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神色一动:“你的意思,是有人事先知道他们会来,借我们的手除去她,并且同时嫁祸给你?”
“所以,有些事情,等韩董冷静一些,爸您还得和他好好沟通一下才好,否则,我冤,韩修韵更冤!”
父子俩对视一眼,均点头。
伶紫继续说:“酒店那边已经交涉过了,我已经向他们保证,只要配合警方调查,不会乱追究他们的责任,他们说会好好配合。”
肖遥点头。“很好。不过也不用寄希望他们能提供什么线索,即便有线索,只要于酒店不利的,也会偷偷解决掉。”
王金石叹气说:“你们俩早些休息吧!不要想太多。现在修韵的孩子没了,你们如今结婚也有两个多月了,有不有什么动静?”
“啊?呃,还没有。”伶紫看了眼肖遥,低下头去。
夜已深,伶紫却毫无睡意,她在床上翻来翻去,心中滋味五味陈杂。
“睡不着吗?”肖遥问她。
“我在想,到底是谁?这次,肯定与刁谷枫无关吧?她即便要挑拨董事长和韩董,毕竟不会拿自己的亲孙子下手!”
“唔。”
“难道是她?”伶紫想到一个人,翻身看着他。
“谁?”
“梁穗穗。”
“她,不可能吧?她有这么大胆子?”
“唉,不知道,明天再说,睡吧!”
……被他上下其手。
“干嘛啊!”
“我也睡不着了。”
“闭上眼就睡了嘛!”
“不行,我爸让我加油!我一向很听他老人家的话!”
此刻,韩修韵的特护病房外,王宏善满脸憔悴和伤心,垂头坐在那里。
“宏善,不要太难过了。”韩少胤从医生那里听到女儿没事的一刻起,心里就放下不少,但眼见王宏善的样子,他知道他在为尚未出世的儿子伤心不已。
那个孩子已然成形,是个男婴。
王宏善缓缓抬起头来,看向韩少胤:“韩叔叔,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韩少胤点头:“我也绝不会放过伤害修韵的人!”
王宏善嘴角浮起一抹狠毒:“血债血偿!我的儿子,我会用仇人的血来祭奠你!”
韩少胤看他的样子,叹息道:“宏善,他们毕竟是你的弟弟和弟
妹,把事情搞清楚再说。”“弟弟?弟妹?”王宏善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恨不得把这四个字嚼烂了咽下去!
第二天下午,王金石亲自到医院看望韩修韵,韩少胤知道他会给自己一个说法,虽然心里一直不舒服,但毕竟这么多年的朋友,他无论如何不信王金石会对韩修韵下毒,因此,便一直没有当面发作出来。
果然,从病房出来,王金石对韩少胤说,要单独谈谈。
与此同时,肖遥与伶紫却不得不忙着高新科蕊的事情,他们和李思锐一起来到工地,查看工程现况,这是他们每个月的例行工作。
“听说你们昨晚的庆功宴上出事了?”李思锐的消息倒是很灵通。
“是啊!”伶紫点头。将大概情形说了一遍,听得李思锐也疑惑不已。
而肖遥有些吃味地看着他们相谈甚欢,便自己走开了。
“你们远大啊,真是太不平静了,伶紫,你们要处处小心!”
“谢谢你,鸭梨!”伶紫说着,却看到唐政浩从车里下来,肖遥朝他走了过去。
自从结婚后,她就不曾见过唐政浩了,她也高兴地朝他跑过去,说道:“政浩!好久不见,你怎么过来了?”
“是啊,好久不见!你们还好吧?”他一如既往,脸上带着温厚的笑容,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嗯。听说最近离开北京去了一趟广州是吗?”肖遥也问。
“是啊。刚回来。”政浩站在他们对面,约一米的地方。而伶紫和肖遥站在一起,一对璧人,格外惹人注目。
肖遥说:“叫你过来是因为马上就需要跟客户签合同了,这类工业合同政府没有正式的文本,需要我们自己拟定。等会看完工地我们几个人一起找地方碰一下吧!”
“好……快闪开!”他们站立的地方正是工地的停车区域。突然,伶紫和肖遥背后约五米远的地方,一辆车突然悄无声息地启动起来,直直地快速地朝他们撞过来。
唐政浩是正对那辆车的,突然大声地示警,肖遥首先反应过来,感觉到背后潜在的危险,下意识地将伶紫往旁边推去。
然而他自己却没有机会躲避,毕竟,五米的距离瞬间就到了尽头,他只来得及回过头去,便看到那辆黑色的车子已经以很快的速度冲到了自己面前。
说时迟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