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军被严忠打倒,顿感脸上无光,忽见严忠中箭摔倒在地上,被众兵役揪住不放,心里又恼又喜,复起身耀武扬威,捂着肚子走到严忠身前,狠地两脚,得意洋洋地骂道:“死老狗,怎么站不起来了,有种的放马再过来啊!”
严忠眦目欲裂,狠狠地啐了一口,不屑地道:“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卑鄙!”梁军讥笑道:“哟呵,还不服气!娘的,死老狗,看老子待会怎么好好收拾你,带下去,把他押着‘天’字号牢房里。”
梁军满面堆欢地来到陆阳面前地连连道谢,陆阳将手一挥,淡淡地吩咐道:“梁捕头不必客气了,还是赶紧搜索金孝祥要紧!另外将金家的财产都移到一处,派重兵看守,事情结束后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梁军听了,连忙点头哈腰地答应着,带着众兵役前前后后仔细收寻了几遍,搬光了所有值钱的东西,依然没有找到金孝祥的身影。气急败坏地骂道:“娘的,偌大的庭院,就这老狗一个人,肯定是他娘的见事不济,前几日都把仆人遣散光了,金孝祥那小畜生肯定也夹在里面,回去好好审问这老狗,从他嘴里撬出来!留下一队人马在这里守在,其余的跟我撤!”
一个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金崇武面目浮肿,身上衣衫褴褛血迹斑斑,凌乱不堪,半躬着身子爬在稻草堆里,周围散发着潮湿发霉的味,旁边几只老鼠“嗅嗅”地寻找着食物,如入无人之境。
这时牢门“哐啷”一声打开了,两个狱卒捂着鼻子皱眉走了进来,一人架着一边,拖着金崇武便往外走去,将他绑在了一个刑架上。一个秃眉细眼,尖嘴猴腮的官员突地将桌子猛地一拍,喝道:“金崇武,咱们这都审几天了,所有的花样都玩了个遍,本官也有点累了,我再问你一次,龙纹大玉刀现在哪里,本官劝你趁早交出来,免吃苦头!”金崇武听了,声音沙哑有气无力的答道:“大人,小民.。。冤枉.。。,龙纹..大..。。玉刀..。确是..被人..。偷走..了,请..。大人..。明察..。。”
那官员心里恼恨,将桌子拍得震响,气急败坏的道:“好好,你这个刁民到现在还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还硬’本官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硬,今日本官要把所有的刑法都走上一遍,修道你人心似铁,怎地我官法如炉,打——给我狠狠的打——,”
两个狱卒答应着,蘸着水轮开鞭子,劈头盖脸一替一鞭的打下去,霎时间牢房内鞭子声伴随着金崇武痛苦的呻吟声充塞室宇。
那官员狞笑道:“你到底招不招,说,龙纹大玉刀在哪里?”
“大人..明..鉴,小人..。所..说..句句..属..。实,龙..龙..纹..大玉..刀..确是..。被人..掉包..偷..走了..。”金崇武断断续续的道。
那官员闻言大怒,恨声说道:“好,好,好!我让你嘴硬。告诉你吧,王爷已下令派人去抓你的宝贝儿子去了,不日便能抓来,到时候你们父子兵齐上阵,我倒要看看你和你的宝贝儿子,是谁硬点。呵呵……,打,给我狠狠的打!打到他招供为止!”
两个狱卒答应着,鞭子落下去的速度更加狠快,如雨点一般,不一会儿便累得汗流浃背,金崇武开始用沙哑的声音惨叫着,咬破了嘴唇,后来头一软,哒了下去,没了声音,晕死过去。
“大人,他又昏死过去了!”
“哼!装死!用冷水将他泼醒,继续审——”
一个狱卒答应着,放下手中的鞭子,撸起袖子,拿过一只木桶,往水缸了舀了半桶冰水,朝着金崇武猛破了过去。金崇武被冷水一激,渐渐又清醒过来。
那官员又逼问道:“龙纹大玉刀在哪,你到底说不说?”
“小人..办..事不..利,丢失..了..。王爷..的..龙纹..大玉..刀,罪..。该..万死..,请..大人..赐..小..人..。一死..”
那官员满面狰狞地笑道:“哼哼,想死,没那么容易,在本官这里先让你尝尝十八层地狱的滋味,到时候你下了地府可就没什么好害怕了!哼,你到底招不招,快说,龙纹大玉刀在哪?”
金崇武喘息道:“龙..纹..大玉..刀..丢了..。,小民..该..死!”
那官员听了心里再也坚持不住了,急怒交迸,狂喝道“你——!找死——!”气急败坏地从炭火里抓起一把烧的通红的铁烙,狠狠地往金崇武胸前按去,登时一股皮肉烧焦的气味弥漫室宇。金崇武歇斯底里地惨叫着,双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王府的后堂里,那个尖嘴猴腮的的官员垂着头,低眉顺眼地站在那里向宁王报告。突然只听“啪”的一声,宁王将手中的一支茶盏摔的粉碎,黑着脸道:“什么——,审了几天了你居然只审出这个结果,你是干什么吃的?人道你是‘鬼见愁’,审案高手,想要什么供词都有,再审不出来,你就提着自己的脑袋来见我!”
那官员听了魂不附体,汗流满面地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属下什么招都用了,他却还是只有这句话,属下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