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起了这两日来刘冬儿可都是下榻在自己的西偏房,若是今个儿,自己早早地赶去西偏房候着的话,说不定,昨晚活计的刘冬儿就会去西厢房寻我呢。
浮想联翩的李胜在心里骚骚地想到:如是一来的话,好久没有开荤的自己,不就可以啪啪了么。想到这里后,李胜咧了咧嘴,冲着刘冬儿曲线美妙的娇嫩身躯坏坏一笑,继而乐呵呵地大步流星地行了出去。
回到西偏房的李胜,这次跟前几日夜里歇息一样,并没有把房门杠上。只是上几次都是忘性颇大的他无心之举,而这一次却是他有意为之。
心猿意马的李胜躺在床榻之上,灵敏的鼻子嗅着自己被褥上残留下刘冬儿娇嫩躯体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躺倒在床榻上,微闭着双眼,翘着二郎腿,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心里却是想着天下第一等的没事儿。左等右等之下,也不知过了多久,始终没有等来佳人进得房来。而困意大增的李胜,却未等到刘冬儿赶来就已是沉沉地睡去了。
其实,人家刘冬儿那一日从太学院回来后,在李胜所住的西偏房内哭泣了一番,望着略显狭隘的房间内,李胜平日所用的一些物什,心想被云霓公主带走了的李胜可能会被绳之以法,轻则要吃一辈子的牢房,重则就要人头落地了。悲痛之极,就一下子瘫倒在李胜的床榻上了。
自打瘫倒下的那一刻起,她便就感染了风寒,一连生病了两日。原本刘明和刘亮是要把刘冬儿给抬回她自己闺房的,但是发着高烧不退、昏迷不醒人事的刘冬儿说什么也不挪动一下身子,任凭刘明和刘亮说破了天都岿然不动。
见到生了重病的刘冬儿态度如此决绝,刘明刘亮两个做哥哥的自然也就狠不下心去,只好顺着刘冬儿了。而眼下,刘冬儿已经病愈醒了过来,李胜也回到了家中,她自然是要回到阔别了两日的自己闺房歇息了。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心里装着事情的李胜便就早早地醒来,他一想到后,若是今日去齐王府晚了的话,若是让不好惹的得云霓公主发了大脾气,他估计又要被关进地牢了。一想到去晚了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李胜便赶紧起身,穿戴整齐,在自己的桌案上留了一张字条,就悄然地离去了。
待李胜出了刘家的大门,行了没多久的路程,已是旭日东升,阳光普照大地,东方天边的朝霞满天了。当健步如飞的李胜行到十字大街的一个巷口处时,见到一个买早餐的摊子,登时,肚子有些饿的他就停下了脚步,待他抬头望了一眼东升的旭日,觉得时间还早,不如在此填饱了肚子再行路也不迟。
反正吃一顿早餐也耽搁不了太多的时间,就是早些赶过去,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不是。待李胜拿定了主意后,转身进了巷口处,定睛一瞧,差点没被眼前的情景给吓着了。
这个早餐摊周围摆放着的七八张低矮的桌子上,竟然围满了正在吃早餐的各色人等,眼巴巴地望着他们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饿得肚子咕咕叫的李胜只能望肚子咽口水。看着这个七八张低矮桌子旁的马扎子所剩无几,座无虚席,待他等了片刻功夫后,见到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没有起身的人。
正待李胜即将转身再到前方寻一个吃早膳的出去时,突然低头一瞧,紧挨着早餐摊子支起来的那一口大锅旁边有一个空无一人的低矮桌子,登时,让李胜眼前一亮,颇为兴奋地打了一个响指,大踏步地走了过去。
“老板,快些给我来一笼蒸包,一碗豆汁。”一屁股坐在那张空座子旁边马扎上的李胜,兴奋不已地向站在不远处正忙活着和面的摊主挥着手,大声地喊道。
“这位客官,不好意思,这张桌子不座人,还请客官您稍等片刻,等一下其他人吃完了早膳后,空出了座位来,你再点吃的饭食。”正忙着在案板上和面的摊主,扭过头去,笑眯眯地望着李胜,婉言谢绝道。
原本想好好地吃一顿早餐的李胜,不曾想被吃了一个闭门羹,心里恼怒不已的他,抬眼望去,只见那个摊主看起来胖乎乎敦实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倒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但是,李胜扫视一眼后,却发现这个胖乎乎的中年汉子两只眼珠子却是滴溜溜地转动着,心想这个中年汉子表面上看倒有个安分守己的外表,却是内心定然是个不安分之人。
不然的话,好端端地空出一张桌子和一个马扎来,为何偏偏说不让不坐人呢。不让坐人,难道要坐一尊神才行么。正所谓:顾客就是上帝。老子现在就是你的顾客,也就是你的上帝,上帝自然就是神了,照此说作为顾客的我就是你的神了。如是说来,我坐下来也就是合情合理了。
想到这里后,李胜冷哼了一声,暗自愤愤不平道:哼,你不让老子坐这儿,老子我今个儿就偏偏坐这儿了,看你能把我怎么着。这几日来,自己都够倒霉的了,不仅眼看着就要到自己口袋的三万两银子不翼而飞了,还要背着一个贪敛钱财的大黑锅,陪着十二万分之小心地给云霓公主办事。
想到这里后,李胜轻啐了一口,暗自骂道:他奶奶的,自己心里的窝囊气都够受的了,你一个小小的摊贩,却还给我过不去。我吃你的饭食又不是不给钱,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