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这个人才怪,他想着若是象今天这个人一样这样来打扰他和玲,他今天这样来捉他们二个人的奸,他不打死这个人,也会把这个人打得半死。
洁想着他是一个吃国家粮的人就好了,他是一个吃国家粮的人,玲就会嫁给他,他们二个人以后就可以结婚,他和玲就可以在一起。今天这个人来打扰他和玲他来捉玲和他的奸,他不打死这个人才怪,他不打死他也会打他一个半死。
但是,现在他不能打这个人,他现在如果打这个人,他们就会把事情闹出去,他们把事情闹出去了,那就会损坏玲的名誉,如果损坏了玲的名誉,那么玲今后的日子就会不好过,他很害怕损坏玲的名誉,他害怕的就是损坏玲的名誉,他很害怕玲受到伤害,他很害怕伤害玲。他知道他不能打这个人,他也是打不得这个人,他打了这个人就会把事情闹出去,他把事情闹出去了,那就伤害了玲,那就使玲受到了伤害,他打这个人就是伤害人,他打这个人就会使玲受到伤害。
洁恨死了这个人,他巴不得这个去死。
洁想着这个人会是谁?他听口音,他感觉这个人象是经常来这儿来玩的公司里的那个副总经理。
这个副总经理四十多岁,他是“文革”时期从部队里下来的,他没有文化,他不懂商业业务,现在国家的政策是单位上用人都是用有文化有文凭有技朮懂业务的人,他没有文化,又不懂业务,但是,他的级别还在,公司里就让他退到二线去了。国家的政策是退到二线的同志保留级别保持一切待遇不変,只是不任职,不工作,一切工资奖金照拿,做一个不做事不管事,只管拿工资奖金的人。
他退到二线了没有什么事,他每天上班就是到办公室里走一下,倒一杯开水喝了,然后就是看一看报,他没有文化,他看报又不懂屁事,他摸着报子只装模作样看一下就放下了,然后就是去公司里面各地方走,走走看看,看着那地方好看好玩,就在那地方看他就在那地方玩,如果不好看了不好玩了,那就走,再走到其它别的地方去看去玩,等走到快下班了,就回家吃饭。
他经常到升平街批发部里来,升平街批发部里的女人多,这里的女人都很喜欢他,他很喜欢和这里的女人开玩笑,他经常到这儿来,他来到这批发部里,他不是这个女人摸一摸,就是那个妹子抱一抱,他看着玲长得好,他很喜欢玲,但是,玲不买他的账。
洁想着一定是他今天来,他看着玲和他奏在一起,他知道他是一个临时工,他知道他和玲以后不能结婚,他感觉很忌妒很气愤,他猛敲门大声喊叫来捉他们二个人的奸的,他一定是以此为要挟来对玲要玲和他怎么样的。
洁想着一定是这样的。
洁想着他今天来得好就好,他来得不好,他想对玲怎么样?他要玲怎么样?他要是太过份了,他今天是会打死他。
洁想着他打死他以后,他逃到广东省那边打工去,他如果被公安局的捉住了,他不会说是为了玲打死这个人的,他是不会损坏玲的名誉,他是会说是为他自己的事打死他的,他不会伤害玲,他不会让玲受到伤害,他是要让玲过得好,他只要玲过得好,玲过得好,他是什么都不在呼。
【这就是真正的爱情,真正的爱情就是一心一意只想要对方过得好,对方过得好自己就不在呼了。如果不是这样,那就不是真正的爱情。真正的爱情应该是这样。】
洁作好打这个人的准备工作和方案,他想着这个人很有力气,这个人的力气与他的力气会差不多大,这个人有武功,这个人是侦察兵出身的,他以前是一个侦察兵,他是侦察兵退武退到S公司里来的,他若是是在年青的时侯他是打他不过的,现在他老了,他年纪大了,洁想着他和他打会差不多。
洁想着这个人有武功,但是,他人老了,脑子反应慢,手脚也不灵活,身手也没有他快。而他年青,他脑子反应快,手脚也灵活,洁想着他和这个人打起来会差不多,但是,他想着这个人来他会不知道他要打死他,洁想着他呈他不注意,他突然对他发动袭击,他呈他不注意,他用东西朝他头上用力猛击一下,把他打晕打伤,然后再打他,再和他对打,洁想着这样他就可以打死他,他就可以把他打死。
洁想着以后,他寻找着打人的武器,他的眼睛朝着办公室里四处看着,他朝着办公室里四处看了一会儿,他看着在他身边不远的地下有一根一米多长,刚好有握手那么大的硬木方,这根硬木方刚好可以用来打人。
洁用脚把硬木方拌到自己的脚下,他悄悄地把木方用手捡起竖在他身边,他作好打这个人的准备他坐在办公桌边不动,他专等这个人来。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死一般寂静,没有一点响声。
玲站在办公室中间浑身发抖地很害怕地朝着办公室四周看,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她不知道这个人来会对她怎么样?
一会儿,刘勇扛着单车进来了,他扛着单车走进办公室,他细声细语心平气和地说“你们二个人在搞什么鬼明堂?”
原来刚才猛敲门大喊的人是刘勇,刘勇从家里吃完饭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