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可以不用担太多关系的,可是缪姓家族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整治尚家,硬是把尚德正整得一起流放。
尚老二道:“谁知道有什么仇啊,反正我们两家就是死敌。听老人家说以前就经常在这镇子上斗,两家人约好,年轻人带上削尖的竹棍家伙事在这街上打斗,有时还用刀,兵器。最惨的时候河里的水都染成红色的。近百年来才变成文斗比较多了。”
“怎么会突然转变成文斗了呢?”小山更是有些好奇起来。
不过尚老二看起来也不太清楚,摸了摸脑袋。小山连忙把两人吃完饭的碗筷收拾回里屋,又跑出来。
尚老二还在摸着脑袋,突然道:“不知道对不对,听别姓的人讲,我们尚家一百多年前出了一个武状元,后来打仗失败了,缪家人就趁机整我们,两家人就在这镇子打,血流成河,几乎会武功的人都在这场打斗中死了,所以就慢慢就转成文斗了,不过也许几十年后又会转成武斗。”
尚老二说的不无道理,族里学其它手艺都要拜师礼或在师傅家免费做三年活,只有学武功在拜师的时候请师傅吃餐饭就可以去学。小山也想过去学,不过请师傅吃饭的钱也没有。
小山正要再问时,突然门外来客人了。
“德柱师傅,帮我看一下这个铼底,断了,能不能接。”一听声音就知道本家村里的人,外姓人一般都叫尚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