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翔想不明白李长发一伙人是如何逃走的。
怎么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
他相信,昨晚朝四面八方搜寻的衙役,没有胆量骗他。
而他自己,也没有在暗道出口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所以,他认为,暗道可能还有其他秘密。
于是,他便决定,再认真细致的查看一遍。
慕容天翔从密室开始,便细致入微的观察起来,直到走进暗道一里之地之前,都没有发现丝毫有用的信息。
再向前搜寻,慕容天翔突然觉得有点不对。
因为,从藏宝室开始,地上的血迹一直都很清晰,可自从在进入暗道一里地处,看到较大的一块血迹之后,地上便再也找不到一滴血迹。
慕容天翔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照前面的血迹判断,受伤之人,不可能是血液流尽。
难道是伤口被包扎了?
可为什么最后一处血迹,不是一两滴,而是鸡蛋大小的一块?
分明是受伤之人,在哪儿停了一会时间。
但是,按当时他们急于逃命的情形,照理说,一个不大的伤口,即使要包扎,也不可能停下来的处理。
慕容天翔就是觉得十分不合常理,但却想不到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于是,他便又走回到了最后一处血迹所在的地方。
慕容天翔在最后一处血迹附近,对两边的石壁是敲了又敲,看了又看,但就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现象。
就在慕容天翔摇头叹息,准备离开的刹那,他乍然看到了一处可疑之处。
慕容天翔即刻蹲下身子、睁大双眼,对着东边的墙根儿,仔细的分辨了一番。
果然没错,确实是一滴血迹,但只有半边能够看的到,另外半边,不是在墙壁上,却是在石壁下。
这一发现,实在太有价值!
慕容天翔紧皱的眉头,刹那之间,便舒展开来,嘴角也不由的微微向上翘起。
慕容天翔用火把贴着东边的石壁,又仔细的搜寻起来。
可找来找去,仍旧是一无所获!
慕容天翔不甘心,于是,便加大了搜索范围。
就在火把举起的刹那,他发现东边石壁最上边,紧挨着上石壁的地方,竟然有一个灰尘被粘走后,所留下的模糊手印。
慕容天翔顿时一喜,脚一点地面,身子跃起,同时,一掌便按向模糊的手印。
就在慕容天翔手掌击中掌印的刹那,即刻,便有激烈的“咔咔”声音响起。
就在慕容天翔双脚落地的同时,东边墙壁,顿时便有一块石壁,缓缓升了上去,一个大大的石洞,赫然出现在了慕容天翔的眼前。
三息之后,慕容天翔一看巨石停止上升起,于是,他便踏步朝前走去。
可才走一步,慕容天翔就发现前面三步远,便是一堵石墙,而南边却是一个石梯通向上面。
慕容天翔直接便朝石阶上走去。
上了几阶之后,慕容天翔缓缓的推开头顶石板,小心谨慎的从出口跳出。
出来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是在一个柴房之中。
慕容天翔熄灭火把之后,悄悄的从柴房出去,可一番查看之后,却没有发现李长发和罗悦他们的身影。
慕容天翔继续小心搜查,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了前院。
可一到前院,慕容天翔顿时就傻眼了。
原来,前院竟然是一家妓院。
慕容天翔不敢继续搜查。
于是,便翻墙而出,径直朝县衙走去。
时间不长,慕容天翔就从鱼昌县衙,调来了大批衙役,直接便把悦君楼妓院,给包围了起来。
衙役一番搜寻之后,没有发现罗悦和李长发等人,但却意外发现鱼昌县的县令胡德崇,正在里面**。
被衙役抓了个正着的胡德崇,恼羞成怒,对闯进他房间的那个衙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并命令他不可张扬,否则,让他痛不欲生、后悔莫及。
可一听衙役说是奉了平西大将军的命令搜查妓院,即刻,他便吓的尿了裤子。
不大一会儿,所有人便被陆陆续续的带到了妓院外边。
嚣张的老鸨,不知道慕容天翔的身份,所以,根本就没有把慕容天翔放在眼中,仗着有胡德崇给她撑腰,开口对慕容天翔就是一通大骂。
慕容天翔心情本就不好,一看老鸨竟敢猖狂谩骂于他,顿时,便命令衙役上前,抽的她是鼻青脸肿、口鼻喷血,倒在地上,乖乖的不敢吭声了。
衙役刚刚教训完老鸨,胡德崇便被带了出来。
胡德崇虽然没见过慕容天翔,但却也听人描述过慕容天翔的样貌。
所以,只一眼,他便认出了身着衙役服饰的慕容天翔。
即刻,他便连滚带爬的到了慕容天翔的脚前,一边卖力磕头,一边拼命求饶。
“玩忽职守、尸位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