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问什么你就问吧,别一副欲说还休的表情看着我”夏琨婕扶额。
“会长,嘤嘤嘤,会长是在用夏婕的假名字欺骗徐少吗?实际跟那交言辰的有了婚约是吗?徐少好可怜,嘤嘤嘤。”
“言辰是我发小,临出门的时候,我顺了他的私印,他家掌柜可能是哪里出了点问题”夏琨婕又说“他想娶我,那他得先失忆一次,忘掉八岁之前,我是怎么把他摁到地上胖揍的。”
“嘤嘤嘤,那会长是在欺骗徐少吗?”莫琰神情稍霁
“徐奕其知道我是谁,他甚至都知道正会长是哪个。”
“哇,原来会长对徐少这么坦诚呢”莫琰破涕为笑“夏日徐风果然是真爱呐!”
意外收获,原来莫琰也是夏日徐风呢,晴天霹雳,夏琨婕已然无力解释的。随她去吧,夏琨婕自暴自弃的想。
翌日清晨,夏琨婕起了个大早,连跑带颠地去了逍遥谷。给徐奕其烧上热水,磨上提前泡好的大豆,煮上豆浆。其实只要徐奕其不提什么过分要求,夏琨婕一般都是很尽职尽责的。因为夏琨婕还是有审美的,她觉着徐奕其虽说不是多讨人喜欢,但是却承认徐奕其看起来确实挺赏心悦目的,有时觉着为他做事有时也没有那么难熬,有了近三个月的相处,在一些日常的配合上,二人已经十分默契,比如徐奕其一抬手,夏琨婕接就知道他是想喝茶,还是要汗巾了。
“你不觉着我们这样的相处模式很像什么吗”徐奕其接过夏琨婕递过来的外衣。
“像什么像,是说你像地主老财,我像长工么?”夏琨婕故意使劲紧了紧徐奕其的腰带,徐奕其被勒的一窒,瞥眼瞧见夏琨婕嘴角上挑。
吃早饭的时候,夏琨婕空腹折腾了一个早晨早就饥肠辘辘吃相自然没有徐奕其优雅。徐奕其抿了口豆浆,开口道“这吃相,小心嫁不出去。”
“子曰:食不言寝不语”夏琨婕白了徐奕其一眼
徐奕其一时语塞,抬手就赏了夏琨婕一记暴栗。
夏琨婕只“噢!”了声,就继续跟自己的早点作斗争。
“听说你昨日去买图样了”徐奕其不知怎的见夏琨婕对他的兴趣还不如眼前的的小发糕,就特别想逗夏琨婕开口“还算有点自觉么,还知道要过七夕节了知道绣个荷包送给我。”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喂喂,好歹在别人眼里,我们可是一对神仙眷侣,虽然我是比较吃亏,虽然我还知道其实你挺想假戏真做……”
夏琨婕打断他“不会绣”
“喔,没事呦,我不嫌弃你的手艺”徐奕其循循善诱着
“今天还有静初散人的轻功课,要走了”夏琨婕抹了抹嘴,起身走掉了。其实夏琨婕今天上午本没有什么事,只是听到徐奕其向她讨荷包就本能的不爽,徐奕其根本就不缺这玩意么,如果他想要,每天都有人送来一箩筐。就像几年前的言辰,也暗示自己应该绣个荷包给他,自己确实克制着想杀人的狂躁,绣好了一个,可是呢,那年七夕,月白风清之夜,就要自己把那个丑丑的荷包拿出来的时候,他却掏出个荷包说那是他心上人送的。如果自己当年真的傻了吧唧把那个蹩脚的荷包拿出了,当真糗大了。想到此,就越发有种把言辰摁在地上捶的冲动。不过那个未送出去的荷包,夏琨婕一直没舍得扔,并且还一直带在身边,按夏琨婕的说法是,我要祭奠我那永远不会再做的女红。
是日午后,夏琨婕在草甸子上躺着晒太阳,摸出了那个还保存的很新的青底荷包把玩。
“这是什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徐奕其一把夺过夏琨婕手中的荷包。
“还给我”夏琨婕噌的一声站起来是,伸手去夺。
见到夏琨婕着急的样子,徐奕其就开心,借着身高的优势,在两手之间抛来抛去就是不肯还给夏琨婕。
看出了徐奕其逗弄之意,夏琨婕也住了手淡淡道“我说,你无聊不啊”
徐奕其嬉笑道“就没见过这么丑荷包,肯定是你的手笔不是?”
夏琨婕轻哼一声,算是默认。
“说是不绣,这不还是绣了,可真是……”蓦地看清这青底的如意形荷包的中间用青线所绣的“辰”字,徐奕其登时变了脸色“辰?”
见不惯徐奕其一副自恋到不行的德行,夏琨婕便信口胡扯起来“辰,当然是我相好的名字了。”
“哦,是吗?”徐奕其笑说“是谁口味这么独特要做你的相好?别是你单相思别人而在这里自吹自擂吧”
“没错啊”夏琨婕掏出言辰的私印“关系一般,他会把这个给我吗?”
徐奕其伸手便要夺去,夏琨婕这次有了防备,没叫他得手。
“假的吧,哈哈”徐奕其干笑“人家富可敌国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看的上你?”
“拿着这个,我可以让你去把武当镇霓裳居搬空都没事。”
“夏琨婕,看这里”徐奕其手掌蓝光乍现,那如意形的荷包竟被点燃,片刻间已烧成焦炭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