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惨败,依旧养尊处优,优哉游哉。
种师道对此无可奈何,只能足不出屋,眼不见为净。
正当杨可世前线败退之时,雄州城门外却来了个奇怪人物。
这人口中胡言乱语说要进城,但守城士兵问他打何处来、进城做什么,他又颠三倒四讲不清楚。
守城士兵觉得他可疑,并不放他入城。谁知这人胡搅蛮缠非要进去,守城士兵无法,只得捆了他,报到童贯那里。
童贯正在大堂闭目养神,门外却有一兵士进来禀道:“外面擒住一个不明身份之人,请大人定夺。”
战场对垒,兵行诡道。细作之事可大可小,童贯神色一凛,道:“带进来。”
那兵士小跑出去,少顷就有一人五花大绑被提了进来。
那被怀疑为细作之人,几乎捆成了个粽子。身上穿着一副破落盔甲,头发短的不成体统,面色先是三分茫然,七分惊诧,不一会儿又尽数变作了恐惧。
“你是何人?”童贯问道。
年轻人听见有人说话,不禁抬头向前看。
一个面色黝黑,稀眉淡须的老者正冷冷看着他。
年轻人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一般,怔愣了半晌,才低声答道:“陆——陆九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