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杀了,这便导致宁锋对那股强力的把握依旧紊乱。宁锋尝试着将铁伞拿在手中,就在这一刻,宁锋的脑海突然明晰了许多许多,铁伞好像一个引子顿时将宁锋拉回了那股熟悉、难得的感觉。
一道奇特的暖流淌在宁锋体内,有时汨汨,有时澎澎,竟是全凭宁锋的意念掌控,铁伞接通了一切。在那暖流澎湃之际,好似坝阻激流,恨不得立刻将其淹没、涛浪奔腾。
坝是意念,它愈高垒、流便愈激荡,直观地说也可以是一种情绪,狂喜、暴怒都能筑起高耸堤坝。此时来讲,最好的发泄方式——
就是罗生伞。
哗!一声脆响,吓了牛威一跳。
风拂动着帐篷,吹灭了火烛。宁锋目瞳一凝,深吸一口气,罗生伞蓦然离手,它滞在宁锋面前飒飒然转动,这一次再不是握在宁锋手中时的纵向旋转,而是横空开来,像一辆火焰战车的轮毂在疾速奔驰!
一种难以言表的接引出现在宁锋的手掌与罗生伞之间,仿佛宁锋控制的不是罗生伞,而是他与罗生伞之间的“一条线”。渐渐地,这条线越发明晰,恍惚间,沟通小乙的也是此物。
帐中温度攀升,牛威已经看得发痴,黝黑的空间中这种刺激更为炽烈。不多时,牛威的心境赫然变得比宁锋还要澎湃,他的瞳孔只有伞光,他仿佛看到未来一副宏大辉煌的画卷。一匹旷古烁今的金光战马,昂立在绝美的夕阳下,那金光连夕阳都沾光,无论那马上是他还是宁锋,一切都像一场梦一样……
直到,什么地方有点不对。
一时半会,有些说不清,再过一会,突然有点疼。牛威挣扎着把自己从金光中剥离出来,忽然发现自己掉进了火坑!
“老弟!快快快停!着啦!着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