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月雷总是隐隐地感觉不对,按照距离的话那恶鬼就再不远处,不难发现这几人,可是为什么他们安然无恙?
难道说自己的这只队伍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恶鬼,可有到底是什么呢?
自己只不过是普通的登山队员,可是为什么自己如此与众不同,最让人可疑的是自己居然在默认登山队员这个身份,没当想要回忆更深处的时候,头脑就变得浑浑噩噩,什么也记不起来,难道说恶鬼之所以在自己的队伍中徘徊是因为自己……苍月雷一时间千念百转,揣测了无数总可能,知道了原因就能有相应的对策,要是自己的身上真有什么东西能够吸引恶鬼自己扔了就好,他不想看到再有人死去了,恶鬼不可抗拒,如若对上自己在一个照面就会被秒杀,一点胜算都没有,当他踹出纳踹一脚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一脚踹出去,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脚穿过东北大汉的身体蹬空了,最离奇的是这货居然微微愣了一下,顺着苍月雷发力的方向飞了过去,整的好像他真的被苍月雷一脚踹了出去似的……苍月雷已经划定了他的智商范围,最多也就这么一大点,不能再大了。
荒诞,居然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握手,拥抱,无言欢喜,失声痛哭。
苍月雷跟着队长冷淡地打了打招呼,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还在为赵括的死而耿耿于怀,接连死了那么多人,上海队长这里也因为恐慌而走失几人,现在整个队伍只剩下八人,两个外国人皆惨死,原本十五人的队伍在分开之后确实被冲的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再无雄赳赳气昂昂的登山队员,说他们是乞丐也不为过。
也亏的是众人心理素质实在过硬,尤其是一些老队员,类似的情况或多或少的也遇到过,就是新队员也会在俱乐部进行系统的培训,和模拟境况,有了的心理准备。
众人的热情空前高涨,急忙取出风干的羊肉和少好的热水递给依旧惶恐不已的年轻夫妇,并轻声安慰。
苍月雷点头示意便坐在一处,看着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在摇曳的燃灯下明灭不定。对于逝去的队员大家都避而不谈,似乎这样就能抹平大家心中的阴影与伤痛。
就像沙漠中的鸵鸟把脑袋扎在沙子里,这样就能自欺欺人地安全了,年轻的夫妇惊吓过度,哆哆嗦嗦地喝着烧开的热水,任凭他人如何关切询问却是不言一语,场面冷淡下来,突兀中带这一丝尴尬,既然如此总人也不好询问什么,索性就吃着晚餐。
苍月雷发现他们的马肉好像更加多,似乎更加的鲜嫩,吃起来完全看不出费力的样子,看着他们吃饭时的样子没由来的感觉到一股血腥味,淡淡的,看样子自己被吓得都产生错觉了。
虽然大家想离不过几天而已,确是变得更加憔悴,两队的精神状态差不多,大家话不多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收拾收拾就躺在睡袋里睡着了。这一会苍月雷没有感到阵阵袭来的困意,对于经历的一切他什么都不想说,就算是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到时候百口莫辩更是麻烦,索性自己沉默就好了,苍月雷盘坐在地面上,双眼早就适应了黑暗,炯炯有神地观察着周围,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引起苍月雷地警觉,既然恶鬼的智商并不是很高,那么自己完全就可以守株待兔,拼死一搏,这么被一个不知名的东西压制他,的心里异常郁闷。
“领队,咱们的食物不多了,恐怕只能支撑一两天了……”
“不用你提醒我,我绝对不会让大家饿死在这里的……你着急个什么劲!”
“这也不怪我啊,那些压缩饼干现在根本难以下咽,虽然他们带回来了一些燃料,但也不管什么用啊……”
其他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苍月雷耳力惊人,无聊之下听着他们的密语,和当初一样在为食物和燃料发愁。
他比较惊异的是居然一夜安生,难道恶鬼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当然了还有最恐怖的一种想法,那就只队伍之中还有厉鬼,这是属于他的领地……这样的话,想想就让人浑身发抖。
武者对灵魂的感应要更加迟钝,修真者在修习之初锻炼的就是魂魄神识,所以说除道士之外修真者的感应是最灵敏的,不要说元婴修者就是刚刚筑基的道者都能感受到一个人内在气息的不同寻常,分辨能力超强。
如果有一名元婴者在这里莫说是被古怪的阵法封去元气,就是直接带领大家逃离这里也是未尝不可。那里像苍月雷这样跟头把势的。修真者和武者就像小偷和强盗一样互相鄙视着,并且带着强烈的憎恨。无外乎就是小偷认为强盗太没有技术感,只懂得以武力胁迫他人,强盗则是认为小偷偷偷摸摸地太小家子气,根本瞧不上眼。
一行人把两个女孩和苍月雷安置在原地,其他人则是一块去探路,因为接二连三失去的队员已经给上海队长带来莫大的阴影。
大约半日,男人们回来,大家吃过饭后看是收拾行装,虽然这样行走得路程十分缓慢,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也只好这样了,大家似乎已经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要么饿死要么就累死。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苍月雷总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