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她这样说着，他却忽而屏住了呼吸。
平日里他开这样的玩笑，她会嗤之以鼻，不会放在心上的。可是今天……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一直以来他最想要的就是这样不近不远的关系。无论他多么放肆地靠近，她都极力保持距离的关系。
因为这样不被她喜欢，才是最稳定的幸福。这样，他才可以放肆地泄露他的心事，毫不保留地交出自己。
可是为什么呢？此刻，她这样的疏离，竟然会让他觉得心脏都快要被割裂了？
“我……”
北冥葬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凤苍穹已经避开了他的眼睛，淡淡地说道：“刚才多谢你替我解围，报酬随你自己开，合理范围内我都可以接受。”
“穹儿，你何必跟我如此见外呢？”
“不是我跟你见外，而是你本来就就不在我世界里面，我想我们以后还是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
凤苍穹的疏离让北冥葬觉得莫名的不舒服，她从前也经常说这样的话，但是今天听起来怎么就这样刺耳？让他忍不住想要解释什么。
“那天晚上……”
“我不记得我跟你有什么晚上。”凤苍穹淡淡地打断了北冥葬想要说的话，她不想再提起那个晚上，也不愿意再靠近他更多了，有些事既然知道是错误，那么就必须得做出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