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凡瞬间觉得自己愚不可及就傻傻掉进了一个天大的坑里，要知道天朝的锦衣卫可比东厂还要强横三分啊。
便是灭亡一百个神拳门，锦衣卫说只要一天时间，就绝对不会花一个呼吸时间。
“急什么，不要着急，我又不是傻子，听我说完。”蔡长老解释道：“这些年看天朝对于这武铠的态度，并没有阻拦的意思，反而有向江湖推广的倾向，为师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离开帝都来到这里，便是有变故也会有缓冲时间的。”
昊凡听得一惊一乍的，幸好自己这个便宜师父不是个疯子，思索片刻后，他便大体明白天朝推广武铠事件的脉络。
“师父，天朝是想依着人口的优势，拉大与诸国整体武力差距？”昊凡想到这个唯一可通的利用，不然这玩意儿根本就不可能流传出来，天朝可从来都不是吃素的。
“聪明！”蔡长老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道：“去年在帝都听到一些隐秘消息，好像是因为天地大变后，有好些国家与天朝之间实力开始出现失衡，朝堂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所以武铠流传必然是朝堂上决议后所致。”
“呼，这样就好。”昊凡暗地长嘘一口气，自己不用去直面锦衣卫这个庞然大物了，真是少了一个天大的麻烦：“可是，师父那你就没必要离开帝都，毕竟那里是武铠技术最强所在。”
“不谈将来形势，我呆在帝都也是弊大于利。”蔡长老摇头道：“我所知道的两个武铠最核心之地，一是锦衣卫，根本就是招惹不起的存在，二是翰林院，那里是天朝精英中的变态都难以迈入的地方，可想而知有多少天朝顶尖高手在护持着，危险程度比起锦衣卫南北镇抚司相加还要高几筹！所以，想从这两地方获取技术根本就是白日做梦。”
昊凡没想到这天朝翰林院牛叉到这般程度，简直是堪比前世中央科学院的存在。
“还有两个最令我头疼的原因。”蔡长老道：“便是制作武铠会需要的大量稀缺资源，你也已经知晓我兼修匠师，钱财方面并不缺乏，但是很多材料在帝都纵是天价也是有价无市，并且我还需要一批高素质的武铠试用者。”
帝都作为这世界最繁华庞大的城，物价自然要比这偏远西部要贵得多，但第二个理由虽然也说得过去，但是对于昊凡来说，未免有些殃及池鱼。
“所以，师父你说的武铠试用者，是我？”昊凡指头指向自己道：“帝都天才如同过江之鲤，我怎么可能比得了，师父你这是舍近求远了。”
“哎，你是想当然了。”蔡长老叹了口气道：“帝都确实不缺人才，但是那些天才那里是我所以指挥得动的，运气不好，还要被那些高门大阀圈禁起来，为那些天才专门服务，哎……”
昊凡眼皮跳跳，知道蔡长老肯定有着不好的际遇，连忙转移话题道：“如此，弟子也就踏实了，还请师父见教。”
“恩，好，好，好！”蔡长老连说三个好字，看起来非常满意昊凡这个“小白鼠”的。
昊凡头皮一麻，只能硬着头皮听着下面师父讲解的武铠机密。
……
一连三周，昊凡在蔡长老事无巨细详实讲解下，从基本上慢慢了解了武铠的由来与发展。
原来因为武铠的在近十年面世后，武者重新分化出了一个高端分支——铠武者，现今铠武者认定普遍的共识，是与武铠契合度达到五成以上者才能真正成为一名合格的铠武者，而铠武者组织一般的门槛更高一成达到六成契合度，称之为铜铠武者。
之后还有七成契合度的银铠武者，八成的金铠武者，九成的绝铠武者，还有传说中的十成契合度的绝铠武者！
武铠的结构上类型还分为，半构装武铠、全构装武铠与战铠之分。
“不要以为半构装武铠就是武铠中的残次品！”蔡长老对昊凡喝道：“你的力量虽然突出，但是你的敏捷性同样不可小觑，所以我才将你定位于敏铠型武者。”
昊凡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相比起装备全构武铠的轻铠型武者，和装备战铠的重铠型武者来说。
敏铠型武者才是主修画师的他最适合的选择，毕竟半构装武铠完全不会影响自己以画师为主的作战。
“弟子明白。”昊凡道。
“这段时间看你熟悉的相当快。”蔡长老摸摸下巴道：“是时候让你给我试试那几件武铠了。”
昊凡知道作为小白鼠听了那么久的理论，那该来的实践终究还是会来的。
蔡长老说完带着昊凡走进房间后面，移开书架打开一间暗室，两人径直走了进去。
走进一间宽敞的密室，映入昊凡眼帘的是几具别致的半构装武铠与一些奇奇怪怪的事物。
蔡长老并未等昊凡鉴赏多久，拿出一只右臂铠说道：“虽然我估计你武铠契合度应该在达到金铠武者，但还是要先准确的测试一下。”
金铠武者，几乎是所有铠武者组织中的高端战力标准了；所以达到八成契合度的评价已经非常之高，可见蔡长老对昊凡抱着多么大的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