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芯儿她不懂事,这种欺压奴仆,甚至杀人未遂的事情就让妾身来顶吧”二姨娘赵金莲用手帕擦着眼角,一副痛苦的表情,深情地看着琴儿。
三姨娘和五姨娘哪里敢出声,即使五姨娘看着自己的女儿躺在地上,脸色惨白,头上不停的渗出冷汗,她也无法上前。
她明白二姨娘在三天后成为将军府的夏邑的正室夫人,以后府内的大小事务都要归她管,而自己的女儿以后想要找个好人家也需要借助二姨娘的势力。
夏禹疼惜的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孙女,虽然想要包庇,但是偏偏在今天不行。夏禹朝着自己的右方看去,一位少年正嘴唇微启,慢慢地品着茶,而站在他身边少年正瞪着眼睛仔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二姨娘,你想顶罪,你配吗?爷爷,我不依,你看二姨娘和大姐(庶)真的是能说会道,都不允许芯儿辩驳一句”夏纤芯露着天真的笑容,眼睛半眯着,一字字地吐着,将‘庶’字咬的特别清楚地说道。
“爷爷,你说过我们做主子的对待下人要平易近人,不可欺负,可是呢,有些人啊对她好,她便觉得自己成了主子”夏纤芯将手里的茶送到夏禹的身边,平淡地就像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
夏邑听着自己最疼爱的的外甥女的话,总觉得这话里有话,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竟然没有一个是为芯儿说话的,而自己和父亲走进这里的时候,四周冷清,院子荒落,哪里都不像是一个嫡出小姐住的地方。看来这府内是有人在故意刁难芯儿啊。
“芯儿,你说是谁欺压到你头上了,三伯给你做主”不同于夏邑,坐在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夏兴突然暴吼了一声,硬生生的将夏纤芯吓了一跳。
夏纤芯嘴角抽搐了一下,摸了摸绑在头上的纱布,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变得无奈,伤心。
“三伯,我知道你对我好,如果我说出她来,她肯定不会承认的,我有没有人证,仅有的两仆人,一个三妹唤人进来不问缘由就给拖走了,另一个被爷爷推在地上,肯定受了伤”
夏纤芯将跪在地上的翠儿扶了起来,有些凄惨和委屈的说道。
“爷爷,我承认我曾经是有想杀了这个奴婢的心,可是我忍住了,因为我知道这是一条生命,我是将军府的唯一的嫡出小姐,所以我不能会给将军府带了名誉受损的事情,但是,爷爷,芯儿有那样的想法也是逼不得已啊”夏纤芯突然跪了下来,梨花带雨的哭的伤心极了,听上去仿佛有太多的委屈。
二姨娘和夏仙茹看着夏纤芯,这已经完全偏离她们所想的了,她不是应该在听到二姨娘自动顶罪的时候出来阻拦,最后自己顶罪的吗?可是现在为什么?
夏禹,夏邑和夏兴看着芯儿突然跪下,而且哭的那么伤心,心不由地被揪了一下,恨不得将她扶起,将最好的都给他,可是今天偏偏
“唉”三人不由得叹了口气。
“老太爷。”
“爷爷,这个狗奴才在我受伤的时候不在我身边照顾,当我醒过来的时候需要安静她却吵闹的个不停,还不停的咒我怎么还不死,不仅这样,我院子中的奴才根本不听我的话,都听这个贱婢的话,我的月例,饭菜,衣服都被她克扣,还有母亲留给我的嫁妆都要被她骗去了一半,身为将军府的嫡出小姐,竟然还要给这个贱婢梳头戴花,这些都不重要,最主要的是她竟然在我的药里下毒,想要毒死我,要不是翠儿和小喜及时打翻我的药,恐怕我现在已经见不到爷爷和二伯和三伯了”夏纤芯打断琴儿的话,大声地痛哭着,言语激动。说的那是一个滔滔不绝,即使这些话中有很多是自己虚构的。这些话说的那是一个让夏禹,夏邑和夏兴心惊胆战。
“老太爷,我,我没有,她在胡说”琴儿哭喊着,想要抓住夏禹的衣服却被夏纤芯一脚踢开了。
“爷爷,你瞧,这狗奴才都直接称自己为我了,都敢抓自己主子的衣服了,好大的胆子”夏纤芯嘴角含笑,眼睛半眯着,声音微怒地喊了一句。
琴儿倒在地上听着夏纤芯的话,吓得不轻,大脑一片空白,目光呆滞地跪了起来。
“好大的胆子,我将军府的嫡孙女也是你们可以欺负的,老夫是曾说过将军府内是不允许出现主子欺压仆人的事情,但是还没有允许你们可以欺压在主子头上,来人,给我拉下去,别再让老夫看见此人”夏禹拍了一下桌子,瞬间桌面上出现了一条裂痕。
任谁也听得出夏禹已经动怒,而且已经下了杀令。
跪在地上的琴儿已经完全瘫痪,她不知道眼前的草包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能说会道,这般的懂得利用宠爱,那自己只有等死了。琴儿绝望的看向了二姨娘,又瞬间收了回去。
而这一瞬间却恰恰的钻进了夏纤芯的眼睛里。
“爷爷,请不要和这个不识好歹的奴才动怒,爷爷,你就绕她一命吧,她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全家就靠他自己,就放她一马吧”夏纤芯摇晃着夏禹的手,撒娇着。当初自己和老爸用这招的时候,那是百用百灵的。
夏纤芯满脸甜甜的笑容,纯净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