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学时曾看到旱地植物的书籍,上面有说高粱米、黄豆、玉米、麦子、棉花都能旱地种植。既然高粱能存活,我相信其它的旱地植物也能存活,若能有几种我们伯海自己的粮食作物和衣料作物,我们就能自给自足,有剩余时,还可以到别处去交换米粮、蚕丝等东西。”
“我们都听王妃的。”所有的农夫都一起起哄。
转眼间,伯海的高粱生意已经开展得如火如荼,第一季的棉花也开始采摘了,从最初在荒野中自己生长的一些棉花,到了如今已经是大片地种植,多余的高粱还换来了一些布匹,大家采集好棉絮后,女人们就开始着手缝补做成棉衣和床褥,南宫飞霜也参与其中,学着自己动手做冬衣和床褥。
南宫飞霜给朱烈做了一套紫红色缎面的冬衣,悄悄地放在了朱烈的衣物柜子中。
可是好景不长,因为物品交换的数量越来越多,地方官员就开始垂涎起这个肥缺了,来往商贸的税收突然暴增,让大家都不敢继续贸易往来了。这个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武馆,朱烈找来了王受任,说道:“王妃已经开起了经贸的头,伯海能不能富裕起来,就要看能不能打开这扇门。绝不能让其夭折了,老弟,你活你揽下吧,我相信你能行。”
“兄长放心,既然出去如此困难,那我就大开方便之门,让大家进来容易。伯海就作为大家经商贸易的交易场所,伯海只收取很低的贸易税。”王受任脑子特别灵光,立即就这么说道。
“好,伯海成了交易中心,天长日久,外出的人很多也会陆续回来,只要有了人力,就等于有了兵力。既然是你想出来的好法子,你就去办好吧。”朱烈很高兴地同意了。
“参加王爷。”李冲突然求见。
“起来说话。怎么了?”朱烈问道,王受任站在一旁。
“属下已经查出另一个细作是谁?是……王爷的一位相识。”李冲不好意思地说道。
“谁?”朱烈好奇地问道。
“蓝彩蝶。属下截获了送去京城的信差,打探之下他说出来的。”李冲回答道。
“醉仙楼的蓝彩蝶?”朱烈经常到醉仙楼听曲,尤其是醉生梦死的那段时间,几乎天天都在醉仙楼醉倒,他正好就最喜欢听蓝彩蝶弹琴,别的歌姬他都不喜欢。
“但属下始终不明白,为何蓝彩蝶没有将王爷的近况如实上报。”李冲疑惑地说道。
那个王受任“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
然后朱烈瞄了他一眼,说道:“你在那边乐什么呀?”
“我是羡慕兄长的艳福不浅呐!呵呵。”王受任继续打趣,居然站在前面的李冲也忍不住笑了笑。
朱烈尴尬地说道:“都下去忙去吧。”
他们一边出去一边忍不住笑出来,朱烈连忙站起来解释说:“我和她之间没你们想的那样!我只是去听曲……”
时间匆匆而逝,玉嫔已大肚便便接近分娩了,一直有襄城公主陪伴,太后亲自派遣太医悉心照料,董妃也无法下手,秋去冬来,在寒冬的一个清晨,玉嫔疼痛剧烈,呻吟中顺利产下了一个肌肤雪白、眼眸伶俐的小公主,在万众期待之下,她生了一个女儿,尤其是太后首当其冲地感到无比失望,虽然太医频频恭喜,但太后脸上也没有多大的欢喜。
朱宏闻讯赶至,看到小公主挺高兴,取名朱娉,赏赐玉嫔黄金万两,锦帛千百,翡翠珠宝若干,但看到太后的脸色灰暗,他自从上回信件之事后,除了日常请安,基本很少与太后有交集,这回看到太后,顿时欣喜的气氛也骤然下降,尽管太后想趁机与朱宏寒暄,但朱宏也立即已国事繁重为由,匆匆离去了。
江柔玉身为人母,整幅心思也都在小公主上了,朱宏虽然明显对比从前要冷淡了许多,但她也没有多想,只认为是国事太过烦扰,朱宏无心玩乐后宫罢了。
“娘娘,这下可安心了,玉嫔只是生了个公主。”董妃身边的宫女说道。
“本宫还是觉得惴惴不安。本想让父亲讨好太后,好让本宫接过凤印,按说皇后之位悬空已久,皇上不册封,太后也该催着,但冷眼瞧去,太后与皇上最近不知怎的,好像都不似从前亲厚了,这事情恐怕不好办。”董妃在自己宫中来回踱步。
“娘娘不必忧心,即便不立后,娘娘也是这后宫位份最高之人,大家都不敢违背娘娘。董妃身边宫女巴结地说道。
“你懂什么!虽说那贱人只是生了个女娃,但毕竟是皇上的血脉,她日后也有依靠了,再说,她若盛宠不断,生皇子还不是迟早的事!一旦皇储确立,后位非她莫属了。本宫还是要未雨绸缪的好。”董妃又开始筹谋陷害玉嫔了。
公主满月宴那日,董妃故意让自己父亲煽动很多内命妇和大臣主动给玉嫔送礼,吹捧之语多不胜数,更有甚者,还向皇上提出不如立玉嫔为后,以为可以巴结皇上。董妃知道,靖怡太后最看重权力,她半生执掌后宫,即便是做了太后,也不曾将大权放给从前空有虚名的朱萌,靖怡太后见众人眼中都只想着巴结玉嫔,她自然怒火中烧,一旦与太后结怨,玉嫔这后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