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之所以不愿意接受最廉价的镰刀,主要是因为心态所致。
在他看来,只有失败者才愿意接受最坏结果,正常人生活态度都是不满。
不满足出现的结果,不满足现在过着的生活,这样才有动力往前走。
然而杨青知道,这一次要买的镰刀只是一个掩饰品,并不是真正攻击武器。
杨青心里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是架不住李洁没钱。
只好接受。
接过镰刀,杨青直接把弑皇隐藏于这把镰刀里。
让杨青没想到的是,弑皇刚融进去,就好比金箍棒找到了孙悟空,就仿佛被拐孩子回到了家,欣喜万分,整把镰刀锈迹全部退去,露出本来面容。
霜白色,优美的镰刀弧线,无比锋利的刀刃,刀柄上写着“忘川三途”。
杨青挥动了几下,感觉特别顺手,极似浑然天成。
女导购看在眼里,感觉有些奇怪,但已经卖出去了,不好再说些什么,毕竟“忘川三途”这名字不是多么出名。
“选好了就走吧。”李洁说着,率先向外走去。
离开武器商店,三人乘坐刘平的劳斯莱斯直奔目的地而去。
……
嘉兰镇,南方一个普通小镇,人口约十万左右。
一大清早阳光就在普照,给萧瑟秋季带来些许生机和温暖。
今天是黄道吉日,很多恩爱和不恩爱的男女在今天迈入婚姻殿堂,完成人生必须完成的阶段。
早上六点半,鞭炮声响彻四方,十几辆奔驰宝马婚车载着新郎和迎客敲锣打鼓来到了新娘居住的村庄。
新娘家,新娘父亲和母亲各方亲戚忙碌着,准备着新郎和一众迎客到来。
新娘叫潘晓,今年二十六岁,她是**年后,刚好赶上独生子女时代,而她父母的兄弟姐妹很多,算起来她跟父母和爷爷奶奶三世同堂,
此刻,潘晓已经化好妆在卧室等着,姐妹们把门紧紧锁死,等着新郎给红包开门。
而潘晓的哥哥弟弟要么在外面等着新郎来放鞭炮,要么等着迎客来端茶倒水。
喜庆氛围很浓。
潘晓的表弟赵文,在大厅里贴着喜字。
赵文是潘晓大姨家的孩子,今年二十五岁,长得比较清秀,性格非常内向。
“小文,等会你跟你姐潘晓一起去,当送客。”赵文小姨叮嘱赵文。
“好的小姨,就我一个送客吗?”赵文答应下来,随即问道。
城市婚礼没有什么规矩,男女结婚就好,但是在郊区和农村,结婚必须按照当地习俗进行。
多少迎客,多少送客,迎客几点来,几点发嫁,路上放鞭炮和扔过路钱等等,非常复杂和细致。
“潘晓的堂哥堂妹,还有你表哥表妹都去。”赵文小姨说道。
“这样,对了小姨,伴娘是谁?”赵文点点头,突然问道。
“是潘晓堂妹帆帆。”赵文小姨说道。
“果然是她。”赵文双眼有些高兴,又有些暗淡。
正说着,外面响起嘈杂声音,新郎下了车,准备要进第一道门。
各地风俗不一样,有的地方只让新郎堵在新娘卧室门前,有的直接让新郎堵在大门外,要闯两道门,只有送了红包,被女方亲戚闹够了才让进。
“新娘子开门,这是红包。”
新郎朋友,迎客大喊着,一大堆红包从门缝里往里塞。
在一众表和堂兄弟姐妹闹新郎的时候,赵文贴好喜字,找出茶叶沏好了茶,等着迎客进来。
今天是表姐婚礼,他由衷的替她高兴,找到如意郎君,步入了神圣婚姻殿堂。
他跟潘晓从小一起长大,逢年过节在一个庭院追逐打闹,一起打保皇,一起爬过山。
直到他十七岁那年,生病住院之后就再也没见。
那之后的八年,赵文浮浮沉沉、浑浑噩噩的活着,品尝着病痛滋味,潘晓在上学,期间写了一些励志语鼓励他。
八年没见,再次见面时是表姐定婚日子,一个月后的现在就要结婚。
也不知心中是何滋味。
赵文思绪万千时,迎客应对了各个难题终于攻破了第一道门,一众帅气小伙跟漂亮姑娘簇拥帅气新郎走向了新娘所在卧室。
整个家顿时热闹了起来。
赵文赶紧给负责敲锣打鼓的迎客端茶倒水,新郎在迎客辅助下开始攻第二道也是最后一道门。
“新娘子开门,红包又来鸟。”
新郎朋友,一个魁梧迎客扯开了嗓子喊着,塞着红包拍着门。
“不行,经过考验之后才给开。”
里面传来潘晓表姐妹和堂姐妹一致声音。
“什么考验?”新郎喊着。
“送红包,唱《征服》,十遍,一遍都不能少。”潘晓卧室传来她姐妹声音。
一边看着热闹场面,一边给迎客倒水,赵文感觉自己遗忘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