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玉墨和白玉堂齐齐打着哈欠顶着黑眼圈出现时,实在不能不令人浮想联翩。
欧阳春正抱着三娘喂饭,一见两人,手里筷子“啪嗒”掉落在桌上。
“老五,这就是你们俩昨天晚上做的好事?”欧阳春不敢置信,压低了声音:“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吧。”
“去去去!”玉墨白了他一眼:“昨天去了趟皇宫,溜达了一圈。”玉墨又打了个哈欠。
“可不是,什么皇宫禁院,还不是让我俩来去自如?在那皇帝眼皮底下都没有发现,呵呵,可真够蠢的!”白玉堂嗤笑一声。
欧阳春脸色一变:“仅仅是去溜达了一圈?”
玉墨坐下来,喝了口水:“有人需要那玉麒麟救命,一家五口怪可怜,就顺手帮帮他们喽!没想到这黑影楼搞个拍卖也要这么长时间!”
白玉堂嘻嘻一笑:“真没看出来,六弟还真有本事,那偌大的黑影楼竟也是他旗下的生意。”
欧阳春叹了口气:“若只一个镇纸······无妨无妨,那皇帝不会那么小气。”
“诶呀,何止一个镇纸,六弟还留下了他摘星公子的名号······”白玉堂夹起一块肉塞进嘴里。
听到白玉堂将经过讲述了一遍,欧阳春连连摇头:“玉清,你闯大祸了。”玉墨不以为然的说道:“能有什么大事,这朝庭还能抓我不成?”
“你以为朝庭不管江湖之事就能万事大吉了?你要知道,这个天下,还是皇帝的,包括这个江湖,你明白吗?”
“哼,你们怕他,我可不怕,凭他能把我怎的?”玉墨翻了翻白眼,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你!唉,和你说不明白,前几日我已飞鸽传书给白老五的那几位哥哥,他们这两天也就到了。你最好老实点,不要再惹事生非了。”说完,欧阳春将三娘一搂冲着白玉堂道:“老五,他今后也是你六弟,多劝劝他,别让他做傻事。”白玉堂呵呵一笑:“我哪管得住他!”
欧阳春语塞,气的翻了个白眼,搂着三娘离开了。
欧阳春走后,玉墨伸了个懒腰:“这春哥,怎么比我大哥还······”
“要是让大公子知道,他非关你禁闭不可!”风雷从窗外翻进来,鼓了鼓腮帮子。
“没事!我不会让他知道的!对吧~~**~~风雷~~”忽然语气甜腻起来,甜的腻死人!
**和风雷浑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忙点头称是。
“这才乖!”玉墨满意的点点头。
“白五爷,您几位哥哥们来了。”一个小二走了进来。
“什么?这么快?”白玉堂吃了一惊,连忙拉起玉墨:“来,哥哥们来了,我带你去见他们!”**差点要喊非礼,不过一想少主如今是个男子身份,只能别别扭扭得看着白玉堂拉着自家少主的手,啃袖子飙泪。
大厅里面,有几人正在与欧阳春相谈甚欢,见到两人进来,众人转过脸来,玉墨首先看到是的欧阳春,吃了一惊,只见他已将脸上被三娘剪坏的大胡子刮净。
这正主竟然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笑起来两颊各有一个酒窝,很是阳光,和之前那粗鲁的样子真是天差地别。
再看到上座的一人大约三十来岁,国字脸,两鬓留须,双目炯炯,最奇特的是他的双臂较长。钻天鼠卢方擅登高,看来这位必是陷空岛大哥卢方了。果不其然,只见白玉堂一进来,便冲到几人面前:“大哥,几位兄长,你们怎么来了!”卢方尚未说话,下座的的一人迫不及待上前:“五弟,你还好意思说,你留书一封便离开岛,害的我们好找呀。”不等白玉堂接话,又看到他身旁的玉墨:“咦?这位小姑娘是谁?”玉墨一恼,刚要给点教训,白玉堂甚至这小子记仇,万一偷了自家哥哥的内裤可就不好玩了,连忙将玉墨推到面前:“呸,四哥你别瞎说,这是你六弟。”“什么?!”那四哥霍地向后弹跳出老远,指着玉墨瞪着眼不敢相信的怪叫。四哥?玉墨眼一转,这莫非就是翻江鼠蒋平?看他身材瘦小,面黄肌瘦,形如病夫一样,真是看不出也是一武林高手呀。白玉堂白了一眼蒋平,将玉墨介绍给堂上之人:“玉清,这是大哥,这是二哥与三哥。”玉墨无法,只得躬身拱手:“大哥,二哥三哥,四······叔!”只见那蒋平囧极,但面上仍不好发作。
卢芳从座上走下,来到玉墨面前,上下打量着她。那目光如炬,烧的玉墨心中惴惴不安。半响,卢芳收回目光,捋须哈哈大笑:“好,好,五弟的眼光,我们自然是信的,来,大哥送你一份见面礼。”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件东西递给玉墨。玉墨没伸手,白玉堂却一把将那物接了过去:“嘿,是我们陷空岛的五鼠令,有了这令牌,江湖上的朋友都会给几分面子的。我代六弟谢谢大哥了。”
转脸儿又对另三人说道:“大哥已经给了见面礼,你们的呢?”
“哈哈,五弟你真是,二哥怎么会少了呢?”说着彻地鼠韩彰也从怀中掏出一盒子递给玉墨道:“此盒内有药丸两粒,黑丸有毒,红丸为解。危险时候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