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上华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背着球包,站在舒狂的病床前,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问:
“喂,你真心要我对你负责是吗?”
见景上华去而复返,舒狂开心得不行。
他还真的以为景上华要把他一个人扔在这儿了。
但他一如既往地摆出一副欠扁的样子,口是心非道:
“既然你这么不乐意,也用不着你负责。我自己瘸着腿找个地下室住好了。”
跟舒狂厮混了这么久,他什么时候是在说真话什么时候是在说反话,景上华已经门儿清了。
她扬起嘴角,诡异地笑了一下,随即探出了手,在舒狂肌肉拉伤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舒狂顿时嗷地一声惨叫,抱着腿疼得差点儿打滚。
他咬牙切齿地叫:
“景!上!华!”
景上华摊摊手,说:
“你不是要我负责吗?我总不能白负责吧。好啦,现在你疼得这么厉害,我就勉为其难地对你负责一下好了。”
舒狂满脑子现在都是“痛死爹了”的念头,乍一听到景上华好像是同意自己去她家了,他还没反应过来,等到景上华开始收拾他的球包,他才汗涔涔地问:
“真的要去啊?”
景上华收拾球包的手停了一下,回头看他:
“怎么?不想去?那我现在就给你联系地下室。给个准话,去不去?”
舒狂一个激灵,连疼都忘了,也不傲娇了,乖乖答道:
“去。”
这才听话么。
景上华回过头去,继续整理他的球包,嘴角却不自觉地带出了一抹笑意:
倒霉孩子,净让人操心,真不好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