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是刚出去不不久的风清绝,端木望月从来都没有发现风清绝竟然能这么的善解人意,不但解救她于水火之中,还亲自给她送饭来了,这简直就是绝世好男人的典范,有木有。
端木望月两眼放青光地看着跟在风清绝后面的下人,他们鱼贯而入,把冒着香喷喷的菜放在桌子上,看着桌子上的荤菜,端木望月忍不住食指大动。
自从她伤残之后,云歌只给自己喝粥,早午晚三餐都是喝那淡淡无味的燕窝粥,端木望月想想都觉得想吐了。
真是没有到云歌这个这么苛刻,竟然那样对待她这样的伤残人士,而自己则是躲起来大吃大喝的,这让端木望月最为鄙视的。
看了满桌的美味,端木望月忍不住要动筷子了,丝毫没有要请示云歌的意思,就开始动手夹着摆在离自己最近的芙蓉虾,这可是要好好地犒劳一下自己快要发霉的嘴。
啪,她还没有夹到那金灿灿的虾肉,手中的筷子突然被人拨开,端木望月忍无可忍,顿时瞪着云歌道,“你干什么呢,这不是都给我吃的么?”
云歌皱着眉头瞪了一眼端木望月,但是也没有留掉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风清绝,他并没有吩咐风清绝把晚膳端到这里来,平时都是和端木望月分开吃的,当时就是怕端木望月嘴馋,现在这个风清绝竟然自作主张,把晚膳带到这里来了。
此刻瞪着两人的眸子尽是冷酷,冻得风清绝浑身发抖,迫于无奈,他终是挥手让身后的下人把准备给端木望月的燕窝粥端上。
那下人胆战心惊地把燕窝粥放到端木望月的面前后,浑身发抖地退下,他实在是忍受不住从端木望月身上散发的气息。
“这个才是你的。”云歌并没有去看端木望月那张几乎垮下来的苦瓜脸,径直打开燕窝盅的盖子,把燕窝粥倒在小碗上,然后还很贴心地把小汤匙递给端木望月,淡淡地说道。
端木望月对着那白花花的燕窝粥,顿时低头咬牙切齿,这云歌着实是小气,哼。
风清绝看到咬牙切齿的端木望月得意牵扯了一下唇角,小样的!叫你陷我于不义,看我不整死你,还不馋死你。鉴于自己有仇必报的性子,风清绝很聪明地耍了个手段,就是要馋死端木望月,,他还很添油加醋地说道,“对对,望月,你吃这个能美容养颜呢。”
端木望月朝着云歌瘪了瘪嘴,十分不甘愿地挖着自己碗里的粥喝,尼玛的,养个屁颜,不给吃就不要放在这里。
端木望月吃了几口,淡淡的,实在是吃不下去,有些赌气地放下小汤匙,眼巴巴地盯着云歌的碗里看,那眼神简直就是在求着云歌赏她一块肉吃。
可是云歌是谁,他淡定冷然地用膳,并没有留意端木望月那灼热的目光,一餐饭来吃得那个心安理得啊,这让端木望月看得咬牙切齿的。
一顿饭下来端木望月都几乎怀疑自己的牙齿都快被自己要粉碎了。
呜呜,好可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