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他难得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咦?难道你是说,人类之所以失去永生是因为疾病,等等,更前面一点,难道说那些传说……”慕容改的心里涌现非常大胆的猜测。讀蕶蕶尐說網
“嘘……”尤尔中士神秘的将中指抵在面具嘴的那个位置,“下面的东西还不到你知道的时候,不过我觉得现在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慕容改刚刚有点兴趣想知道,尤尔中士却决意中止,不禁让他有点失望,他只好说:“什么事情?我现在要做的?”尤尔中士什么也没说,只是指了指窗外,慕容改顺势望过去,发现街上多了很多巡逻,而且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
“真热闹啊,那位准将宣布加薪了吗?这样努力工作?”慕容改调侃的说,他对街上的事情并没有多大兴趣。
“听说是军部把一样东西丢了,他们在寻找呢。”尤尔中士卖关子说,“就在一个小时前。”
“东西?刚擦好的军功章吗?”
“呵呵,让你更想不到的。”尤尔中士说着,在自己的脖子上轻轻一划,“一个无头的尸体。”
好似一盆冷水迎面泼来,慕容改马上猜到了是什么东西,但是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故作沉着地说,“有人把无头尸体偷走了吗?真是无聊的兴趣啊。”
“貌似,不是呢。”中士注视着慕容改,后者感觉几乎能看到在那面具下的恶劣的嘲笑,“在船上的那具无头尸体自己跑了,还杀了好几个警卫人员,哎呀呀,真是什么怪事都有啊!”
果然如此!不能再等下去了,慕容改募的站起身来,“打扰的太久了,多谢照顾,我要走了!”说完他就径直奔向门口。
“慕容!”尤尔中士在后面叫住他,“这个借你玩!”说着,他把一对像拳套一样的东西丢过去。
“谢了!”
尤尔中士手执酒杯,以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依靠着窗边,他斜眼向楼下望去,慕容改刚好跑出公寓,沿着道路的边缘全力向某个地方跑去。
“有趣的小子!”尤尔中士饶有兴味的低声自语道,“你到底能背着十字架走到多远的地方呢?”
慕容改一边在街上奔跑一边戴上尤尔中士给他的东西,他发现这是一件做工非常巧妙的武器,既像拳刃一样拥有数个可伸缩的带倒钩的利刃,还有可发射子弹和短箭的装置。
“雨人,太大意了!”他懊悔的想道,“那家伙是个死脑筋,他的目标用膝盖想也能知道,首先一定是我,他一定已经认定我是叛徒,同时也是阻碍,一定会最先清除,其次,是海尼尔和他那个姐姐,认死理的家伙不可能放弃任务!一个小时!假设他先去我那里,但是因为我一直在上尉的房间,他当然是找不到的,那么他现在一定是去了海尼尔那里!可恶!希望那个废材小子和他老姐还活着!”
实际情况却比慕容改猜的更糟。
密密尔之颅近海,水深二百米
“处刑者大人,收到雨人的信息。”
“接进来。”坐在潜艇后座阅读《圣经》的奥萝拉言简意赅的命令道。
蚀骨鸦专用的袖珍游击潜艇“寄居蟹”除驾驶员最多能运载三个人,但是现在仅仅死神一个乘客就显得略微有点挤,其原因是,她的“行李”——一只金属箱子——就占据了约三分之一的空间。
后面的荧幕只有奥萝拉能看见,驾驶员是看不见的,那上面只有简单的“LeRougeetleNoir”。
这是一句暗号,奥萝拉微微皱起她细细的眉毛,一只手把玩着发辫,另一只手轻轻的敲击着放在膝盖上的《圣经》。
“定位他的位置。”
“是!”
不出所料,这句暗号不只说明了问题,更重要的是,解开了她心中所疑惑的。
她看了一眼那金属箱子,目光好似冰霜。
“在法律之前,合乎‘自然的’只有狮子的力量。”她默念着。
刀刃擦着脸颊划过,奎妮薇感到某种温热的液体顺势流下,她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在敌人将武器收回前,抢先用双剑对敌人的头部发起进攻,可惜有失准头,刺进了肩膀。
战斗发生在庭院,就在布瑞吉特、海尼尔和奎妮薇正在用晚餐的时候,雨人忽然来袭。
“别出来,海尼尔!”布瑞吉特一边沉着的警告着门廊后面的弟弟,一边用手中的枪瞄准着被奎妮薇吸引了注意力的雨人。
“姐姐,这样很危险啊!”
“若是还在船上,是这样,但是现在他可没有穿那身高级的衣服,”布瑞吉特说道,“更何况,奎妮薇本来就曾经打败他,但是正因为如此,为了防止意外,我要加一道保险!”
布瑞吉特相信了奎妮薇和海尼尔与慕容改对的台词,可是海尼尔却很清楚,那时,奎妮薇根本就没有占到雨人一点便宜!
“姐姐!我有话……”
“等等,不要分散我的注意力。”
此时,奎妮薇虽然专心于战斗,但是她是知道布瑞吉特的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