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于连曦的一个字引来另外两人的注目。讀蕶蕶尐說網“你们看那窗户。”他手指那些钉着钢条的窗户。
“窗户怎么了?很正常啊!像这种低层别墅,为了防盗,家家户户都一样,钉满防盗条。”安慈雄回答。
“我说的不是那些防盗条,而是窗户的玻璃。”
“玻璃怎么了?”
“那是一种特殊的军用玻璃,可以防弹,而且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
“是吗?”安慈雄和肖遥根本看不出来跟普通玻璃有什么区别。
于连曦浑身紧绷,突然对他们说:“我们先把车开走。如果里面真的有问题,他们就已经看到我们了。”
于连曦将车子开到一个隐蔽但又可以看到那栋房子的角落,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个望远镜来,仔细地观察着。
“我确定,那栋房子肯定不对劲!”他说着给两人带上了微型对讲机,说道:“你们俩呆在这里不要出去,等会,听我的指示行事。”
两人答应了,看到他开车门要出去。
“你干嘛去?”
“我潜过去看看。”他下车,迅速地钻入黑暗中,两人四处张望,再也没看到他的影子。
“怎么突然就没影了?”安慈雄奇怪地说。肖遥没有回答,只死死地盯着那栋房子。
“你没事吧?”安慈雄再次用手探探他的额头,还是烫手。
“没事。”他的身体再次颤动,不由用手紧紧地抓住那颗紫色的心。
伶紫不知道自己被他抽了多少鞭子,虽然那鞭子不如刽子手施酷刑那般一扫就血肉模糊,大概就是这个老变态平时玩那一套的工具,但每一鞭子扫过,身上也会起红红的一条鞭痕,她就忍不住从嘴里发出闷哼声或惨叫声来。
意识到这一点,她就忍着每一鞭子抽上身的剧痛,不停地咒骂着他。
这时,没关门的房间门口突然来了一个人,他恭恭敬敬地对着张德龙行礼之后,对他耳语了几句。
张德龙走到窗户边去看了看,然后寻思了一会,转身走向她。
他俯身到伶紫身上,伶紫一声尖叫,却发现他居然解开了自己手上的绳子。接着他又解开了她四肢的绳子,用个大毯子将她完全包住,抱起来就走。
颠簸着,摇晃着下楼,转角,开门,再下楼,再转角,开门,头上的毯子被掀开,伶紫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很大的大厅。
她被扔到了地毯上。
她定神一看,顿时口瞪目呆,久久不能动弹。
这里应该是个地下室。地下室的面积很大,里面的陈设齐全而豪华,而且很有情调。
而此刻,居然有七双眼睛齐刷刷地望着她。
那些人,都是女人,而且是长相不俗的女人。其中有四个在玩电脑,有一个在敞开门的卫生间里洗衣服,有一个则在看电视!
恐怖的是,居然还有一个女人,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她全身一丝不挂,身上黑一团红一团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正蜷缩在一个角落里,长长的头发将脸挡住,只露出一双很吓人的眼睛,那眼神,让她想起日本恐怖片里的贞子。
而张德龙一出现,这群活动自如的女人就朝他围过去。
“哥哥,你都好久没来了,人家想死你了!”
“哥哥,这次一定要宠幸我哦!”
这是什么状况?这是什么地方?她的心里充满绝望的恐怖感,不断地动着手脚,想要站起来。
“今天,给你们带来一位新的姐妹,以后,要好好关照她哦!”
女人们都朝伶紫望过来,她裹着毛毯的身体不由一阵战栗。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充满着嫉妒、幸灾乐祸、和疯狂的眼神。
伶紫敢保证,这些人里面,至少有三个以上,已经疯了!
张德龙朝她走来,一把掀开她的毛毯,他身后,居然有两个女人,像是古代的奴婢一般帮他脱下衣服和裤子,再看着他朝伶紫走过去。
伶紫眼睁睁地看着张德龙,浑身肥肉一颤一颤地朝自己走来,她使劲地咬了自己的舌头一口,嘴里立现淡淡的血腥味,疼过之后,身上好像又有一点劲了。
“啊!”又是一声像太监一样的尖叫声。
“放口,放口!”一众女人都着急地使劲拍打着伶紫的脸,但是她根本感觉不到痛,她只想将张德龙咬死。
猛然,她的头部被重击,脑袋里嗡嗡直响,不由松了口。
张德龙捂住自己的耳朵,再次挥拳打到她的头上,她晕厥了过去。
可能只是很短的时间,她又醒了过来,看到那些女人在给他包扎耳朵。张德龙回转身看了她一眼,说不出的凶恶而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