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呢,凡事不带这样玩的,小姐们洗浴的时候,瞧你们把浴室门把握得多好啊,不说一个半个男人进不来,就是身小体轻的雄蚊子想偷偷带带地看看小姐们不为外人知晓的风景,怎么也进不来吧。可是,咱在奉旨洗浴的时候,这小门好像就在敞开着,谁想进就进,谁想看咱的绝对**就随便进来参观。不带这样玩的吧。
进来也就进来,在这个地位决定一切的世界里,咱有权利有什么资格,阻止谁个进来参观咱吗?咱说什么还是个下里巴人,咱的名字都比较落伍,咱的地位比主人家的小狗强不到哪里去,咱怎么能够不让咱的主子进来随随便便参观咱呢。只是,我就不明白了,明明咱再吃着巨大的暗亏呢,可是你们瞅瞅八小姐那脸黑的,都够上伙房的灶底灰了,好像只有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似的。
咱的小脸很红很烫,可以免费烘烤鸡蛋了,咱的小手也熟练人那样匆忙地紧紧地捂住了咱的要命三点——哪个不正派的女人不这样?尤其是那些吃青春饭的女士,正进行特殊服务呢,小警们冲进来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咱这标准姿势。这八小姐再和咱是同类,总也是不相干的外人吧。咱不能在八小姐面前一丝不挂吧,就像八小姐曾经在咱的面前一样。她不要她的清白节操,并不以为着所有的女人都和她一个毛病吧。可是,咱保留了所谓的关键地段,咱的那些细皮嫩肉,真的应该好好保护的地方,还是无所保留地露在了八小姐的吊梢眼睛了,拔也拔不出来了。
脾气不好,又受了谁的不少闲气的八小姐很是冲着咱的美肤看了又看,只看得小鱼眼都成了大鲨鱼了——每一眼都像要剜除咱的美嫩肌肤才能开心过瘾了似的。可你的癞蛤蟆再毒辣,你又能拿咱怎么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是咱想要他怎样就怎样的。可是,八小姐的鳄鱼眼实在是太那个了,看得咱浑身又有好多只蚂蚁爬爬爬了。
“穿吧,叫你穿你就穿,扭捏个啥?还没有说定弦,就想在我面前摆你的臭小姐架子了。难不成叫我亲自给你穿,你才穿吗?”八小姐看定多时,冲着咱就是突突突地放炸弹。
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了,咱啥时候摆小姐的架势子了——相当年咱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小姐,那小姐不叫小姐,咱叫公主,你这骄横跋扈的所谓小姐连跟咱玩过家家的机会都不应该有。咱那个威风啊,宰相牛皮不,咱不放在眼里,叫他绕着咱脚跟爬三圈,他不敢爬两圈半。军师厉害不,咱叫他学几声狗叫,他敢不依吗,你算什么东西?你的东西怎么了,本小姐就是不喜得穿,本小姐还是觉得土布衣穿着自然健康,谁知道你那些花里胡哨的衣裙里面含有多少分量的苏丹红、苏丹紫,还有多少甲基胺酸钠呢?
“穿!你赶紧给我穿!穿穿穿……”咱还没有发脾气,这小娼妇自己先懊恼了,一把从那些无用的仆妇手里抢过那些色彩艳丽做工精致的衣裙,冲到我的身边,就胡乱往咱的头上套,也不管那些高贵的丝绸哧哧楞楞的撕裂声,也不管咱的那口气喘不喘得过来,只管发着狠咬着难看的银牙使劲捉弄咱。
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