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爱德华摸着脖子,一切完好如初,倒在树林里的,反倒是自己,没有什么男子,也没有镯子,月光照在地上,自己真的做了一个梦,难道是自己地沟油吃多了?不对啊?
“恩恩!十年前我回了麦格**的求爱信。”
“前几年,我把老古董的庄园一把火烧了..”
“昨天,昨天我吃了血豆腐,结果还拉肚子了..”
“咦!我是怎么来这里的?难道我梦游了?不对啊..”
作为一名优雅的绅士,他不能这么狼狈的趴在地上。
爱德华站起身来,虽然满是迷惑但依旧心情大好,主要是今晚的月色怎么这么漂亮,真想吟一首诗啊..
“大海啊!都是水!骏马啊!...”
“伤口居然都复原了..”
苍月雷头脑昏胀,身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上一丝血也都没有,反而在缓缓的愈合,他的身上疤痕交错,难以想象一个人到底是拥有着怎样的经历才能拥有这只属于男人的荣誉。
他像僵尸一样,麻木地走在地上,深一脚浅一脚,不时地被绊倒。然后苍月雷再次机械地爬起,这是一句没有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而已!没有喜怒,没有哀乐..甚至没有灵魂。
隐约间似乎听到了那梦寐以求的声音,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
“我说你..能不能赶紧找一件衣服穿?没羞没臊的!”
“谁?谁在说话?”
昏沉之中似乎隐约地看到自己呆头呆脑地站在树林里,那明明是自己,却又跟自己毫无关联,若要比较的话,濒临死亡的他只不过看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幻境。他看着自己四处张望,喃喃自语。
“奇怪了,难道是错觉?自己明明听到有人在说话..”
“我怎么就舍命救了你这么个白痴!在这里!在这里!”
“幻觉..一定是幻觉..”
“..”
“手上!手上!”
“手上?什么也没有啊!”
“你瞎了你!我在镯子里!”
“你当我是**么!你在哪里搞鬼?快点出来!要知道我可是墨图腾的大军统!分分钟把你下油锅都不带内疚的..”
“我要重新考虑跟你的关系了..我决定了为了我的清白,一定要杀了你!”
苍月雷看着手上的镯子,随着悦耳的声音散发出相同频率的光芒,不由得咂嘴惊奇,信了大半。
“笑话!就算我再怎么饥不择食我也不会对一支镯子干什么啊!再说了就算我现在摸你了!你能怎么地吧!”
“你这混蛋!你这混蛋!真是气死我了!”
“傻瓜..我真的是天下最可恨的傻瓜!”
苍月雷满脸柔情,把手镯抱在怀里:“说过的话怎么能反悔?”
“你!你居然还记得我!你!”
“为什么不会记得..冰块脸小姐!”
“..”
一切皆是虚幻..
“雪..我会亲手给你报仇的!到时候我们就能真的像这样子说话了..到时候我们就能一起说话了..”
苍月雷捧着手镯,他装的好辛苦,没有冷幽雪的声音,没有散发着节奏的光芒,一切都是他的想象,一切都是他不愿放手的魔障!
泪水滴在手镯上,他嚎啕大哭着,都是梦,都是假的!
如果不是梦的话,我如何才能走出这里,再一次与你相聚?
原来这就是我自己么..明明是虚幻,为什么连不真实的梦境都不给我一个圆满的结局..
“我听见了..我听见了..”
听说洪叶家里出了事情,秋袁柔立马开车到了市里,把红叶接回自己的家中,依旧是那个温馨的小楼,只有在这里秋袁柔才能找到他的气息。
秋袁柔眉头紧皱看着脸色苍白却泛着异样潮红的洪叶,把泡好的菊花茶塞到她的手中,蹲下身,为她处理细小的伤口。
三年来,洪叶的脸上笑容依旧,在没有任何的事情能够震动她的内心,或者说这个女人用美丽虚假的容颜把自己封闭了。
很多时候两个人只是坐在一起,默不出声,这就算是两个人最好的沟通了,似亲密无间,又似万丈隔阂。
秋袁柔一身职业装,比起当年来少了一丝妩媚,多了成熟与干练。
如果说红叶是一支勇往直前的长枪,那么秋袁柔就是遮风挡雨的坚盾,但是这盾牌上满是荆棘,威力惊人!
“他回来了..”
秋袁柔猛地一愣,再次处理起伤口来。洪叶一下子把茶水泼到秋袁柔的脸上,茶水打湿了洁白的衬衫,露出峰峦,给秋袁柔平添出更多的**迷人。
“..”
秋袁柔没有出声,依旧做着自己该做的工作。
洪叶在不是那种神情恍惚,双目无神的表情,她一把攥住秋袁柔的双肩,眼里光芒四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