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城,城主府。
秦正望着桌上的一面青色木牌自顾发愣,面上表情显得忧心忡忡。
“爹,这族会是什么?为何我必须参加?”秦祺一脸的疑惑。
“当今天下以金、木、水、火、土、雷、龙七族为尊,除却雷、龙二族之外的其他五族均有着自己相应的地界划分,我们天都城便是木族所属,虽然我们并非木族族人,但却要听命于木族之令!”秦正长叹一声,缓缓解释道。
“我们被云霄宗欺辱之时木族又在哪里?此时却要听命于他?哪有这般道理!”秦祺一听当即拍案而起,口中更是怒不可遏。
“二弟切不可胡言乱语,若是被人听了去,就凭你这一句话,我们怕是都性命难保!”秦松闻言赶忙劝道。
“唉,祺儿,为人谨言慎行,木族可并非是我们能够招惹得起的,即便是云霄宗宗主到了木族之内也只有在一旁站着的份,我们惹不起!”秦正摆了摆手无奈地说道。
“若是我猜的不错,云霄宗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多半是因为族会之事!”秦松此时在一旁插话道。
“不错,这族会乃是木族中五年一次的大事,更是木族选拔新秀的重大盛典,云霄宗断然不敢在此时动手!”秦正点了点头说道。
“不过这也是一个天大的机遇,若是二弟能够在族会中脱颖而出,那么云霄宗便不足为虑了!”秦松接着笑道。
“唉,话虽如此,但是族会中强者如林,祺儿虽说实力不差,但若是想在族会中出头,难啊!”秦正摇了摇头叹道。
“哦?”秦祺的语气中现出一丝不以为然。
“木族所辖一百零八城,大小共三百七十二派,就连云霄宗在三次族会中都不曾进入两百名以内,而只有进入族会比武前五十名之内才能得到木族的关注,所以。。”秦正无奈地说道。
而秦祺闻言之后方才恍然大悟,想那云霄宗势力称霸一方,在木族族会中也不过排在两百名之外,那么可想而知这族会拥有着何等强大的力量了。
“那么大哥没有参加过族会么?”秦祺转而问道。
“哈哈哈,二弟,这族会只有真武层次以上的人方能参加,我还没这个资格,而你或许也是我秦家百年来唯一一个有资格参加族会的人了!”秦松朗声大笑道。
“呵呵,不错,祺儿,能够参加族会便已经是一个莫大的荣耀了,至于其他,那些离我们太过遥远了!”秦正此时也笑着说道。
秦祺没有说话,但其身旁的秦松却已看到自己这个二弟眼中流露出的坚定。
。。
夜,万籁俱寂,繁星熠熠的天穹之上一片空旷虚无,秦祺独卧于屋顶之上仰望苍穹,面上现出深深的陶醉之色。
“好美的夜!”秦祺不禁赞叹道,但旋即,心中那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再度浮现,秦祺不由得感到一阵心痛。
“云霄宗,此生我定灭你!”秦祺口中缓缓说道。
“呵呵,区区一个云霄宗便值得二少爷这般挂记么?”陡然一道声音自秦祺身后传来。
“谁!”秦祺心中一紧,豁然一跃而起,周身更是腾出一道淡淡的青芒。
“是你?”秦祺一愣,望着眼前的这位垂暮老者,面上显得震惊不已。
只见一名须发苍白、身着粗布麻衣的驼背老头正站在面前笑着望着自己,苍老的脸上皱纹密布,浑浊的双目中不见一丝神采。
这正是在城主府中扫了二十年院子的老头,风伯。
“呵呵,老头子打扰了二少爷的雅兴,还望不要怪罪才好!”老头微微笑道,面上的皱纹更显得刀刻斧凿一般深刻。
“风,风伯!你。。”秦祺惊道,周身的青芒豁然消散,显然秦祺对这个老头并无任何戒备之心。
秦祺还未出生之时这风伯便已在城主府生活了,而至于其来历即便是连父亲都说不清。
平日里虽然这个风伯言语不多,但却是一直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地完成着自己扫地的工作,而更重要的是,风伯是个聋子。
“怎么?二少爷勇猛如斯还会被老头子吓到么?”风伯的脸上挂着春风般的笑意。
“风伯,你,你不是。。”秦祺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道,而更令自己心中惊骇的是,风伯竟能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形下与自己近在咫尺,这便足以说明这个风伯绝非寻常。
至少修为在自己之上。
“聋子?哈哈哈,二少爷,人心不古,于人于事还需心怀戒备啊!”风伯轻声笑道。
“风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秦祺疑惑道。自己实在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能让这么一名强者在这小小的城主府隐忍数十年。
“本来老头子还想在这城主府了此残生,但自从二少爷回来之后便再也按捺不住了!”风伯此时已是将笑容收敛,显得无比凝重。
“我?”
“敢问二少爷,既然你已经拥有龙帝之体,那么龙帝敖九阴现在哪里?”风伯突然问道。
此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