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却没有否认刘明和刘亮这两个李胜的帮闲住在这里,想必李胜定然也在这间宅院里无疑了。谢天谢地,程奎这个糊不上墙的泥巴,总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他手下的这帮游手好闲的弟兄打听个事情还是相当靠谱的,也并非是一无用处。既然,已经确定了李胜住在此处,那秦慕便就打开了天窗说亮话,开门见山地表明了他的来意。
刘冬儿一听,是昨日出手大方阔绰的顾客派人前来传话了,她便让秦慕在门外稍等片刻。话毕后,她提起裙摆,顾不得那么多了,满脑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赶紧把李胜给揪起来。
“谁啊这是,没看到别人在睡觉么,这才什么时间,不好好在自己的屋里睡觉,把我弄醒干什么。”李胜感受到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被人给掀开了大半截,自己的肩膀又被人给轻轻柔柔地捏了一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满道。
“李,李大哥,你,你快醒醒。”一路小跑进入了推门进入到李胜房间的刘冬儿,根本来不及多想,就不假思索地掀开了李胜身上的被子,见到他还在打着微微的鼾声毫无察觉,又气又羞地伸出她的芊芊玉手,有些气恼的捏了一下李胜的肩膀,见到李胜有了反应,听到的却是他的不满,一气之下,她又伸手轻轻捏了一下李胜的肩膀,催促道。
方才,李胜还以为自己在睡梦中呢,梦到的是自己在大学的宿舍里。突然之间,耳畔响起了一个娇喘吁吁女子吞吞吐吐地问话声后,如同平地一声雷般,轰然炸开在了李胜还处在迷迷瞪瞪状态之中的脑袋里,顿时,困意就全无了。
猛然睁开眼睛的李胜,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打眼一瞧,站在榻边的并不是自己梦里面的大学宿舍的男同学,竟然是亭亭玉立、娇喘吁吁、****一起一伏、脸蛋儿红彤彤的刘冬儿,惊得他瞠目结舌,目光呆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登时,李胜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暗自骚骚地一想:这在宗教礼法约束的古代,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么。今个儿一大早,刘冬儿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想必我身上的被子就是她伸手掀开的了,还有在我肩膀上揉揉捏捏的人毫无疑问也是她了。
还真没看出来,平日里贤惠温柔的刘冬儿,也有如此野蛮不顾宗教礼法的时候。早日如此的话,那老子方才就不应该醒来才是,即便是醒来了也要佯装没有醒来才是嘛。不过,她是如何能进的房门来的呢。
刚在心里骚骚地颇为遗憾思忖了一番的李胜,此时此刻,突然记起了昨日夜半时分,他困乏的太厉害了,进入房间后,来不及上了门栓就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也就是说,自打李胜进入到了刘家,就从来没有过杠上门睡过觉咯。
“李大哥,你快些起身,门外有个男子说带了他们家公子的口信,要亲自传达于你。他还说你若再不去见他的话,昨日他们公子许下先支付的二十两金子就要收回去,为他们府上招募门客的买卖就不与你做了,他们会找别人做。”站在一旁的刘冬儿,待她恢复了平稳的气息后,见到直挺挺坐在榻上的李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又忙不迭催促道。
缓过神儿来的李胜,听完刘冬儿说的这番话,才明白过来这刘冬儿为何不顾及“男女有别”的礼教规矩了,原来是昨日那位俊俏的小公子派人前来了。
不过,派来的这个人显然是没有吃透李胜这个人的秉性。李胜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你给老子来横的,老子便绝不会玩竖的。你丫不是口口声声地说老子见你见迟了就收回老子口袋里的二十两金子么,老子便就磨磨你的性子,随了你的想法就是迟迟不见你,看如何收回那二十两金锭子。我李胜长这么大,还从未在别人眼前吃过亏呢,凡是进到我肚子的好东西还从未没有吐出来过呢。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心硬。
“冬儿妹妹,你先去叫醒你的大哥和二哥,先让他们应付一下那个门外找我的人,我随后就到。”李胜念及至此后,便朝着俏脸弯眉、粉腮微红的刘冬儿报以微笑,自个儿又拉起那呗掀开的半截被子,又躺了下去,不急不忙地说道。
这都马上要火上眉毛了,李大哥怎的也不着急呢。刘冬儿看着李胜一副处之泰然、胸有成竹的样子,又想到这个李大哥平日里就是点子办法极多的人,他如此说便有如此说的理由,也就没有再催促下去了,便看了他一眼就要转身。
火急火燎赶来的刘冬儿,正待要转身离开之际,定睛瞧了一眼躺在床上微眯着眼睛的李胜,登时,记起了自己方才突然闯了进来,又是掀被子又是捏肩膀的,把从小受私塾先生教导的“男女授受不亲”的礼节都抛却在了脑后,立马就感到了自己身为一个女儿家,方才那般鲁莽的举动实在是有伤风化、有辱礼节。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就面红耳赤,心中也是懊恼之际。意识到再也不能够在此多待片刻的功夫,一手提起裙摆,一手掩面,逃也似地飞奔而去。
心生懊恼的刘冬儿,心中也不知怎的生起了无名火,在紧闭着的刘明和刘亮的房门上,用力地“砰砰砰”地拍的山响,一点儿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芊芊玉手拍的都已经有些酸麻了。被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