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历史军事>携上我的手> 第11章 5 仰望苍天,面对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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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5 仰望苍天,面对大海(1 / 4)

高梁他此时,只好放弃了一切杂念,将所有的烦恼从心灵中清空。仰天就地而卧,举目苍穹那一倾无边地清澈蔚蓝的天空;枕着双臂,仰卧在这开阔荒芜中难得一爿如茵的草地上,看着上空飘浮着寻找不到故乡的浮云。看那洁白如练,像游仙一般,一无牵挂地、好自由自在地飘飘然;不知她是从哪儿来,不知她往哪儿去,一路悠然自得,悠闲自在。有种身不由己,他好像,也被一个无边的载体在悄悄地、将他轻轻拱托而起,一种无自觉的错觉、一种超脱飘然的升腾,宛若也随着那潇洒的飞云、承载着他那虚幻飘逸的迷茫、在半空逍遥自在地去向远方!好像在缥缈的天外,在飘荡着无边的向往的远处,有一种陶然欲醉的欣快。这时他陶醉的不是酒,而就是那****的东风,是东风里轻轻浮泛着的那贞洁无染,浪荡无边的闲云!他闲来无聊地点上一支香烟,慢慢悠悠地、一味自个在腾云驾雾,看着自己那缕淡淡的烟云在眼前弥漫着消散无踪,可能、应该是随着上空那爿浮云一起,去寻觅它的故乡!

以人生的经验智慧,那曾经沧桑一世的老人无不以沧桑人生之真知告诫后来者似的说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看来她俩、都已错。错到一起了!好像,真是前生的缘份,很凑巧,都很不巧妙地撞上一起了!要说那还真是错,那不也都已错到了一块?开始只是撞上了那无辜于她的悲苦朝代,那就是错;正又遇上了他,不就是入错了行的夫郎,那不也正就是错错错?已毫无法再错了!她倒也像是成了某种莫明其妙的牺牲品!

本来他出身于当时正是红得发紫的家庭,别人正无奈于上山下乡,他却轻而易举地参军、消遥于因苦之外。说是此辈得幸先辈荫庇,一路风光正待;孰又怎料,改革开放,知识成了立身之本,他这、半个武夫也不够,工厂不再景气,他不甘屈辱,一纸慷慨、停薪留职,随咸潮大流、贸然下了海。

但从一开始却是就错了行,金子淘不着,却是输得个精光!

——真的是我错了?好像是、这事也真怪不得她。她就是天生的智者,为顾及他这浅薄的尊容天严,随我浪荡在这,我是不是也该……

他想对她说。

此时他才发觉、妻子早已不在身边,他兀地从地上一跳而起!

像是要逃避那是非之地,陈惠如她、自个悄悄地离开,手持着那只快餐盒,一边吃着。一边朝着大海走去。她原以为这儿正是一片沙滩,那沙滩上有一片无边的纯洁的海沙。但不见有沙滩,眼前却是一道不高的,乱石筑成的堤,防波堤。爬上那不高的防波堤。看被挡在堤外的海潮汹涌澎湃着,狠狠地冲刷着坚固的防潮堤,防潮堤上的咸风很放肆,简直要将她托起、放飞似的。她有点是要站不住,不禁踉跄着一步。颇感到一丝凉意。

默默的站在大海边上。她静静地看着眼前那一望无际的大海,满耳喧哗着的海涛声,伴随着的,却是她,宁静沉寂的心灵!

她深深地呼吸着仿佛是从遥远的彼岸透过来的,带有淡淡咸意的自由的空气,感受得到、那种夹肘在微咸地清爽的甘甜,那令人心旷神怡的意韵,颇也几分足可让人将所有烦恼苦闷抛弃,忘却劳顿忧郁的清闲!

她只在默默地在自问着:

——你说一个女人究竟是为了什么?人的价值品位又在哪?真要大海来作证吗?作的什么证?为了谁?

面对沸腾咆哮着的大海,她反而心如静水,沿着万倾碧波拥簇着的防波堤,她漫不经心地彳亍,任其****的海风虐弄着她的柔弱,随清爽的咸潮搓拂去心头的蒙尘。而她、并不感觉得到大海的伟大,反而是、正默默地被客观存在那不驯的虐威所震慑,为那桀骜不驯的波涛所攥紧心弦。

——你不看它那黑黝黝地深不探底、神奇莫测的样子;那汹涌的潮汐,像是个张着巨口的海龙王。

她不是弄潮儿!她本想是要游次海水浴,贴切体会一下咸潮海水的味道。但一看它是这般地一副桀骜难训地汹涌的波涛,她发觉,她永远也不属于大海;看着它、巨神般颤抖着,像是张生猛火煮海,沸腾的潮汐、那狂燥得不安份的波涛,汹涌着,像是直朝着她、要吞噬她而汹汹涌来,一种无法回避的胆怯,只怕万一失足、滑着跌潮汐中,好不吓人?这儿连一片浅滩也没有。

她突然想起那漂浮瓶,这无边的世界、就是被这无边的大海所紧紧地连扯着,有人讲,有水的地方就有故乡。远在大海那边的彼岸,这海天一色的渺渺处,大海不也承载着悠悠的思念?一旦它真的能漂洋过海,一个偶然的机会,说不定母亲也会在那彼岸无意时,在海边俯身随合捡起的那个漂浮瓶。意外地,那个随手捡起的漂浮瓶中的、正是女儿远在此岸所抛下的寄托思念的信物!那才是天下第一可值称可谓的浪漫奇事。

她为之突发奇思,想着要将这被称为白色污染的快餐盒当成她的寄予信物的漂浮瓶,借大海的那无边地广袤的包容承载她无限的思念,托付这、一腔悠悠的牵挂,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轻步踅入慑人的大海。

突然背后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将她推搡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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