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望月微楞,只是盯着云歌的手臂看,只听云歌十分冷酷地说道,“怕痛就咬着。”
也不等端木望月反应,直接把自己的手臂塞进了端木望月的嘴里,让端木望月咬着,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云歌在也没有犹豫地把沾湿的棉花,往端木望月的伤口一遍一遍地擦拭,而端木望月只觉得钻心的痛,牙关紧紧地咬着,一阵阵的血腥味从口腔里散发出来,她把云歌的手臂咬出血了,但是疼痛让她不得不咬着嘴里的东西,她怕自己顶不住的时候,会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了。
这时,云歌消完毒之后,没有再询问端木望月的意见,余下的他倒是知道该怎么做了,而风清绝也把金疮药调剂好了,他只管往端木望月的伤口倒就是了,云歌抖了抖,直到瓶子的粉末已经被抖完了,当然他以为剂量还不够。
加上端木望月的伤口伤得那么深,这么一小瓶的东西能把伤治愈么,云歌皱了皱眉头,心里想着这个风清绝实在是小气,给人养伤口用的金疮药怎么能省。
端木望月感到疼痛已慢慢地减弱,她微微地睁开眼睛看,只见云歌的视线不停地落在自己的伤口和手里大概是装在金疮药的小瓶子看,她的嘴松开云歌的手臂,轻声地问道,“上完药了么?”
突兀的声音打断了云歌的思绪,他假装咳了几声,把手里的小瓶子放下,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继续拿起了放在托盆上的白色绸布。
可是包扎这个技术活又再次难道了他,刚才解下的时候倒是容易,他可以顺着风清绝最初包扎的路线一点一点往下拿,但是现在,可是要他一个人全程完成。
云歌当下把心一横,他拿着绸布的始端,放在端木望月的肩头,然后左手按住,接着右手拖着另外一端,往着端木望月的背后扯,直到把绸布的位置固定,他才松开放在端木望月肩头的手,他的动作很笨重,而且缠绕着绸布的手,总是有意无意地撩拨着端木望月的胸,弄得端木望月忍受不住,几度想要把云歌扔出去,上个药,他有那个必要,把自己的火都撩拨了上来。
云歌的心一直都停留在端木望月的伤口上,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碰触到那两团柔软的触觉,直到最后,打结的问题,可又再次难道咱们无所不能的云老大,他两眉紧紧地皱在一起,几乎都要打起架来,打好的结再次散落开来,这可气死了云歌,他咬了咬,把绸布胡乱一卷,终于打了个死结。
端木望月低头一看,尼玛的,她可不敢顶着胸前那一团圆不圆,方不方的东西出门,云歌打的结实在是难看极了。
云歌见到端木望月皱起的眉头,直到她在嫌弃自己的劳动成果,一直至高无上的云歌,自然是不可能让人嫌弃自己所做的,即使是嫌弃也不能在他的面前表达这么清晰,此时有些忸怩地命令道,“不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