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拿他私下比成李世民,说他是大楚的军神。而且李世民当初也被封为秦王。”说着,陈婧却古怪地笑笑,“不过我看更像朱棣才是,也就这个时空没有明朝,所以他们不知道罢了。”
林墨也若有所思地笑笑:“皇四子,秦王,项显,字知名。很有意思。”顿了顿,他也觉得没什么可问的了,又道:“你最近怎么样了?”
“我?我倒挺好。”陈婧想了想,还是继续道:“只是陈慧那个重生女真是仇恨满满的,知道陈娴是什么‘狐狸精’,只是想着要挑唆她和大姐相争……不过不管怎么样,都与我们不相干,只是她叫我画幅武后称制图来刺激二姐,可是我没那个心情啊。”
林墨一听,皱眉道:“你又不是她的丫鬟,也不是卖画的画师,她予取予求你就答应?”
陈婧急忙道:“也不是这样说,她知道我的茶具没有了,就送了一套来给我待客,我也不好不还这个情。”
林墨有些啼笑皆非:“你啊你啊!果真是连喝茶的东西都没有了?”说着,却不由一阵心酸。陈婧却只是一副委屈撒娇的样子:“我还不到没茶杯的地步!只又是那陈慧,计划着二十八号早上去药王庙上香也罢了,回来还不肯歇着,非要拉那穿越女过来我这儿喝茶赏画什么的……”
“等等,药王庙?是城东的那个药王庙?”
陈婧道:“是啊,不然还有哪里,那是京城最大的药王庙,还是当今圣上为了感激当年药王庙的僧人曾经藏匿过年幼的秦王而下旨修葺过的……”
说到这里,陈婧也忽然感觉到了不对,话语戛然而止。与林墨神情怪异地面面相觑许久,陈婧才终于道:“有可能么?陈慧真的会是因为想去抱秦王大腿才去药王庙烧香的?”
“我看八成是。”林墨的语气沉了几分,“不过,如果秦王是正大光明去的,陈慧也难私下投诚。所以秦王应该是偷偷去的。可是真是悄悄的去的话,陈慧又怎么可能知道呢?莫非那天真的像小说里面说的那句老话——‘是历史上关键的一天’,所以后来才被人拿出来说?”
陈婧咬咬下唇,颇为头疼地皱起眉。
“或许那里就是秦王的秘密据点也有可能。说不定那一天,秦王就在那里定下了种种计谋——我们要不要去阻止她?”
这才是要点。
“不用。”林墨很快做出了回答,“其实如果历史真的就是陈慧说的,那我的提议是,我们也更该去投靠秦王。就算现在不行,事发后去到南方,我们也只能这么干。”
陈婧默然。
“那我们还是到了南方再说。”她低声叹道,“攀附权贵,有如与虎狼嬉戏求食。我没这胆子,也希望你不要去冒险。”
林墨倒是毫不在意道:“投靠和攀附,也是要有个资本的。我一介布衣,有什么资本?”
“……话不是这么说的。”陈婧想了想,却也无可反驳,只好换个话题:“最近我那二哥跟你见过了吧?”
“没有,不过派了人来说了声。”林墨道,“看市价卖,月底分红,他们抽一成的利润,很不错。我想,或许可以继续收芦头,继续泡?”
“……还有钱吗?”
“收芦头的钱还是够的。”林墨道,“我就是发现,如果芦头清理好了,切成片,其实和人参片也是毫无二致的。如果将来真的有人要查,那么拿芦头片也能很好地胡混过去。到了月底总会有多多少少一笔钱,再备酒水、请临时工也可以了。”
陈婧抬头,看着他,终于,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最后却只说了一句:“一切都靠你了。”
他倒是笑笑:“不要这样子,以前你就在乎钱在乎得跟什么似的。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不要太在意,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