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算了!”
庄头气呼呼的说着,一副被人冤枉了的样子。
“别,庄大哥,大娘也就是气晕了,不是故意说你,你别往心里去。”
大鹏急忙拉着庄头劝了起来。他心里也不赞同罗美玉的话,人家好心帮忙。却往人头上赖,这事做的不地道,往后她家有事,谁还敢帮忙啊。
罗美玉看庄头的样子不似作假,他的话也有道理,他不可能这样帮着赵家,那儿子究竟是怎样伤的呢?
正在她寻思不定的时间,郎中被人拉了来。
郎中离的不远,是被拉着跑来的,进来后喘个不停。
“快。快帮我有义看看。”
罗美玉现在顾不得和秦氏还有芸娘吵架,先救了儿子再说。
郎中匀了口气,示意让人把火把举近一些。他开始检查起来。
芸娘则静静的看着人群,她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可少了什么呢?
她一怔,少了陈致远,平时有什么事,他总是出现,总是帮着解决,可今日他没有。
今日他并没有来帮忙,是家里不允许,还是有什么事呢?
芸娘不知觉的寻思起来。
这时赵春兰也由几个未出嫁的女子陪着出了门。站在后面静静的看着,看着那陈有义脸上都是血。她心里尤不解恨,只盼望郎中能说他没救了才好。
郎中把了脉。仔细的查看着陈有义的伤口。
脸上的伤是其次,那是被人咬的,并不是很严重,可后脑勺有两个包,有一个位置还出了血,显然是被硬物打的。
后背有两个窟窿眼,应该是被东西扎的。
腿上的伤更重,看样子是被刀砍的。这?这样看来这对方不是一个人啊,不然不能是这样的伤。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这伤不轻啊。
“咋样?我有义咋样?”
罗美玉脸上苍白起来了,她就是再能算计,她也是个母亲,她很爱自己的孩子,看陈有义这样,她受不了。
“伤的不轻,这后脑子被人砸了两下,一下轻,一下重,也不知道脑袋里面有没有事,这腿是被刀砍伤的,这砍的很重,看这样子应该是个男子坎的,你看看这伤口,都要露骨头了,得有很大的劲才能砍成这样,这一块全坎坏了,有义就是熬过这次,这腿怕也不能好利索了。”
郎中心里没底。也不知道人能不能救过来。
“他叔,求求您了,一定要救救有义啊,他还年轻,你一定要救他啊,我给您磕头了。”
罗美玉一下跪了下去,哀求起了郎中。
“别,他婶子你快起来,能救我一定救,现在啥也别说了,先把人抬屋子里去,打热水,这伤口得清洗,赶紧上药,晚了我怕……”
郎中急忙搀扶罗美玉,又指挥人,要抬陈有义进屋。
秦氏皱眉,这陈有义确实伤的不轻,是谁把他弄成这样的,难不成真是闺女?不可能啊,闺女哪有这样的本事。
赵春生看要抬人进屋,他不愿意,他巴不得陈有义有事才好,可现在这么多人,他咋开口赶人啊。怕人说他们不人意,主要也是因为知道是大姐伤的对方,怕对方真死了,他有些犹豫。
芸娘可不顾忌这些,她站了出来,双臂一张,拦住了人,道:“这可不中,郎中爷爷,您是好心,可明个我姨娘要出嫁,把人抬到我家里算啥事啊,就算我们不忌讳这些,可别人呢?要是我姨夫因为这事对我姨娘有意见了,这事谁但担当?我们家和陈家非亲非故的,家里还有未出阁的闺女,坏了名声谁负责。我看赶紧让人把有义大爷抬回去吧,到了自己家,治起来也方便。您说是不是?”
芸娘的话让郎中愣神,人家说的有道理,人家家里办红事呢,弄个这样的人,确实不吉利。男方要是怪罪,赵家还真是不好说。
“我不管,我儿肯定是你家里人伤的。和春花跑不了关系,我们娘俩现在哪也不去。就在你家,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死在你们家门口了。”
罗美玉疯了一样,拦住人不让他们把儿子抬出去。
看她这样,本来还和别的孩子一起玩的妞子哇哇大哭起来,她们祖孙抱头哭的样子,看上去很可怜,一时间院子乱了套。
正在这时。六子跑了进来,大声道:“春花大姐回来了。”
罗美玉一听,一下就站了起来,往门口扑去。
赵氏已经收拾利索了,这样看去,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她进了家门,愣愣的说道:“这是咋了?咋都在这里。”
罗美玉则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赵氏的肩膀,不住的摇晃道:“你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我有义害成这样的,他可是去护着你的啊,他这么多年心里一直放不下你。你回来了,他就跟丢了魂一样,天天往你家门口跑,他哪点对不起你,心都掏出来给你了,你咋能这样对他。”
罗美玉哭诉着,儿子这样,她现在不管如何一定要把事按在赵氏的身上,这样赵氏才能和他们家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