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望连忙背对这沉重的石门,双膝一曲,把手压住门的两侧,陆小望只听见这石门后的一大群赤蝎纷纷吐出一口毒液,这门外传来滴滴嗒嗒的水声,
“看来这小赤蝎力量不大,只能凭喷出毒液腐蚀这石门?”想到这石门被腐蚀后,便是密密麻麻的毒液浇在自己身上,陆小望便是头皮发麻,不过既然这一大团毒蝎不能推开这石门,陆小望还是心中微微一安,
陆小望从怀里拿出一玄铁令牌,这镇妖塔落到了天剑老人手里后,天剑老人便是祭炼了这三百九十九块玄铁令牌,便是这镇妖塔令牌里的禁制将一众修为低下的外门弟子及真传弟子传送入了镇妖塔内的,
“这已经过了三日,这镇妖塔禁制令牌还是没有反应?希望这石门能再抵几日。”
“希望楚师姐平安无事,”陆小望心中这般想着,
眼下自己是平安的,陆小望便是放下心来,打量了这石室内一眼,只见左边石壁上挂着一长约三尺,似铁非铁,似铜非铜,似石非石,似是由古玉打炼而成的剑鞘,看起来有几分沉重。
“那是?”只见正中一血红的长剑倒插在地,血剑的四方从这地下伸出四道纯金的铁链盘绕在那血剑之上,那四道铁链看起来似乎年代久远,如今已是别铁锈腐蚀地快要断裂,陆小望往右一眼,只见右面石壁上又刻着数行太古文字,
“欧阳子,年约十九拜在九公“器”的门下,与欧冶子份属同门,潜心修炼数百载,修为为当时人族之首,也是炼丹、阵法、符道的第一大宗师,唯独铸剑之术不及师兄欧冶子,亲眼目睹“诛仙”剑出世后,更是知铸剑之道不及师兄欧冶子十之七八,遂后半生专注于铸剑之术,”
“古书上不是记载这欧阳子叹自己铸剑之术不及师兄欧冶子,后专注于炼器之道吗?”陆小望微微一惊,陆小望又往下念,
“取这天下九州八荒乃至十万大山的诸多仙料铸炼了这囚荒塔?”
“原来这欧阳子命这法器为囚荒塔?不是镇妖塔?”陆小望自语道,
“当其时正值第一次蛮,妖,人三族大战,欧阳子诛杀了十万生灵,又将六大盖世之大邪镇压入囚荒塔之中,以它们无尽的凶煞之气淬炼这后半生唯一的心血—仙剑“紫郢”,怕紫郢剑受损,又祭炼了囚荒塔数十年,禁锢了修为高深之人进入,再向女娲后裔求来四道囚剑之链封住这紫郢剑,当四道囚剑之链断落便是紫郢剑出世之时,紫郢剑经过数千年的凶煞之气的淬炼自然是天地间最为凶险,煞气最盛,杀意最强之剑,那时候这紫郢剑将会取代仙剑诛仙成为古今第一剑。”
“只有承受紫郢剑中的煞气灌体,才能成为这剑的有缘人,”
“欧阳子之半生一剑足矣!”这石壁上刻着这上古要闻,
“这镇妖塔竟然不过是欧阳子铸这紫郢仙剑的法器?”陆小望心中掀起汹涌大浪,
忽然那铁链上一道凶煞之气传来,
“这凶煞之气是从这囚剑之链传来,这囚荒之链又从何处连到了这里盘绕在这紫郢剑上?”
“六大盖世妖邪?莫非那六大盖世大妖还有活着的?或者这六大盖世妖邪全都活着?这数千年以来,欧阳子利用这六大盖世大妖的凶煞之气来养这紫郢仙剑?”
陆小望一个激灵,一股危险的感觉从心底而起,他不敢再想下去,
那股凶煞之气犹如一洪荒凶兽从九幽冰狱里破开了囚笼挣脱了出来,陆小望隐约看见一头百丈凶兽,冷漠地看了匍匐在他眼前的众生一眼,将众生吸入那狰狞的大口之中,血肉流出,骨头在那凶兽口中被撕咬,满地都是森森白骨,累累尸骸,看得陆小望手脚颤抖,
“休要令我折服!”陆小望怒喝一声,盘膝压着自己的双腿打坐入定,他双手交互,虚抱着天地灵气,那股凶煞之气慢慢的又汇聚到陆小望手里,陆小望头上升起一异象,只见一太极阵图浮在半空之中,一红一金相互吞噬,
那四道囚剑之链索索振动,忽然嘣的一声,只听见一道囚剑之链断裂了开来,陆小望一惊,只觉得那股凶煞之气微微弱了下来,陆小望松了一口气,又连忙喘了几口大气,
嘣的一声又断裂了一道囚剑之链,囚剑之链重重落在地上,陆小望压力大减,睁开了双眼,
“囚剑之链断裂之时,就是紫郢剑出世之际?”陆小望猛然转过头来看了那石壁一眼,
嘣的一声,又是一囚剑之链断裂,
“这紫郢仙剑真要出世了!”陆小望退了数步凝视着那阵阵作响的赤剑,终于在陆小望眼里那最后一段囚荒之链伴着声响寸寸碎裂,
血光褪去,忽然之间那股凶煞之气便是似乎在这天地间消散,紫郢剑紫光大盛,变为了一通体紫黑的三尺长剑,柄头似是一道龙骸化为龙形,
“真是铸好了?”陆小望不敢相信自个痴道,
“以真火淬炼仙剑,仙剑便通红如赤铁!”
“这紫郢剑刚才也是赤红如血竟然真的取代真火以凶煞之气淬炼仙剑?”
古书上便是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