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会把这个消息告诉每一个道上的朋友,江湖上终于出了个真正的猛人,这下终于热闹了,不过年轻人,我奉劝你一句,晚上睡觉,要注意防火防盗”老宋说完这个转头便要上车。
乔挥味朗声道“谢了朋友。”
老宋把背影留给了乔挥味,他随意地挥了挥手告别:“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
老宋的人马片刻间就走了精光,疤强的手下并没有阻拦,没有必要阻拦,这谈判一次谈不完,还可以下次再谈,何况,他们现在的主要任务不是撑场面厮杀,而是要为他们大佬雪耻。
再能打的人也不可能赤手空拳打得过七八十手持刀械的汉子,在乔挥味和老宋交谈的时候,那一大帮子人已经站在了四周,隐隐地把乔挥味围了起来。
乔挥味空着双手,眼瞟着越围越紧的人群目露凶光,他索性环抱起双臂,用脚尖点着地打起了拍子,神情轻松到不能再轻松。
疤强被人从地上扶起,他那么健壮的体格挨了乔挥味那看似随意的一掌,也要半天才起,足见乔挥味那一击的力道极其惊人。
疤强一把推开搀扶他的小弟,一瘸一拐走进人圈指着乔挥味:“不要打死,先把手脚都打断,然后塞车里面带回去!”
老宋的人马撤离,打人者被包围,疤强此刻变得冷静起来,他既不是一个狂妄,又不是一个无脑的人,人外有人这句话他非常清楚,他断定面前这个跟自己年纪相仿带着一脸人畜无害表情的家伙极有来历,一个能让他怀疑起物理规律的人,想让人觉得他简单都很困难。
但是,管他是天皇老子又怎么样,既然敢对自己动手,必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所以他没有让自己手下当场砍死他,冷冷地下了打断手脚的命令,他便不再看乔挥味一眼,扭头就走。
就算他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就算他再能打,骨头再硬,速度再快,自己这边这么多人,累都能把他累死。
疤强耳听得背后传来了喊打喊杀和皮肉交加的声音,一边往自己的车那边走,他一边抬头眯眼看着高处那比白天的太阳还要耀眼的钠灯,心中很是不快。
今晚本来会是他铲平宋振龙,一统东西街区的好日子,却被那小子搅了局,这下对自己的支持者不太好交代了。
那把黑夜照耀得如同白昼的高压钠灯是在是太耀眼了,回头在自家的院子里也搞一个,晚上和弟兄们打球练拳也方便,疤强正这样想着,却突然发现眼前的钠灯突然熄灭了。
疤强还没来得及眨眼睛,灯又亮了,光线明暗转换得太快,疤强微微张开了嘴巴,稍微低了下头,正好看见一个硕大的黑影摔倒了自己的前方,“嘭”一声巨响掉在地上。
等那个黑影发出了一声呻吟,疤强这才看清楚,摔在地上的那个“东西”居然是自己的一个马仔。
疤强顿时惊了,刚刚根本不是什么灯熄灭了,而是自己的马仔被人从后面扔过了自己的头顶,然后摔在了地上。
疤强一步也走不动了,他定在原地,张着嘴巴,转动僵硬的脖子,他慢慢地回头看去。
接着,等他看清了眼前的那一幕,他的嘴巴长得更大了,大得几乎能塞下他脚上那四十四码的鞋子,此时的他脑中闪过的全是诸如“杀鸡宰狗”“所向披靡”“土崩瓦解”“摧枯拉朽”“无敌”“万人斩”之类的词语。
自己的小弟个个都是人高马大虎背熊腰,虽然算不上钢筋铁骨,但是放倒普通人群中,绝对都是猛男级别的,但是,这些平日的猛男今天碰到了那个防弹的家伙,简直如同纸糊的一样。
只见那小子打架根本没有任何章法,拳脚用的是最简单的远踢近打,稍微离得远一些的,一脚踢过去,人就被踢飞,靠得近些的,一拳随随便便打脸上,整个脸都被砸得陷了进去,只要是被打中的,倒地后根本就爬不起来,真是碰到就倒,除到即伤。
疤强的冷汗都流了下来。
修理这些人,乔挥味根本不需要打要害或者使用任何技巧,身体差距太大了,首先皮肤肌肉和骨骼的坚硬程度就不在一个档次上面,他捱上棍棒钝器根本就是在挠痒痒,至于拳脚相加就是微风拂面。
速度上,在敌人一把匕首从手臂回缩到发力刺到自己眼前五厘米这段距离,他可以放倒三到四个人。
这个一边倒的斗殴场景,就像是一群幼儿园的小朋友在围攻一个彪形大汉,除了器械的优势,无论任何一方面,这些混混跟乔挥味比起来,都不在一个档次上。
疤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下像被镰刀隔断的麦子一样连续倒下,片刻,在场的已经没有几个能站着的了,他手脚都有些发抖了。
一掌把一个剃着莫西干发型的小子像拍苍蝇一样拍倒在地,乔挥味这才发现周围居然连一个站着的人也没有了,他拍拍巴掌,意犹未尽地朝远处的疤强邀请道:“来玩玩呗。”
疤强一个哆嗦,此刻的他根本没有任何斗志,转脸就往自己的车上跑,慌慌张张跑到车边一拉门没有拉动,手掏口袋这才发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