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后宫还多得是嫔妃。”
朱宏转过脸去,不搭理靖怡太后。
太后接着说道:“公主太年幼,交给董妃去抚养吧。”董妃正要高兴地接旨,听到门外传来:“襄城公主求见。”
朱宏立即转过身来,说道:“让她进来。”
“参见皇上,参见太后!”朱蔷恭敬地请安,然后瞄了董妃一眼。
“妹妹,来皇兄身边。”朱宏最疼爱这个妹妹了。
“皇兄身体可好些了吗?本宫带了母妃留下的凝神玉露丸,皇兄服下后定能痊愈。”朱蔷的生母迎妃乃来自南方,她自幼学制养生补气血之药方,朱蔷也得到真传,还喜好钻研医学。
“妹妹,皇兄的病是心病,心药已经死了。”朱宏的话让太后顿时伤感不已。
“皇兄宽心。本宫相信玉嫂嫂为人光明磊落,对皇兄更是一往情深,皇兄自然体会更深。此事必有误会在其中。今天本宫也是为了此事而来,希望皇兄答允,让本宫抚养公主。”朱蔷提出的这一建议,狠狠地打了太后和董妃一个耳光。
“也好,贤妃怀孕后,也是你一直在照顾的,对公主的情况也最了解。有你在,皇兄很放心。”朱宏下了命令,大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出了养心殿后,太后回了慈宁宫,朱蔷却跟上了,她求见太后,说道:“母后,女儿有要事禀告。”
太后见朱蔷神色严肃,就命令让大家都退下。
“母后,宫中近日怎么不点熏香了?”朱蔷突然问道。
“这熏香原是法师所赠,哀家见最近身子大好了,便不点了。何以突然问起熏香了?”靖怡太后很是谨慎。
“母后有无察觉自从点了熏香后,身子有何异样?本宫无意中在母后宫里倒出的香炉灰中闻到了有**香的香味,此香少量掺杂可有宁神之功,但香炉中的香味可见分量不轻。女儿不敢妄自揣测,只求母后凤体无恙。”朱蔷的话让太后怔了一下。
太后连忙问道:“孩子,难道说哀家早前的神志不清跟这个有关系?”
“回母后,女儿估计**不离十。可女儿不明白,为何有人要害母后?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朱蔷真的太聪明了。
“哀家有些乏了,你先退下吧。”太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连忙回避话题继续下去。
朱蔷离去后,太后连忙召了穆海进来,说道:“给哀家查查那法师的来历。哀家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利用哀家?”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法师早已被灭口,潇柳的**香也早已销毁,证人证据全无,已成无头公案。
可怜那楚楚动人的江柔玉,无辜成了权力和阴谋的牺牲品,和季湘云走上了同样的不归路,更可悲的是,她与季湘云一样,都爱错了人,枉送了自己如花似玉的一生。
江柔玉的尸身没有季湘云那么幸运,能漂流千万里,到了南宫飞霜修行的幽谷之中,她被冲上了一个河滩之上,从此暴尸荒野,可怜一代宠妃,竟落得如此境地。
这一夜,南宫飞霜睡得昏昏沉沉,好久没有如此了,上一次还是在误入宫中选秀的时候,她见到了一团迷雾,好熟悉的声音,是地藏王?
“圣母,本王扰你清梦了。今日地府来了一个新的冤魂,冤情与多年前的季湘云一样。”地藏王说道。
南宫飞霜缓缓地走入了迷雾,她看到和季湘云一起,还有一个长得与她十分相似的女子,是江柔玉!她泪流满面地诉说着自己悲怆的经历,季湘云经过多年的超度,心中的怨愤已经消散了许多,还在一旁安抚着。
“原来,我不过是一个影子。原来,大家口中的季湘云,便是你。”江柔玉觉得痛不欲生。
“他们到底要再犯下多少罪孽方可罢休呢!”南宫飞霜很生气。
“你们看!”地藏王给他们带进来了两个男子。
是被诬陷季湘云和江柔玉通奸的男子,都是被迷晕后,糊里糊涂地做了蠢事,醒来后只是被杖杀的命运。他们诉说着整个经过,全程两个可怜的女子都痛哭不已。
“地藏慈悲,请替他们超度吧!飞霜知道怎么做了!众生悲苦,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飞霜猛地乍醒。
南宫飞霜简单收拾妆容到,一大早到了贵太妃处,伺候她梳洗后,便将此梦告知,说道:“大师,飞霜完成使命刻不容缓了,若飞霜日后不能继续伺候太师,还望大师原谅。”
“他们实在太猖狂了,谋朝篡位,杀害忠良,在其位不谋其政,让百姓苦不堪言。先帝如何能瞑目?”贵太妃一边拨动佛珠,一边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