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不说王和顺夫妇如何组织村民自救,返回来在说老鸦沟的刘七和王村长他们如何解困。
刘七和王村长商量着应急的办法。刘七道:“大黄它们已经攻击过这个村庄,它们下一个目标很可能是扩充自己的队伍,继续与人类为敌。我们现在的办法是将所有的病人集中在一起,吸引它们来,组织现阶段的人拿起武器,彻底消灭它们。”
王村长觉得有理,对众人道:“都去黑蛋家集中。”
老鸭沟也就黑蛋的院子大,房子多,建在高处,易守难攻。此时的村民已经冷静下来,听村长令下,寻找可使家伙,呼哨而去。
刘七坐在一块石头上,思索着什么。王村长走过来道:“刘七叔,你在想什么?”刘七叔道:“我好多年没再杀生了,看来今晚我要开戒了。我真的不想再干这种活了。”
王村长说:“谁也不愿意干这个,我们都是逼的。”
“对了,你们村的猎枪都还有没有?”刘七问道。
“早让政府给收缴了。我问问村民有没有偷藏猎枪的人。”问了几个,都说没有。内中有一人高声道:“我们虽然没有猎枪,但还是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你快说。”刘七眼睛一亮。
那人道:“我们可以套子套它们啊。我们平常就是用这种法子套兔子什么的,可灵了。”
“对对,这个办法好。赶紧组织人准备。”刘七对王和顺说。
这时有人跑来,气喘吁吁对王村长道:“不好了,黑蛋不知去哪里了。”
“啊。”王村长听见大惊道:“他能去哪啊,快,我们去看看。”
一伙人赶紧的来到黑蛋家,见院内空空,黑蛋和媳妇都不知去向。刘七皱起眉毛想想道:“是不是带着老婆走了,给老婆看病了?”
“他和媳妇的关系可好着呢,也有这个可能。”
“那我们是不是派人去找找啊。”有人说。
“忙乱一天了,眼看天就要黑了,现在出去,担心找不见他,还要面临危险。这么办吧,我们在院子里点上火,黑蛋要是能看见,走不远的话,还是会回来的。”有人出主意道。
大家忙乱的将老三夫妇以及十几个被咬伤的人集中在一起,用绳索将他们分开绑着,互相不会侵害对方。关好门,派两个人在门外把守。将老人和孩子关在另外一个屋子里。又将做好的套子分布在院墙外面,将大门开一个缝隙,刘七和王村长几个年轻的后生手拿着镰刀、木棍守在门口,派一个后生在房顶上望风。
刘七对大家道:“找几个媳妇给大伙做饭,让大家吃饱喝足,再喝几两酒壮壮胆,今晚有一场恶战在等着呢。”
忙乱中间,天已经黑下来,大家屏住呼吸,等待着。
黑蛋家穷,媳妇娶来后,苗条淑女的如黛玉般病怏怏的。黑蛋五大三粗,精力充沛,男女之事竟当饭吃,天天离不了。媳妇原不喜**,经不住黑蛋再三挑逗,竟炼成女中悍将,到后来竟反客为主,夜夜主动邀请。
黑蛋尽管喜欢,却是不济事的,媳妇正哼哼之际,早败下阵来。媳妇埋怨道:“唉,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慢慢的也就听凭黑蛋发发兽欲罢了。黑蛋见媳妇不喜,气恼道:“还不如自己撸几下过瘾呢。”
两口子闹起别扭来。黑蛋粗口之人,哪能怕了媳妇,免不掉出手动脚的和媳妇打闹。邻居见之,嗤之以鼻:“你一个大男人欺负老婆算什么本事?”
黑蛋想想也是。转了心态,正好遇到贾红梅,见贾红梅丰满高挑,是个对头,咱奈自己胯下兄弟虽很体面,却打不得洞,钻不的眼,不由叹气道:无福无福呀。
黑蛋和贾红梅的事,黑蛋媳妇知道的,有人在面前说黑蛋如何如何?黑蛋媳妇定了口气道:“那是他们男人的本事,他只要不祸害小女孩,不祸害家庭,我是不管的。”那人见说悻悻去了。
过了几年,黑蛋老母得病瘫痪在床,黑蛋很孝顺的一个人,毕竟男女有别,虽是自己的母亲,照看起来很不方便。倒是黑蛋媳妇,虽是媳妇,胜是女儿,照顾的无微不至,倒将一个黑蛋感动的五体投地起来。
黑蛋虽有二杆子脾气,媳妇往往劝导说:当村长是一码事,当人又是一码事。
至此,黑蛋将媳妇敬如上宾。
当下,媳妇被狗咬伤,与自己很有关系,黑蛋望着病泱泱的媳妇,眼里的泪水忍不住掉下来。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在疾控中心当舅舅的刘主任,述说这里的情况,又说刘七及王村长不让他们有病的人转移。刘主任惊诧道:“不让你们转移?怎么看病啊。这病能耽搁吗?你们那里是不是有特殊的情况出不来啊。”
黑蛋隐瞒自己身挂悬崖之事,撒谎道:“就是王村长和刘七担心村里的人大乱,才不让我们出去的。”
那你媳妇病的厉害吗?
黑蛋支支吾吾不敢肯定,道:“我也不知,我觉得厉害不厉害的需要你们医院来判定。”
刘主任道:“让你媳妇接电话,我问她。”
黑蛋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