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沉默,龙空忽而虎目一瞪,眉宇间愁眉顿展,带着丝丝火气开口道:“家主莫不是在拿我寻开心,我龙空一身术法皆在这一双手上,你现在让我做那个劳什子的刀堂堂主,我,我哪里会什么刀术?这不是开玩笑么。况且师尊回来,我怎能不侍奉左右?”
身躯骤然挺得笔直,龙空嘴角一扯,脸色变得威严无比,继续道:“萧魂那小家伙我知道,有点小聪明,玩心机倒也有几手,就是太嫩!刑堂是什么地方,是给他过家家的么?让他来做师尊的副手,家主,你可别有私心才好!说起对着刑堂的熟悉,再说起在刑堂弟子中的威信,谁能比得上我龙空?”
言语间豪气万丈,龙空脸上的伤疤一阵蠕动,萧传奇看在眼里,不由瞳孔一缩,轻叹一口气,他说道:“这也是风神的意思,龙空,你总不会忤逆吧。再者说,让你去做刀堂堂主,不是让你去教将士们刀术,只是有你这尊大神在,刑堂那些无法无天的将士们才不会造反。至于刀堂的教官,其实我早有人选!”
“嗯?早有人选?”
龙空闻言眯起双眼,歪着脖子望向萧传奇,却见对方同样双眼微眯,用一种黄鼠狼偷了小母鸡一般的奸诈眼神与之对视而来,心中骤然一寒,龙空忽然有了种被他卖掉的古怪感觉,感情听萧传奇的意思,自己去到所谓的刀堂不过是个镇场子的?
闷哼一声,龙空摆摆手,问道:“那,家主口中的教官,是萧家哪位用刀好手?据我所知,这里好像没有很厉害的刀客吧,就是萧龙那个小兔崽子,整天也就背着一把大剑四处乱跑,用刀的,我还真没见到几个。对了,萧家后厨里的王大爷杀猪时好像用过一把菜刀,难不成是他?”
此话一出,萧传奇默默转过头去,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目光顺着刑堂外界的那片密林一直朝着天边望去,那里,正是萧天行宫所在方向。
..
“阿嚏!”
就在萧传奇和龙空二人说起刑堂教官的时候,萧天行宫之内,马小刀忽而霸气无比的打了一个喷嚏,此刻他正无比拘谨的坐在萧天身边,前前后后足足围绕了十几位浓妆艳抹,****半露,放荡出无边风情的绝妙少妇。
脸色红成一片,马小刀双手交叉,有点不知所措的微凝双目,尽量将自己的神识稳定在灵台之上,如此风情如此少妇,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儿郎,当真是忍的很辛苦。
萧天则不然,左拥右抱,动手动脚忙的不亦乐乎,他也不管身边尴尬的马小刀,直接将脑袋埋入少妇胸口,像条小狗一般疯狂的****着,喉咙深处低低嘶吼,伴随着一阵阵衣衫撕裂声,这货精虫上脑,只怕下一刻就要扒光衣服,提枪上阵了。
自风满楼回来之后,萧天体内暗藏的欲火被风满楼的那三位绝色红牌给生生勾了出,当即命人找来了数十名风骚少妇,共己享乐,马小刀本欲回避,却被萧天生拉硬扯的留了下来,如此这般,已经连续风流了一天一夜,当真惹人唏嘘。
正值**攻心关头,萧天一颗春心飘飘欲飞,所有心思全部投入到少妇胸前那两团白花花的软肉中去了,却不想听到马小刀的喷嚏声,心头一颤,体内**顿时散去大半,无比艰难的将头抬起,这货好歹还是记起了身边有一个马小刀的存在,剧烈呼吸中,萧天喘着粗气问道:“马统领,你这身子莫不是着凉了?这个春天啊,不找几个姑娘暖被窝,是很容易生病的,怎么着,这么多美人儿,我是不好意思独享的,你真的不需要?”
说话间,萧天上下其手,将眼前的几位少妇剥成了几只白羊,几滴口水已经从嘴角流下,这一刻的萧天当真可以用下流无耻,道德沦丧来形容。
马小刀有点无奈的摇摇头,身怀天刀术法,一应风伤外邪根本不可能靠近他,这一个喷嚏对于常人乃说是小事,发生在他身上,却是有几分蹊跷。
小心翼翼避开一位纠缠过来的少妇,天刀术法在体内开始慢慢流转,心头的那一丝邪火逐渐被驱逐体内,本是漂浮躁动的心亦是渐渐安定下来,马小刀凝声说道:“我无妨,只是公子,莫非公子你跟屋外叫春的猫儿一般,一到这春天就开始发情?家主膝下三子,大公子,二公子对这男女情爱之事倒是不甚上心,若是家主想要抱几个孙儿玩玩,也只能靠你了。”
忽而将眼神望向窗外,马小刀心中还在纠结那个喷嚏的事,一股不安之感慢慢绕上心头,自从修习天刀之术,他对这茫茫天道多了一种莫名感悟,在他看来,任何一种不寻常的事,可能都是一种预兆,尽管这只是一个喷嚏。
萧天迷迷糊糊睁大眼睛,他看了一眼马小刀,笑道:“马统领,你不懂,这个世界上,情最伤人!我萧天浪荡风流,最不愿伤人伤己,有欲无情,才是我的风流之道。老爹他要是想抱孙子,还是多去劝劝大哥,二哥吧,哈哈,总不至于让我找几个妓女生娃吧。”
言及至此,萧天忽而拔身而起,竟然挥手驱散了那些春情放荡的少妇,眼眸间的**一点点退去,幽幽一叹,萧天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我还记得马统领跟我说的那个故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