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清老道和悟明和尚的功夫,果然厉害!
难怪两个家伙杀害那么多人,还能逍遥法外!
能够亲手击杀智清、悟明两个丧失人性的畜生,为江湖除害,慕容天翔自是十分高兴。
但与二人一战之后,慕容天翔却也变得更加忧心忡忡起来。
一是因为,一连几天,几乎都是不眠不休,不分昼夜的赶路和与人拼杀,本就虚弱的身体,在与智清和悟明的拼杀之后,变得更加不堪。而接连不断的遭到截杀,他真怕接万一不敌对手,而被人杀死。
二是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娘亲和姨娘的情况,看起来更加的危急,可路上又多劫难,他真的担心,能不能在十日内赶到飞凤岭。
悲伤、心痛、无助、迷茫!
痛苦不堪的慕容天翔感到心力憔悴!
坐在马车上头痛欲裂的他,十分的沮丧,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机械般的催促着马儿向前奔跑。
看着高挂在天上的太阳,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
连绵不断的大山,让他觉得十分压抑、呼吸困难!
迎面吹来的春风,更是让他心中烦躁不安!
可正在此时,突然听到有人的暴喝之声传来。
顿时,他便咬牙切齿、恼怒不堪。
“呔,小子,没听到爷爷让你站住吗?还往前走?赶着投胎啊?”
听到吼叫之声,慕容天翔不得不停下马车。
因为,马车之前,一丈之地,有五骑一字排开,挡住了去路。
看马上五人气势,慕容天翔便知,一场厮杀又要开始了。
反正问与不问结果都一样。
慕容天翔也懒得理会他们说些什么。
只看了他们一眼,右手便握住了大刀的刀柄,做好了随时拼杀的准备。
五骑之中,骑黄骠马、身穿青色衣衫、手持双鞭的中年大汉,一看听到持枪大汉喊话后,慕容天翔只是不屑的抬头瞧了一眼,就一脸不耐烦的坐在马车上,对持枪大汉不理也不睬,完全一副二大爷模样,于是,便开心的取笑道:“哈哈哈哈,梁武,你这回糗大了吧?看到没有?人家根本就不鸟你!”
“这小子果然挺拽啊!曹腾,他不鸟我,我敢说,他也不鸟你!
不信?你试试!我赌这十两白银!”听到持鞭汉子取笑自己,梁武毫不生气的以言相激道。
“我也赌十两!我赌武哥赢!”五人中,手持链子流星锤的大汉,突然插嘴道。
“哎呀,韩江你小子行啊,你不怕弟妹把你的皮给剥了?”一听手持链子流星锤的大汉也赌,曹腾出言讥讽道。
一听曹腾取笑自己的丈夫,手持两把匕首的女子,用眼睛狠狠的剜了一眼韩江。然后,气愤的说道:“我才懒得管他呢!没钱的时候,让他自己喝西北风去!”
“嫂子不用担心,等今天之后,我们很快就会得到一座金山,钱多的你花都花不完!”听到手持匕首的女子的话后,手持一柄方天画戟、长相颇为英俊的男子,笑呵呵的说道。
“呵呵,梁文兄弟说的对!
等咱们杀了这小子,梁文兄弟可就是神木寨老当家的女婿了!
神木寨老当家的两个儿子,都已经死掉。
这还不就等于神木寨这个大大的宝藏,都归咱们兄弟了!
到时候,那还真是钱多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花了!”韩江一听手持方天画戟男子的话,顿时眉开眼笑的说道。
“我看这个事儿没那么简单!
兄弟们都知道,宋彰那个王八羔子,可是个大色鬼。
而神木寨老当家的女儿,那可是长得水灵灵、娇滴滴、活脱脱一个大美人!
我听说宋彰早就对她的美色垂涎欲滴了!
现在,宋彰又是神骑营的正头领,可谓是有权有势!
我不信他个王八羔子,会好心的把嘴边的肥肉送给别人!
我看那厮在信中说的不清不楚的,谁知道他到时候会不会耍赖啊!”韩江的话刚出口,曹腾便接着说道。
“他敢!宋彰那王八蛋,要是敢跟我玩花花肠子,我一戟挑了他!”一听曹腾之言,梁文“砰”的一下,便把手中的方天画戟插到了道路之上,恶狠狠的厉声骂道。
“兄弟啊,我觉的曹腾说的在理儿!
宋彰这个人,咱不得不防!
否则,真有可能被他算计!”梁武很是认同曹腾的观点,于是,开口对自己的兄弟提醒道。
“宋彰要是真如大哥所言,那我就让他后悔从娘胎里出来!”梁文一握拳头道。
“对,胆敢阻挡我们实现宏图霸业者,必杀之!就是皇帝老儿也不行!”曹腾一挥手中的双鞭道。
“废话真多!要杀我就赶快!
要是不杀,把路给我让开!”一看面前的五人,在那儿说个没完没了,实在是等的不耐烦的慕容天翔,突然大声喊道。
“哎呀,奶奶的!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