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木动了动,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摇头道:“……不饿。”
怎么可能不饿?她这几天都吃得少,说话都没力气了!
李光明不好说她,她现在肯定是食难下咽的,想了想说:“那你先躺一趟,晚点吃宵夜,我叫宾馆帮你做点粥。我们晚两天回a市,等你在这边休息好了,我们选个时间去警察局,总要让你了解一下事情的进展。”
晓木听了,身子勐地一震,挺直腰杆说:“我好了!明天就去”正说着,脑袋有点发晕,她身子剧烈一晃,差点栽倒。
李光明一把抱住她,气急败坏地吼道:“你哪里好了?”
少晴急忙说:“小声点,你小声点!”
晓木呜咽一声,抱着他哭起来。他张了张嘴,轻声说:“别哭,我没凶你,只是担心你而已。”
晓木没有怪他吼自己,持续哭了几分钟,放开他说:“我想吃饭,我想喝粥!”
李光明一愣,立即说:“我马上去!你别哭了!”
他跑到楼下,叫宾馆的人做了几个清淡的小菜,煮了一锅稀饭,然后端到楼上和晓木、少晴一起吃。
他和少晴一起劝着,晓木慢慢地吃了两碗,又啃了一个窝窝头,饱得有点撑。他一看,放心不少,但想到稀饭不经饿,说晚点再吃宵夜。
晓木随意,也没多少心思在意这些事,问:“警察那边调查得怎么样了?”
“我也不太清钱,明天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晓木点头,转身抱着梁静的遗像,又想哭了。
少晴看着,不好劝了。要劝的之前都劝过了,继续伤心是因为死了亲妈,能怎么劝呢?只能陪着她罢了。
晓木抱着相片发了很久的呆,直到墨明辉他们回来。她欠了欠身子,见少晴担心地看着自己,说:“我没事,只是妈妈……”那是妈妈啊!她顿了一下,喉咙哽咽,转了话锋道,“更难过的是,妈妈是被人害的!她要是老死、病死,一算是天年,二算是解脱,我也不用这么难过了……”
少晴拍拍他的肩,看着李光明。
李光明说:“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力所能及地帮你!”
说完,墨明辉和管韵芳他们就敲门进来了。晓木来不及和他们打招唿,难过地说:“我想不通,妈妈哪里得罪了人?”
大家一听,明白她在难过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劝。李光明趁机说第二天去警察局,大家都同意了。当晚也只是劝劝晓木,晓木想到还要弄清梁静的死因,人倒是坚强起来,没那么伤心了。
第二天上午,大家都陪晓木去警察局,连墨凡旋也不例外。
警察这几天集中心思在调查这件事,一切资料都摆在桌上。见到一群人来,他们长了一个心眼,害怕凶手在这群人之中,所以对于事情的进展说得不是很详细,有些关键的地方更是略过不提。又因为车祸现场的照片比较血腥,他们没有给晓木看。
晓木听他们说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查着,连房子失窃的事都在查这件事她先前是不清处的,只听墨明辉提了一下,现在一听,也怀疑有问题了。
梁静和墨明辉结婚后深居简出,平常出门也有司机接送,落单的机会几乎没有,想要谋杀她也就困难重重。而老房子失窃,倒像是把她引出去一样……
晓木越想,心情就越沉重。她和梁静一直简简单单的生活,居然遇到这种事,让她不禁怀疑这个世界。
是不是因为她跟着李光明,无形中牵连的人不一样了,而惹到了什么人,才让人想要把母亲除去?难道,接下来是她?又或许,是墨明辉得罪了人?
这些事她想不通,只觉得如果她没和李光明在一起,一直是她和梁静平平淡淡地生活,一定不会招来杀生之祸。
晓木听警察说,现在最麻烦的是锁定目标。因为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对方又伪装得巧妙,梁静也没有仇人,总不可能把全国十三亿人口查个遍!
警察委婉地表示可能是熟人,当然这是他们的办案手法。这种明显带着谋杀性质的案件,首先就要往熟人身上猜。
大家听了,默不作声。墨明辉和管韵芳瞟了李光明一眼,李光明心里很恼火,想大吼一声:我比谁都想她活得好好的!
晓木也看了他一眼,到底是相信他的,忍不住有些同情。他被扯进谋杀案,恐怕公司会受影响。同时发现事态严重:偷了光明的车来撞她母亲,这意味着什么?
她害怕,害怕有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情在发生!
警察说有了进展会通知晓木和墨明辉,当然,他们若有什么发现也要及时报告,好帮助大家尽快破案。
晓木心想:等她静下心来,要把自己和梁静认识的人都梳理一遍,一个一个记在本子上,挨个挨个扒,就不信找不到可疑的人!
当天下午,他们别过福利院的人,回a市。
在这边呆了几天,墨明辉和李光明的下属来了不少,都开车来,车很够用。
离开宾馆时,管韵芳去晓木房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