,身后数人,也是满面的怒意。
来者不善。
李承业将宁远与夏侯雨护在了身后,盯着疤面大汉,扬声问道:“不知我等与阁下有何仇怨,居然如此。”
疤面大汉是个好手,李承业见到第一眼便发现了,虽然只有二品修为,那浑身的煞气,咄咄逼人,只要站在那里,便能够让一些普通人惊吓得呼吸不畅。
李承业在很多人身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