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危险!”他胆战心惊的说。讀蕶蕶尐說網
“你可以提出你想要的,可是相应的,你也必须拿出与之相衬的赌注才行。”布瑞吉特拔起餐刀,将刀尖指着慕容改。
“呵!”他笑了笑,“你很像是个会因为赌博身败名裂的女人呢!”
“你!你说什么?”
慕容改站起身来,悠然的走到布瑞吉特跟前,“要赌博,我们赌点大的怎么样?”他说着逐渐逼近布瑞吉特,后者犹豫了一下却依然没有后退,以坚定的眼神望着他。
“要赌什么?”
在鼻尖与鼻尖之间不到半厘米的距离,慕容改眼神险恶的望着她,唇边浮起笑意,布瑞吉特总觉得那是冷笑。
“人生。”他放慢语调说道。
在座的人听到这句猛然一惊,都不知道慕容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布瑞吉特凛然的望着他,“赌命吗?好啊!”
“喂喂!布瑞吉特!”
“姐……姐姐!改!”
“赌……赌命?布瑞吉特姐姐,这……这怎么可以?”
慕容改后退了一步,“真是难以想象,居然这么轻易就说出赌命这句话,可怕的女人啊!”他以一副仿佛在说“你真不可理喻”的表情望着布瑞吉特。
“难道你害怕了?还是你说的话只是想吓吓我?”布瑞吉特傲慢的说道。
慕容改挠了挠头,“让你这样的好女人去死,我还真不忍心。”他随随便便就说出让人脸红的话,除了布瑞吉特其他在座的人都听出了话中的暧昧。
“这样好了,如果我输了,我的命,任你处置。”慕容改用食指顶着自己的太阳穴,微笑说。
“是吗?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布瑞吉特不十分相信的说。
“可是呢……”慕容改故意拉长语调,“如果你输了……”
“姐姐!马上拒绝!”不等慕容改说完海尼尔就站起身来打断,他大概猜出慕容改要说什么了,“绝对!绝对不能答应!”
布瑞吉特举起一只手,“我已经答应了,贵族的承诺是不能违背的,既然他已经拿生命作赌注,那我也……”
慕容改不等她说完,两手一摊,“我不是说过,让你这样的好女人去死,我不忍心吗?”
“那么你想要什么?”布瑞吉特不解的问。
太明显了,这家伙的企图!奎妮薇在心底喊道,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制止闹剧的发生,她甚至考虑是不是应该现在拔剑把慕容改砍了。
“你的人生,”他用手指在布瑞吉特面前的空中画了个圈,慢条斯理的说,“如果能和卡里德弗洛斯的火蔷薇定下婚约,一定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吧?”
天哪,还是说了。海尼尔和奎妮薇不禁同时痛苦的用手盖住脸,而菲特只有目瞪口呆的份。
布瑞吉特愣住了,她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个,她怀疑难道自己的头脑短路了吗?居然没有想到,可是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她无法拒绝,不过在这个瞬间,她在心底也考虑了无数的可能性,比如真的输给他,真的和这个慕容家的庶子缔结婚约……
怎么想都是赔本的。
可是已经说过那样的话,她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用生命下赌注,你想要的就是这个吗?”她嘴硬的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慕容改轻松地说道,“看不出来吗?其实我是浪漫主义。”
“完全看不出来!”所有的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
事已至此,只能决斗了,布瑞吉特咬紧牙关,暗下决心,“一定要赢,就算同归于尽,也一定要赢!”
密密尔之颅的军港是将岛屿的一部分改造而成,穿越掩饰用的山体,在壮观的人工瀑布后面(对外宣称是天然形成的)便是停靠着主力舰队的巨大船坞,从山体内部的监视台望去,可以清楚地看到一艘巨大的黑色战舰停靠在那里,全长达四百五十公尺,舰首部分由六个锯齿形尖角闸门组成,看来就象紧紧咬合的巨口,舰体四周附有类似附足的装置,在舰桥旁和舰首尾都有狼形的徽记。
此为“芬里斯号”,铁血狼牙引以为傲的旗舰,同时也是中庭为数不多的芬里斯级战舰中最为代表性的一艘。
与之比邻的白色战舰,便是昨天刚刚抵达的布拉琪号。
“看到了吧!中尉!”萨特兰德·诺夫哥罗德准将操着他特有的大嗓门嚷嚷着,“这就是那个娘娘腔的布琉纳克的‘白色恋人’,在我的‘黑狗’面前,简直就是白老鼠,哇哈哈哈!”
这位准将身材魁梧,一身军装穿在他的身上看起来紧绷绷的,灰色的眼睛炯炯有神,经常都是瞪得像圆铃一样,不知是天生的还是晒得,皮肤红的耀眼,偏偏他还是个大光头,一颗脑袋看来就象熟透了的大枣,下巴上还特意蓄着二尺来长的长髯,曾经有名摄影师用相机拍下他的正脸肖像,这位将军炫耀似的把相片摆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不知是谁恶作剧,趁他不注意把相片框倒过来摆放,居然整整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