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房间啊,还不错啊,就是那边桌子上怎么有发霉的面包.”
“啊,完了,我都忘了,尼玛应该有大半个月了,好难闻!”悲催的事件貌似还是一直跟着我。
“实在不好意思,最近实在忙的头有些晕了。”我急忙补充道,然后把那盒吃了一半发霉的红豆面包装进密封袋中。
“没事,话说这么晚,还是我直接送你去宿舍吧。”
“柯蕊丝,你太客气了,虽然西普雷有让你协助我,不过我还是自己回去好了,也就一点点的路。”
“如果以后可以做朋友的话以后叫我白子好了,柯蕊丝白,我不是来自伊夫特的,斯利亚才是我的故乡。”
“唉?!你是斯利亚的幸存者?”我大惊失色;
“是的,有些事还是以后在和你聊吧。”这位又突然改名叫白子的朋友感叹道,从她的话语中我听出了那过往的沉痛,毕竟经历过斯利亚被毁灭后幸存的人只有不到百人。
“噢,好的,那,如果你要在这买一间公寓的话,去二楼的事务所,在最东边的那里,牌子很大一眼就看到了,我还有些事要先走了。”
“你隔壁有人住吗?没人的话我就搬进去了,而且离顶上的停机库比较近。”
“没人,你高兴就好。”
和白子说完后,我们刚关上门准备在外面的走廊道别,真的是说曹操就到了,刚才收拾东西的时候才想起来秋实的那条短信,玩了一天都给我忘光了,现在结果她居然主动来找我了;
“月华老师,劳烦您大驾特地来找我了,实在抱歉。”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好冲着鞠了一个90度的躬。
“她是你老师啊。”白子的在我身后。
“对对对,就是我可亲可敬的老师大人,就是一米六矮了点。”我继续低头鞠着躬。
“藍,她是。”月华走过来摸着我的头。
“不用看被莫莫砸的伤疤啦,已经痊愈了,我后面这位是白子,我的御用司机,呵呵。”我开玩笑的讲着:“白子,这位是我的故友,月华,医生兼老师兼博士。”
“呜~我突然想起来瓢虫号的钥匙忘记拔了,你们慢慢聊吧,在下就此别过。”白子捂着嘴,朝着后面的走廊走远了。
“那个圆柱形箱包里的是暴风雨吗?准备回宿舍了?”
“嗯,是暴风雨,不放在海绵盒子里太危险了,要一起回去吗?”我和月华在走道里边走边聊着,然后走楼梯去顶部到车站坐车。
我知道现在我认识的月华根本不是原来那个认识我的人,但我很吃惊她能接受自己日记中的事情,或许人就是这样吧,有些东西始终变不了,我们又依旧像是友人一样走在一起,只是太多事实在无法让人接受。
晚上8:30左右,在公交车上只有很少的几个人,我和月华坐在后座,把暴风雨放在一旁。
“你的日记应该从我们认识之前更早的时候就一直在写了吧。”我摸着秋实留着长发的头顶,就像救莫莫出来后的我一样,她哭的那么的沉痛,仿佛是雷雨中的大地、天空与三千世界的哀鸣,见证着即将想要破晓的天际。
她没有说话,只是靠在我的身上慢慢地睡去。
在下车前我叫醒了月华,送她回到她自己的住处后我也回去了,一路上她都没有讲什么话,因为我知道没有什么好讲的。
回到宿舍后已经快10点了,估计是明天的课程,猫猫和大浦都睡了,我也躺在床上结束了这忙碌的一天。
梦中:
还是那么的动听,犹如天使在为你上升天堂而歌唱,我知道你唱着那首带着“魔法”的法语歌,那一天,我们都哭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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