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苏薇的闺房。
等宇文虹回来时,她的手中拿着那只装满水的大茶杯回来了,进房一看。
只见苏薇躺在床上,全身盖着被子,似乎在瑟瑟发抖。
宇文虹走进来,将那只大茶杯放在桌子上,便走到床前。
宇文虹悄悄地打开盖在苏薇身上的被子,往里面一看,隐隐感到有些吃惊,那是因为她发现,苏薇的身上除了一件诃子,似乎一丝不挂。
宇文虹看了之后,不禁有些感到害羞,因为她自己也是个女孩子。
宇文虹仿佛在想,在她离开的这小一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苏薇此时何以会躺在床上呢?她身上的衣服,是她自己脱的?还是有别人替她脱的呢?
宇文虹越发越不敢想下去,这时,她正向四周东张西望,左顾右盼,似乎隐约感到周围有一双狂魔般的眼睛在盯着她和苏薇两人,但她却不知道这双眼睛究竟隐藏在哪儿?也许就隐藏在这个房间的某个角落,说不定此刻正紧紧地盯着她们,貌似在窥视着这一切!
只见床上的苏薇在迷迷糊糊之中,伸手喊道:“洁,我好冷,别走,抱紧我好吗?”
躺在床上的苏薇面色通红,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看样子,苏薇的眼神在模糊之时,将眼前的宇文虹错认成关洁。
宇文虹听见了之后,不禁唉道:“看来,小薇,将我当成关姑娘了。”
宇文虹转过身去,心中隐有不忍,闭上眼睛。
宇文虹双目紧闭,自言道:“情非得已,小薇,为了救你,我只有得罪了,希望你知道后,不会怪宇文姐姐吧。”
话毕,只见宇文虹渐渐地脱去了红色的外衣,直到脱的全身只剩下一件诃子,便跳入床上的被子里,与苏薇并肩躺在一起,以自己的身体去缓和她。
宇文虹在被子里将苏薇的身体抱在一起,希望能以此消除苏薇身上的寒意,而苏薇则转过身来,此时的她显得有些意乱情迷,突然情不自禁地去亲吻宇文虹的额头。
被苏薇这么一吻,宇文虹的脸上显得晕红娇艳,不禁将头转了过去。
而苏薇的眼睛则显得迷蒙,她的意识里似乎是模糊的,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望着眼前的宇文虹,苏薇竟出口道:“洁,真的是你吗?”
躺在床边的宇文虹一听,不禁有些感到心中一酸,讲道:“小薇,难道你心中最喜欢的,还是只有那位关姑娘吗?那我难道在你的心里,就永远比不上她吗?”
说到这里,宇文虹的眼中闪现一丝泪痕,她感慨的是,苏薇虽然躺在她的身边,但苏薇心中想的,却是关洁。
苏薇突然全身瑟瑟发抖地说道:“我好冷啊,洁,抱紧我,一定要抱紧我,好吗?”
宇文虹听了,以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抱住苏薇的身体,希望能够以自身的暖意去驱除苏薇身上的寒意,以自己的身体去温暖她。
宇文虹叹道:“罢了,还是救小薇要紧,希望你醒后,还望勿怪罪。”
宇文虹躺在床上抱紧了苏薇,两人身上同盖一条被子,宇文虹的额头贴近苏薇的额头,希望能为她驱除寒意取暖。
苏薇似乎在迷迷糊糊之中,闭上了双眼,宇文虹亦闭上双眼,两个女子顿时抱在一起。
此刻,仿佛就像水乳交融,苏薇跟宇文虹,两个女子贴身抱在一块,就像黑夜中的暖风,一同温暖了彼此双方,就像她们仿佛进入温柔的梦乡,好似一对百合花之情,剩下的就交给时间来决定吧。
而这个时候,一双如狂魔般的罪恶之眼正在右边的窗外盯着她们,他正亲眼目睹了两女在床上发生的一切,却始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那么,在窗外窥视她们的人是谁呢?
只见这人缓缓地转过头来,他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苏薇的房内偷偷地下药的峰伯。
峰伯在窗外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便轻声自言道:“妈的,没想到还是晚来一步,被那个叫宇文虹的小贱人得了便宜,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得尽快撤。”
从峰伯的口气中,似乎听出一股深深的恨意,他离开的时候,隐约可以看到他的右手中包扎着一块白布,那上面还留着一些血迹,相信知道峰伯的真面目应该不言而喻了吧。
九天之上的云层中,苏薇拉着宇文虹两人在向前走。
宇文虹到处东张西望,说道:“小薇,这是什么地方?”
苏薇回道:“宇文姐姐,你就别问了,往前走就知道了。”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声音,那声音说道:“水碧卫,好久没见你了,这次,你又带了谁来?”
宇文虹听见声音,便问道:“小薇,这说话的是谁?”
苏薇答道“是观音娘娘,宇文姐姐,不能让她等着我们,快!”
苏薇顿时拉起宇文虹的手,两人一起快速地向前方跑去。
只见白衣观音在坐于莲台上,仿佛在眼前拈花微笑。
白衣观音问道:“水碧卫,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