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慕容天翔一行人,便来到了福康县衙大堂。
慕容天翔毫不客气,直接就坐在了大堂的正位之上。
慕容天翔一声令下,不大会儿,采花贼钟良,便被衙役从他的卧室床上,揪到了大堂之上。
被强行带到大堂的钟良,极其愤怒的对他身边的衙役骂道:“混账东西!
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吗?
敢这么对老爷我?
是不是想挨板子啊?”
“哼哼,你个老王八,还认识我们吗?”罗悦拿起惊堂木,猛然一拍之后骂道。
钟良突然发现慕容天翔他们正坐在大堂上,登时,勃然大怒,牛眼一瞪、咬牙切齿的骂道:“大胆!
你们是什么东西?
竟敢坐在老爷我的位置上!
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
来人,把那三个狗东西给我拿下!”
“放肆!
见到安国公平西大将军还敢不跪?
衙役听令,给我打——”罗悦又重重的一拍惊堂木,一脸愤怒的喊道。
“什么狗屁安国公?
这是老子的大堂!
谁敢跟我耍横?
我——”
钟良的话还没说完,他身边的衙役,一杀威棍打在他的腿上,直接就把他打跪在了地上。
“混账!
你,你们敢打老子?
我饶不了你们——”钟良咬牙切齿的骂道。
“给我闭上你的臭嘴!
你堂堂一县之长,竟然干下流无耻的勾当!
昨夜,你潜入平安客栈女客人房间,用迷香迷晕女客人,欲行禽兽之举,被我当场擒住。
今天,又诬陷我等,妄图滥用职权,谋害我们性命。
身为朝廷官员,不一心为民办事,却知法犯法,胡作非为!
今天,本官判你斩立决,你还有何话可说?”慕容天翔一脸严厉的说道。
“你放屁!
你们诬陷本官!
你们才是真正的采花贼!
你们才是真正的采花贼!”钟良拒不认罪,一脸愤怒的骂道。
“哼哼,嘴硬?
好!
班头,你们这儿都有什么让犯人招供的刑罚啊?”慕容天翔冷笑着说道。
“回大人的话,我们这有老虎凳、辣椒水、铁篦子、竹签子、夹手指、拔指甲……”班头一口气就说了几十种刑法。
班头报过刑法名目之后,慕容天翔冷冷一笑说道:“匹夫,本官给你个机会,你自己选个刑罚吧!”
“混账,王八羔子,我干你祖宗八辈——”
钟良大骂着,就要挣扎着爬起来。
结果,却又吃了一杀威棍,一个狗啃屎姿式趴在了地上。
“既然你不选,那本官就替你选一个!
选什么好呢?
呃……
你嘴这么臭,那就先给你清新一下口气吧。
也省得你等会儿再说话的时候,把人熏晕!
衙役听令,辣椒水给他来一盆儿!”慕容天翔一脸冷笑着说道。
钟良一听慕容天翔的话,登时,咬牙切齿的骂道:“狗杂种,我睡你姐、睡你妹、睡你全家——”
“我让你个畜生嚣张——”
一听钟良的叫骂,罗悦顿时怒不可遏,猛然站起,一闪身,来到钟良的面前。
刹那,就见罗悦一把抓住钟良的头发,猛然向上一拽,直接就把他给提了起来。
紧接着,一脚飞起,狠狠的就踹在了钟良的裆部。
即刻,钟良“呕”的一声,便晕死了过去。
罗悦一松手,钟良便像死猪一样瘫倒在了地上。
“罗大姐,你不用这么狠吧?
你这一脚就要了他的贱命,咱还玩个云呐?
这一大盆辣椒水你来喝啊?”慕容天翔叹了口气说道。
“谁让他嘴臭?
谁让他嚣张?
死就死吧,反正他该死!”罗悦冷哼一声说道。
“这是大堂,讲的是法度!
不是屠宰场,凭你心意想杀就杀!
看到外边那些围观的民众了吗?
你这么暴力执法,你让他们怎么看?怎么想?”慕容天翔一脸严肃的说道。
“大堂怎么了?
本小姐眼中,他连鱼鳖虾蟹都不如!
杀他还用**度吗?
至于民众怎么看、怎么想,这还用问吗?
他们当然是用眼看,用心想了!
难不成还用鼻子看,用耳朵想吗?”罗悦冷哼一声说道。
“唉,罗大姐,你先安静好吗?
衙役,快看看,还有没有气?”慕容天翔一脸无奈的说道。
“回大人,还有气!
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