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震动越来越大,终于是有一个身影从地底越土而出,夹带着石土飞溅,凌空跃出。
“轰”一身褴褛黑衣的一脸皱纹的老者从中窜出,散乱的着装一看就是长久未曾清理。
陈果元望向远处东倒西歪的陈府的人,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你们是什么人,和我陈家有何冤仇,竟然这么歹毒?”
陈果元不急忙出手,显然眼前的两人在他眼里已经不再是活物。
路一鸣立刻高声果断回答。
“无怨无仇。”
“你既然一直在此闭关,那长久处在九级巅峰的你一定对陈府内部的事了如指掌。”
路一鸣也不再称呼陈果元为前辈,而是直言质问。
“大胆。”
厉声的陈果元全身觉醒者威慑向着二人压来,觉醒者对未觉醒者有着绝对威压,
“鼠辈,我们陈府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陆一鸣和宁彩衣感觉到对方的威压越来越强,运足全力抵挡着身体的战栗和屈服的意志,但是双腿还是不知不觉的屈膝向下,神志竟然也在渐渐迷糊,二人顿时大惊。
本以为在神通觉醒者面前还有逃走的机会,现在路一鸣和宁彩衣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然后相互点了点头,慢慢的将右掌运足气力,等待时机就地反攻。
“开风掌”“开雷掌”
二人心中默念,争取这一招能为他们争取一线逃脱的生机。觉醒者的威慑就这么强,还不知道他出手后会是多么的恐怖如斯。
路一鸣回头歉意的对宁彩衣惨笑道:“这次真的连累你了,不过黄泉路上我会照顾你的,你不用担心;有我陪着,在路上你也不会孤独。”
路一鸣只是表达一下歉意,可是在宁彩衣看到路一鸣那炽热真诚的眼神,脑中浮现了那个轻纱女子每次对自己的轻言抚慰‘我会照顾你的,你不用担心。’。
宁彩衣失神了一刹儿,脑海的身影越来越真实,强忍着眼中的打转的泪水,仿佛是心中多年的郁结要发泄一样。
“既然答应了要照顾我,为什么又要离我而去。”宁彩衣这是才发觉自己竭力隐藏的情感,还是被路一鸣那仿佛一模一样的话语和神态牵引而出,虽然路一鸣只是一句歉意的安慰。
“待会用出那招合击之后,你就立刻逃离,我争取牵制住他一盏茶的时间。”
路一鸣双目凝视着陈果元,对着身后的宁彩衣交代了一句。
宁彩衣看着眼前已经已经几乎蹲在地上,靠着手掌撑地不至于跪地匍匐的背影,手下的地面一寸一寸的裂开,路一鸣早已大汗淋漓。
“为什么要这样做。”
宁彩衣咬着牙拼命保持清醒,不解路一鸣的送死行为。
“你本可以选择不同方向逃走,为什么要换我的一线生机,难道你这的不怕死。”以路一鸣的修为恐怕一招就被陈果元击毙,不半招估计都不到。
路一鸣有又一次对着宁彩衣淡笑,解释宁彩衣的疑惑。
“怕,当然怕,蝼蚁尚且偷生,我又怎么会不怕?不过我说过的话一向言出必行,何况这次‘送死’都是我的一时兴起,这件事本就和你无关。”
路一鸣再次将头转向陈果元,坚定的补充了一句:“这是我…自己的事。”
陈果元将威压大部分都压向路一鸣,宁彩衣勉强还能支撑着。
感受到一群人临近,陈果元哼了一声。
“怪不得这么嚣张,原来还有同伙。”
“哈哈,你这个老家伙,为了稳固神通境,连自己的家人都见死不救,今天这都是你自己种的因、结的果。”
一声霹雳般的声音临空响起,陈果元的威压也渐渐被抵消,一群穿戴兵甲的人在一个拿着大烟枪的中年人带领下走了来。
烟鬼看了看路一鸣和宁彩衣,鄙夷的对陈果元一阵讽刺。
“堂堂羽卫管事竟然沦落到欺凌两个小辈,真丢神通觉醒者的脸,今天我也想讨教一二。”
烟鬼看着陈果元,冷冷的又问道。
“朝廷当年派来辅助你管理的羽卫们都被你除掉了?”
“你说呐?一山不容二虎,我加入羽卫就是为了独霸一方,他们只会妨碍我享受,难道你会看着眼中钉茁壮成长。”
“他们可都是你的士兵,你对得起朝廷对你的栽培和信任吗?”
“栽培和信任?别自欺欺人了”
陈果元愤怒的说。
“被淘汰的低等资质的羽卫就会被分配各地管理巩固实力,只能靠自己增强实力,那些高阶功法、法器、天材地宝都被那些被留下的混蛋霸占着独享,这就是你说的栽培和信任!”
“所谓高阶功法只不过是那些前辈大能留下的术法,虽然高阶功法很,强行修炼比起自己的本命术法练起来更事倍功半,法器、天材地宝也都是辅助,钻研修炼自己的本命术才是王道。”
烟鬼不想自己的士兵被陈果元的言语动摇,与陈