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赶话,接着说说王村长与那贾红梅之事。
农村的夜晚很长,晚上9点多,已是寂静一片。10点多,村长偷偷溜出自家门,往北头贾红梅家摸去。慢慢推开大门,走在当院里听见狗的呜咽声,也没当回事,推开房门直接窜入其卧室。
贾红梅已睡下,听见熟悉脚步声,故意掀开被角,露出少许的白色来嗔怪道:“死鬼,还不快来?”
有时候女人全裸未必有性感,时隐时显最能撩起男人的**。王村长见状,下面立刻有了反应。虽是秋天,气候尚可,王村长身体健壮,男着如夏天一般,脱去背心。褪下短裤就是全裸。王村长关灯,熟练钻进被子里,伸出粗糙的大手摸着女人光滑如缎的肌肤,兴奋不已。
女人埋怨说:“这些天你去哪里了,让我好想。”
王村长道:“这几天就忙你家妹妹的事情了,我一个村长,众人都看着呢。对了,前几天在乡里开会,县疾控中心的刘主任说目前社会上正流行一种狂犬病,很怕的。我还担心我们村会不会有这些事呢。”
贾寡妇突然想起什么来道:“是啊是啊,大家在我妹妹家说的话确实很可怕呢,妹妹的婆婆这样的惨死,留根又不见了,是不是我们村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村长被她说的没了兴趣,应付道:“就是啊,我倒忘记了,这是一个重要信息呢。好了,别说这些烦心事了,来吧宝贝,先过过瘾再说。”
王村长进门时,门并没关。独院嘛,关掉大门就行了罢,可他忘记院子里的那条狗了。这条叫小黑的狗,慢慢的拱开主人的房门,竟变了脾气向床边扑来。
听着寡妇哎哟哎哟的声音,这一对男女正忙着操练呢。王村长开始两眼闭着,两手撑着,********。待那小黑进来,王村长预感不好,下意识睁开眼睛。见一个黑影扑来,顺手拿起手电筒一档,正好碰到狗嘴上。那狗着痛,叫一声,一溜烟跑出屋至门外。
兴趣全无,吃惊不小。急忙打开电灯开关,翻身下床。寡妇正在兴头上,只顾哼哼了,那狗怎么来的?男人怎么抵挡的,全然不知,只觉得下身突然抽空,好像到嘴的肥肉被人夺去了似的。正要开口骂,才发现村长已立在床边,忙怪道:“死鬼,怎么啦?”
村长惊魂未定:“你,你家的狗怎么了?好好的咬我们做甚?”
什么?我家小黑咬你了?
“是啊。你没听见啊。哎呀,你这婆娘,就知道享受。”村长定下神来说。
寡妇忙起身穿上衣服道:“咬着你了吗?不应该啊,要不?我们去看看?”
村长道:“那倒没有,被我用手电筒给挡回去了。快起床,准备一根棍棒,别让小黑再咬我们。”说着,在门后摸起一根挑水的扁担,小心走出屋门。
小黑见未得逞,着疼出屋,先窜至大门口,用蹄子抓,嘴拱,欲逃脱,见出不去,沿院子里墙根疯跑,鼻子里噗噗噗地。村长顾不上羞耻,打开院子里电灯,弯着腰,手拿一根扁担慢慢向狗靠近。
红梅藏在男人身旁叫着:“小黑小黑,你过来、快过来呀。”
那狗见无退路,“汪汪”叫几声,转身卧下,头挨着地面,呲牙咧嘴,作进攻状。好像面对的不是自家主人。
男人前进一步,小黑后退一步,男人不动,小黑慢慢向前进攻。
王村长开始也只是查看一番,最多吓唬吓唬小黑罢了。毕竟是自己心爱女人的宠物,对贾红梅来说还是一个伴呢,哪舍得真打?见小黑变了脾气,心生疑虑,欲知原因,不禁问身后的女人道:“不对呀,这条狗一定有问题。莫不是染病了?”
“噢,我倒想起来了,小黑前几日身上无故有伤,还想这小黑肯定贪玩,在那里不小心受伤了呢,这几天只顾忙妹妹家的事了,也没顾得上管它。是不是感染了?”寡妇皱着眉头说。
“那可不能让它活着。”王村长变了脸色道:“它要活着,会给许多人带来伤害,我们村可要出名了。”
“那也不能打死它呀,多听话的小黑呀,我养它好几年了,全靠它陪伴我呢。”寡妇于心不忍道。
“死它一个,也许会保护大多数呢,快下手罢。”村长说:
“要不我们放它走吧,我下不了手,也不想看见它死在我面前。”寡妇动摇不定。
“不行,放它走就是失职了,免掉我这个村长事小,给大伙带来灾难事大,况且,对你也是危险哪。”村长说着,铁定了心,冷不防一个箭步冲向小黑,瞄准了,一扁担打在狗身上。
一个乡村土狗,能有多大抵抗力?那小黑着此一棒,立倒地上抽搐。村长不放心,又狠加几棒,眼看着小黑不动了,才放下扁担,拿手电筒近前照看。
小黑已经死了,闭上眼睛,眼含泪水。寡妇看见,大哭起来,手捶打在村长身上道:“你还我小黑,还我小黑。”
村长被哭闹声乱了分寸,又担心邻居听见,低喝一声道:“别嚷,我这是为你好,我要是今晚不来,你会遭殃的。”见女人不吭声了,又低低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