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几两银子关系?”
韩永福气的“啊--”大喊一声,近乎发狂的喊道:“你从小就油嘴滑舌,歪理邪说一背一大片。才四岁就能哄得克己改名字。让克己把你当亲兄弟对待。克己刚走,你仗着韩安生教你的一点本事,一转身回过头来收拾起他的亲人们竟如此的残忍狠毒。”
韩山不知如何回答,看着地上躺着的韩克风和韩克火兄弟二人。他们两个都还不到三十岁,如果就此残废了,以后造成造成的终身痛苦尚且不说,现在如何养活妻儿都成问题。韩山屈膝跪在地上,默默不语,像是在忏悔。其实是他的内心在迷茫,为什么一时的率性而为,会造成许多人长久的苦难。他苦苦的思索着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杀伐果断也许会铸成大错酿成苦果,但不当机立断就可能背负着屈辱了断自己的生命和对武士荣耀的追求,这有悖自己的信念是决不允许的。不再疑惑之后,他抬起头来,见到韩永福左手手持一把长弓,右手握一支穿甲长箭
,双目微张正对着自己。
韩永福说道:“起来,受我一箭就可以离开,我不会再阻拦你,以后也不会为难你们家里。或者解下你的弓箭,自己裁断一条腿,我送你回家。”
这时韩克风和韩克火一对难兄难弟,爬到了一起,互相搀扶着坐在右边的桌子上。韩克火见到父亲拿起弓箭,好像忘了腿疼,兴奋的对他爹喊到:“哈哈--射死他”然后又指着韩山叫着说:“你还不知道吧!我爹就是和韩安生一代的护道人。韩安生处处比我爹强,但就是射箭,我爹比他强。整个石村谁都不能接下我爹这一箭,连韩安生都不敢保证说能躲得过去!”
韩克风在一旁一个劲儿的扯韩克火的衣服袖子,提醒的说道:“低调!低调点!爹不是说过,要保密才能给人家惊喜吗?”
韩克火一把甩开韩克风叫着:“低调个屁呀!老子都成这样了,还低调?爹--爹--给老子射死他--”
韩永福大声呵斥:“谁是老子,再吵先射死你这个****的!”顿时议事厅里寂静无声。
韩山缓慢的站起身来,内心充满了悲伤。自己好端端的来拜访好朋友的父亲,结果这一家子,一个要打自己耳光,一个要踹自己命根,还有一个老的最后一个蹦出来直接要射死自己。这世界到底怎么了,从头到尾我有做错什么事情吗?若有什么不对,也只是自己不愿意违背原则去虚伪的迎合他们肮脏可耻的虚荣心罢了!韩山想到这里,说道:“可是,凭什么?我的手里也有箭。”说着他将万石弓拿在手中。
“嗖--”当韩山左手刚握住弓,右手尚未拿箭之时,韩永福一把将搭着破甲箭的弓拉至满弦后悠然的松开。他微张的双眼也变成了紧闭,心里想着再睁开眼睛之时破甲箭应该已经穿透了韩山的额头。韩山早已经能够准确判断出一支极速飞行着箭的轨迹。当他看到韩永福手中破甲箭离弦的那一刻,就知道箭的目标是自己眉心。他本来还有很多话要说,包括道歉、求情、解释或者其他的什么,但韩永福给他的回答是要他的命。什么放下弓箭打断一条的腿送你回家的鬼话根本就是骗人的。从韩山踹断韩克火的左脚开始,韩永福的目标就是把他永远的留在这里。韩山瞬间搭弓射箭,动作精炼之无可挑剔。长弓低吟,飞羽无声划过一条黑线正撞在韩永福射来的破甲箭上。“刺啦--”一声三翼三棱箭势如破竹将破甲箭切割成两半,然后去势不减,又射中韩永福手中的长弓。竟把长弓柄连同弓弦一同切断,又划破韩永福的衣袖定在中堂的玉石屏风之上,玉石屏风也被定的瞬间龟裂。韩永福惊吓过度,竟将两半截弓都丢在地上。他指着韩山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用的是传说中的那把弓?你竟然能拉的开那把弓?”
韩山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你能使我感到愧疚,但并不能使我感到畏惧!另外,不要对我犯太多错误,我不习惯原谅犯错误的人。还有克己对我很好,我一直把他当成哥哥,不然你们都已经死了!”韩山转身向门外走去。
这时韩克火在身后“嘿嘿嘿”的坏笑着。韩山回过头来看着他,心里突然觉得莫名的惶恐不安。韩克火向韩山摆着手说道:“快回家去吧!希望当你看到一个正在行使武士权利的武士大人时,你还能这么威武雄壮!啊,哈--哈哈--哈--”
韩山听罢,一转身飞奔着离开,连续翻越两道墙头向家里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