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秋白走向城门时,昏暗的月光下,两个人影挡在了前面的路上——依稀可以看清是一个瘦的可怕的女人和一个小孩。
秋白走近几步借着惨淡的月光看去,只见一个女人容貌枯槁,脸上无半点血色像是气血不足,她眼窝深陷,一头黄发像草一样披下来又硬又干庶住了她细长干撇的脖颈。她耷拉的双手只剩下皮包骨无力的耸拉着。那女人直乐勾的盯着秋白,眼神满是贪婪。
秋白看见这两人影挡在他必经的路前,不由得停了下来,他第一反应是遇到了乞丐,因为在星海市的市区也经常会遇到讨钱的人,这些乞丐的背后通常会有一个帮派来控制,而且通常称为母子或母女的并不一定是真正的血缘关系。
那女人直勾勾的望着秋白,突然傻笑着对着秋白说道:”红花姐,你看啊,他好年轻啊。”那声音软而无力,那一笑之下,秋白可以看见她腊黄带皱的脸上露出一嘴白的奇怪的牙,特别是两颗虎牙显的突出。
一个成年女子的声音从那小孩的嘴里发了出来:“是啊,二妹子,在这老城里,好久没有看见这样的小鲜肉了。说不定,他还是个处男咧。”
秋白突然醒悟过来,那小孩并不是孩子,而是一个侏儒。
秋白很冷静的问道:“你们是想要钱吗?”
那被称为红花姐的侏儒痴痴笑了起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被称为二妹的干巴瘦女人说话:“他说我们想要钱啊,哈哈~~哈哈。”笑声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
那瘦瘦的女子舔了舔嘴唇,一脸凄然状向秋白乞求道:“小伙子,可怜可怜我们两个无依无靠的女人吧?”
秋白从身后的包里掏出钱包,拿了一个二十元准备递过去。那瘦瘦的女子并未伸手接钱,而是继续说道:“小伙子,你就可怜一下我们吧。好么?”
秋白略感不耐烦,他晃了晃手上的纸币,说:“这是给你们的。”
那侏儒女人嘎嘎一笑,因为腿短所以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来手,但是她却没有去拿钱,而且五指略过了纸币直接扣向了秋白的脉搏附近的神门穴,同时说道:“我们不要钱,只是想要点你的血。”
秋白大骇,还好他多年的训练有素,加上他对这里本来就是有一点戒备之心,反应也快。在那五指伸向来之间,他不假思索立即反转自己的手腕,那五指只是一下扣住了他的手腕,而没有扣在手腕上的穴位上。如果神门穴被封,那么秋白右手算是废了。那侏儒力量颇大,五指一紧,秋白只觉得手腕欲裂,那五指已经掐进了皮肉中,顿时鲜血迸出。
那皮包骨的女子闻到鲜血的味道,突然如发了狂了一般,歇斯底里的疯狂说道:“我要血我要血。”她目眦欲裂双手探出猛的的扑向秋白,那一口森森牙触目惊心,两颗虎牙已然变的又尖又长。
秋白右手腕被扣,形势大为被动,只得忍痛不顾手腕鲜血流的更多,伸指反手抓住了那侏儒的手腕用力向那瘦女人来的方向一拉,那侏儒女人没想到秋白这么年轻应变很快出招诡异不惜受伤更重反转腕来拉她,身型一歪与皮包骨瘦女人撞在了一起。那皮包骨瘦女人的攻势在这一撞之下打了一个踉跄。
侏儒女人在这一撞之下恼羞成怒,她右手扣住秋白的右手更加有力如铁钳一般牢牢的锁住秋白,左手成成爪向秋白胸口袭了过去,同时招呼那包骨瘦女人:“二妹,从背后进攻他,咬他的脖颈。”看来这两个女配合默契,一个使爪剖肚开皮,另外一个则可以牙做武器专袭敌人的颈动脉。这两个女子是绰号叫阴风双伶的血修流派的人。血修属于魔修中的一种,他们修行的门路很持别,修行的同时会大量损耗自身的生气,尤如西方吸血鬼一般需要不断补充鲜血才可以补充体内缺失掉的生气。
皮包骨的女子最近练功不当已经将自己身的生机损耗的差不多了,她们功力不济又无法混迹星海市区去找血源,所以只好藏在这老城区一名师叔家中聊以渡日,今天她们在城墙外游荡想抓个野猫野狗吸点血滥竽充数一下就看见了秋白动了邪心。
与这两个女人不同的是,血煞宗内有成就有本事的人早就迁居到星海市高端的地段去了,他们有的会从医院购买血袋以补充生机,有的则会在自己的豪宅中饲养血奴,据传闻,这宗内有些贵族会以大补品喂养血奴,并辅授以一定的修行方法,所以血奴中尤以处男和处女以及修行者的血最滋养生机,那么修行者中的处男和处女的血则最为滋养,一滴可贵过一克黄金。
秋白在这一瞬间有了回转的余地,他气沉丹田,元力磅礴而出才有了对抗那侏儒女子的力量,这侏儒女人的修为在他之上。两人互相扣住对方的手腕使得秋白进退两难,他只能催动元力勉强移形换位堪堪避开了侏儒女人左爪的袭击,同时他还想借步法拉远与那瘦弱女人的距离以寻找到回击的机会,但那皮包骨的女子如鬼魅一般贴身吸了上来。
秋白在两个身怀异术的奇怪女人的夹攻下已然身处险境。
突然身后二胡声响起,那二胡声全无章法,不像一支曲子,但声音铿锵有力即有如金戈铁马一般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