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道君一听大觉好玩,这江博怎么就想到我要****后门了呢!
见江博脸色苍白的快被吓死了,陆压道君缓和一下口气,笑着说:“江侍卫不必害怕,我怎么会去****的后门呢?
我刚才的意思是说,你今天叫来你婆娘来陪我。
以后我要的女人,都先由江侍卫破去身再给我,那就不会弄得象路遥这般血淋淋吓死人的样子了嘛!
怎么样?
你想不想一直替我开门?”
刘荣既然开了荤,那以后要睡的女人绝对非常的多。
要是能开那么多的女人之门,岂不是男人内心里的狂野梦想么?
想到可以开许多的女人门,江博心中不由“咯登”动了一下,向往之心立生,贪婪之意立萌。
咽了咽口水,腆着尴尬的脸答应着:“小的谨遵刘荣之令,这就回家叫上婆娘送来陪刘荣!”
领命急急回到家,江博见着他的婆娘,却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支支吾吾了好一阵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江博的婆娘姓姚,单名瑶。
这姚瑶生个杏花眼摄魄勾魂,小巧的葱鼻白嫩水灵,腰如柳殿如盘,前凸后翘的骚媚婆娘一个。
早年,姚瑶嫁与一个郎中,但夜生活极不满意。
有天见着身高马大的江博,姚瑶的心随江博去了,终于逼得郎中写下一纸休书,欢天喜地着勾搭上江博,改嫁于江博了。
姚瑶虽说骚媚入骨,但有了夜夜陪她欢娱**的侍卫江博,倒将身上的骚劲收敛了许多,再也不去勾三搭四的去男子了。
但女人的荡与淫是骨子里天生就的,并不随外界环境的变化而消失,一遇着适宜的火候,便会死灰复燃。
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说法的由来!
也可以说是基因所决定的。
见江博欲言又止,一副既向往又无奈的样子,姚瑶心知老公遇到了难题。
便媚了他一眼,姚瑶顿时生骚涌浪地勾起老公的下巴。
嘻嘻一笑,姚瑶妩媚地说:“但说无妨!又不是典妻卖子的勾当,你有什么不可说出口来的事情?”
江博心知老婆是个爱慕虚荣,贪恋美男的妇人。
平日仗着可算美男子的他夜夜令她醉生梦死度**,才保得她妇规无越,红杏墙内绽。
今日之事,一来是刘荣之命不可违;
二来江博贪慕着来日无限多的初开机会,这可是男人令人艳羡的境遇;
三来有刘荣罩着,将来的荣华富贵无可限量;
四来贪慕虚荣的姚瑶肯定会答应。
江博咬了咬牙,将刘荣的命令跟他婆娘说了。
这姚瑶一愣,随即想刘荣可是太子的长子。
等太子当了皇帝,那刘荣可就是太子了。
要是跟了刘荣,说不定将来刘荣登基做了皇帝,还会封她个嫔妃什么的。
甚至当皇后也不一定!
有了这个念想,姚瑶装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搂着江博的肩膀假惺惺地挤下几滴眼泪来。
姚瑶假惺惺地搂住江博的脖子抽泣着说:“老公,虽说王爷之命不可违抗,但妾身已作江氏妇,岂可再侍王爷坏了江门清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