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与毁灭,生命与杀戮,人类世界不仅仅希望把控自己的命运,还总是希望动用力量玩弄别人的命运于股掌之间,人类愚蠢地认为人定胜天,可以在这世间掌控一切,让万物对人府首称臣。然而,想把控一切就要动用力量,而力的极限则将使世界平衡打破,力的滥用最终将导致世界失衡。
……
经历过那一晚上的人,永远无法忘怀见到双子兄弟的那一夜,那年东方神龙大陆的冬天特别冷,那年的雪特别大,那年的腊梅开得也特别早,那年人的命运也特别苦。虽然已经是过去那么多年,虽然几十年后,双子兄弟的命运又发生了许许多多的变故,但是,那夜的种种,对每一个经历过的人,都仍然历历在目,清晰得恍如昨日。
窗外北风狂啸,大雪纷飞落下,整个世界被一片银白色覆盖。白色的世界里,走来两人,一男一女,男的长相普通,戴着如啤酒瓶底一般的眼镜,看上去呆头呆脑,而女子长相清秀灵丽,肤白如雪,眼眸如深潭一般深不可测,两人行走于雪上,默默无声,表情都带着悲伤,他们怀里各抱着一个襁褓,两个如玉一般的小男骇裹在里面。当这一男一女向前行走,细心的人会发现,那男子的脚印留在雪中清晰可见,而女子的脚印却很浅,风雪一吹,瞬间那雪中的印子就会抹平。
此时已经然半夜,风雪中这一对男女留下步行在雪中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大街上再看不见一个人。行走中,那女偶然回头向后撇一眼,这一瞥似有意又似无意,她看过去的方向,隐在黑暗中似乎两个人影,只是在夜色里一闪而过,似乎是有意跟踪或亦只是下了晚班匆匆赶回家的行人。
两岁的双子兄弟秋白和夏雨被阿天两口子抱进屋的时候,两个玉琢一脸的娃娃一脸泪痕,嘴里嘟囔着要爹爹,要娘,口齿不清的说着娘亲已经到了天国里。话未说罢,两个孩子满眼泪汪汪的在这个屋里寻找他们熟悉可以依靠的人,却只见一屋子的叔叔阿姨除了阿天两口子,没有一个让他们有安全感。
两个孩子被抱进了房间,被安置在床上休息,都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定是自己有什么事不够乖,惹得爹娘不高兴,否则爹娘怎么也不理宝宝呢?两个孩子脸上挂着泪痕,嘴上挂着两条鼻涕,嘴里嘟囔着听不清说什么,偶然抬起头来,眼神里却满是惊恐与害怕。
阿天的媳妇坐在床边,递了两块糖给他们,他们攥在手心里,懵懂的望着一屋子的大人,既使是平时最爱吃的糖也没有让他们感觉轻松,虽然他们才两岁,但自从今晚家里发生的变故以后,兄弟俩个就感觉到一种未懂的压抑沉在心头,这份压抑与沉重是他们两岁的年龄还不理解的,但是却是如有一块沉重的石头堵在他们的心口。有人和他们说爹娘去了天国了,可是他们奇怪为什么平时晚上要给他们讲故事的娘亲今晚怎么不来陪他们了,难道天国离家很远吗?而这一屋子的大人,与他们世界无关的大人怎么都那么忧伤沉重,时不时瞄上他们一眼。两岁的孩子哪里懂的死亡的意义是什么,他们最后见到他们的爹娘时,已经被盖上了白色的尸布,被抬进了黑色的灵车,在周边邻居的唏嘘中绝尘离去。
阿天两口子入屋坐下后,屋里一片沉寂,半响,终于有人开口,轻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天只是摇头却一句话不说,烟灭了一根又再点燃一根,阿天的媳妇心思缜密却又心直口快,只见她轻轻摇摇头:“一家老小,除了这两个孩子,六个人,他们两口子还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全部遇难。”说罢,泪就滴了下来,她想说话但却有东西硬在喉咙:“你们不知道,现场那个惨烈,不忍目睹,那是血贱三尺啊!”
“到底他们惹了什么仇家?”又有人发问。
阿天的媳妇说道:“警察来了,现场也没有勘察出什么来,我们家和他们家交往这么多年,他们两口子一向为人和善,再说了,再大的仇恨也不用着全家灭门吧!”
“哎”,众人只能发现感叹声。
“公司有什么说法吗?”一群人中有人发问,显然此人也是同事。
“公司已经派了人到了现场,也只能安抚两个孩子,说抚恤金会尽快研究出来。周明月在公司干了这么久,深得公司器重,前段时间又去了新部门。现在只希望公司能多考虑两个孩子的将来,在抚恤金上多考虑一些。”阿天回答到。这个叫周明月的人显然就是这两个孩子的父亲。
一群人中,开始有人忍不住哭出声来。
“那这两个孩子,接下来要怎么办呢?”又有人问道。
“还能怎么办,他们已经没有什么直系亲人了,他们两口子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会照顾他们长大。”沉默了许久的阿天终于开口说了话。说完又望着两个已经沉沉入睡的孩子,两个孩子紧紧依偎在在一起,虽然已经睡着,但眉毛还不时的跳到一下,红朴朴的小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
“无父无母,他们可真是命苦的孩子,只是要辛苦你们,有什么困维,尽管告诉我们。我们也是他们父母的同事和朋友,有什么事一定会帮助他们的。”众人纷纷起身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